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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刀看看畑俊七次郎,将身子往桌子的中央探了探,说道:“听说无涯洞新来了一个洞主,年轻的很,对于洞里没有一个像样的医生很是恼火,早就放出风声,打算找个有医术的人入伙。”
他顿了顿,见畑俊正认真的在听,便咪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自然,他想要的,可不是那种烂大街的土郎中,而是会动外科手术的西医。”
畑俊点点头,满脸的释然之色,说道:“这洞主倒是有些见识。”
高小刀跟着点点头,摆出一副神往的模样,轻叹道:
“说实话,小的内心里,也是向往着去无涯洞入伙的,无奈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倘若恰好有个医生提携一下,说不定就能如愿了。”
畑俊笑笑,没有接话。
俩人枯坐了一会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
其间,老毕插空也过来敬了一盅,之后不久,畑俊就以不胜酒力为名,摇摇晃晃的走了。
......
......
次日。
整个上午,高小刀就在老毕的安排下,等着那个方夫人派人来订酒席,但纳闷的是,直到中午饭的时间都快过去了,也没盼着来人。
老毕也觉得很奇怪。
像方夫人这种身份的大户人家,最是重诺。
就算中午的席面因故不能举行,也必定会早早的派一个下人过来,说句报歉的话,将预订的席面取消了。
像这样无声无息的事情,老毕做了大半辈子的掌柜,也还是头一次遇见。
这八成就是出了什么大变故。
.......
.......
时间回溯到上午。
方夫人依然带着一个贴身丫环,风情万种的来到了和氏牙科。
她的牙病并不严重,但最近几天,每天都要来处理消炎一下。
由于来得早,诊所里很空,医生正低着头坐在凳子上,似乎满腹的心事。
见方夫人进来,他先是愣了一下,但随即,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他请方夫人躺到牙医椅上,又请丫环帮忙把炉子上烧的开水灌进热水壶里,自己则去了后院,说要拿一些药棉。
方夫人不疑有他,躺在牙医椅上闭目养神,心里却在想着中午的酒席,盘算着是不是漏了某位贵妇。
想到小毕掌柜的时候,她竟然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心想:
这小伙子,生的不错,很对她的胃口,就是不知道那方面的本事怎么样?
可千万不要银枪蜡样头?
也就是一会儿的工夫,畑俊医生从后院走了回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枯瘦的老头。
方夫人躺在牙医椅上,并没有发现。
小丫环倒着水,听到脚步声,抬了抬头,也没有放在心上。
老头走到门口,探了头,左右看了看,回转身,朝着畑俊点了点头。
畑俊看了看方夫人与小丫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老头倒退着身子,缓缓的退回了诊所,双手轻轻一带,便合上了门。
此时,小丫环正将热水瓶摆放到一个角落了,见状不禁一愣,说道:
“关门作甚呀?”
但她也就来得及说上这几个字,畑俊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她的身边,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犹如铁绀,卡住了她的脖子。
方夫人听到丫环的话,睁开眼睛,抬了抬头,正要发问,便见一道黑影,鬼魅一般的已经压到了她的身旁,一支铮亮的匕首,悄无声息的贴上了她雪白的脖颈。
她大张着嘴,生生的将问话吞了下去,惊恐的看着身前的黑衣老者。
畑俊押着小丫环,也逼到了牙医椅的位置,狞笑着看着方夫人,脸上早没了平时温文尔雅的神情。
“医生,你,你们,想做甚?”
方夫人颤抖着身子,问道。
畑俊嘿嘿一笑,说道:“夫人这如花似玉的身子,不尝一尝,岂不遗憾?”
方夫人心里一抖,强撑着说道:
“我当家的是警察,事后,会要了你的命。”
畑俊的手,从小丫环的脖子上往下一滑,“哧溜”,一声,撕开了一片衣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下,方夫人真的怕了。
她微微的挣扎了一下,但随即,脖子上便传来了一阵刺痛。
那把匕首,毫不怜惜的划破了脖颈上的表皮。
小丫环亲眼看着方夫人那白如雪的脖子上,在刀锋的压迫下,沁出了一缕殷红,加上她背上的衣服,被畑俊一把撕裂,更是羞愧难当,身子筛子一样的抖着,忍不住呜咽了起来。
脖子上的刺痛,终于让方夫人明白,医生与身前的黑衣老者,没有与她开玩笑。
在保命与耻辱面前,她闭上了眼睛,选择了后者。
畑俊的脸上,挂着狰狞的表情,将丫环交到了老头的手上,解开了方夫人的衣服,扑了上去。
而老头,用匕首指着小丫环,强迫她观看着这一幕,之后,终于按耐不住,将她推到在地上。
许久,畑俊与老头心满意足的起身,穿好衣服,交换了一下眼神。
畑俊走到角落里,拎起热水壶,看上去似乎要倒水喝,老头却装作意犹未尽的模样,提着裤子,走向了依然瘫在牙医椅上的方夫人。
这时,已经哭泣着穿好衣服的小丫环的身旁,便出现了空档。
她扭头看了看,猛地起身,一把拉开诊所的大门,闪身就逃了出去,边跑边喊:
“杀人了,医生杀人了!”
畑俊与老头看着这一幕,并没有慌张,反而对视一眼,阴阴的笑了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行李,一前一后出了牙科的后门。
......
......
到了下午的时候,方夫人在和氏牙科被医生强干的消息,终于传到了醉仙楼。
警察局第一时间发布了通缉令。
但由于大量的人手被调往牡丹沟,想要挨家逐户的搜索,一时却又无法做到,只好封锁了城门,等待方夫人的丈夫从牡丹沟赶回来再说。
天快黑透之际。
高小刀正坐在柜台后面,想着这件风流案,有个流浪儿送了一封信进来。
他笑了笑,拆开,白纸上寥寥数字:
午夜零点,醉仙楼后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