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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兰城的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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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就这样匆匆的过去了,现在的朵兰城被一片花海包围,满地的鲜花夹杂着清新的香气,几个打闹的小孩把花朵戴在头上,拼命地奔跑。在一片广阔无垠的农场里,一位农民大汗淋漓地干着农活,他满身汗水穿着简陋的衣服,时不时用手臂擦去头上的灰尘,一位老妇人拿着一碗水走到中年人身边,“邦利,喝点水吧。”中年人接过妇人手中的碗:“谢谢妈妈。”他大口地喝着水,连喘气都没顾得上,这时另一个中年人跑过来说:“邦利,我们来摔一跤,看看你有没有进步啊。”邦利放下手中的碗,并回道:“好啊,我们来较量一下。”老妇人说:“够了你们,别受伤了。”中年人先用双手握紧邦利的胳膊,右腿向前企图绊倒邦利,这时邦利顺势把身体向侧面移动,右手扶着中年人的右腿,一用力就把那个中年人摔倒了,他大叫:“哈哈哈,怎么样你不行了吧。”中年人不服气地说:“该死的,邦利你在哪学的?”老妇人也跟着大笑:“哈哈哈,干得好邦利。”农场里充满了愉快的笑声。中午邦利收拾好农作的工具,准备回家吃午餐,农民的食物不比贵族,朵兰城的贵族们早上会食用一些牛奶和全麦面包,中午会吃些少量牛肉,而晚上则吃些蔬菜与水果,朵兰城盛产西红柿,而农民们的食物则稀少的多,他们只吃一些发霉的面包,少量野兔肉,和卷心菜,有的条件更差一点的,甚至每天只吃一顿饭,而邦利算是比较不错的了,他们每天可以吃两餐。邦利坐在桌子旁,母亲拿了一个野兔腿放在他的碗里,他拿起烟斗,放了些烟草,开始享受的吸着烟,母亲说:“邦利,吃饭的时候别吸烟,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邦利放下烟斗,开始吃碗里的兔子腿,脸上的胡须随着咀嚼上下摆动,他大笑道:“噢,妈妈,这可真香,你的手艺越来越棒啦。”他又拿了些卷心菜放在碗里,把兔肉放在卷心菜上,这样食物的口感会更好,营养也更丰富,母亲起身对他说:“我去看看,农田里还有没有野菜。”
  邦利的住处位于朵兰城南部的村庄里,这里气候温热,是种植的好地方,不仅可以种植农作物还可以打猎,猎人们都会在洞口打到少量的兔子,不过长年的捕杀,野兔的数量明显变少了,邦利很像一位农场里的领袖,他聪明也特别能吃苦,对人也很友善,性格倒有些固执,据母亲讲,邦利的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是她自己把邦利养大成人,也有传言说邦利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生,总之带着总总疑惑,邦利和母亲一起生活很多年,直到邦利年到中旬。邦利和母亲的房屋是由石头和茅草搭建,确切的说这里的农场都是这种建筑,农民们为了解决肉的稀少,开始自己养殖一些野兔,这大大提高了人们的生活质量,这里有大量的卷心菜,而人们爱吃的西红柿则价格昂贵。邦利的母亲从农田里挖了些野菜,邦利看了看母亲说:“妈妈,我想吃些西红柿,但城里的西红柿价格太昂贵了,我们不能自己种些吗?”母亲往邦利的碗中夹了些野菜,“邦利,过段日子你去朵兰城里进些西红柿,不知道我们这里适合不适合种植?或许家里已经没有铜币了。”这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母亲打开房门走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人,他叫卡恩多特,是这里的收税官员,他把帽子放在桌子上,面向邦利,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邦利开始严肃地说:“你来这干嘛,讨厌鬼。”卡恩多特笑了笑说:“怎么不欢迎我,我的首领。”邦利向地上吐了口口水,“你到底有什么事,别和我扯。”卡恩多特拿起帽子抖了抖说:“该交税了,邦利。”邦利说:“交什么税,我们可没钱,我们连买西红柿的钱都没有。”“老伙计,收税是我的职责,你不配合,我也没法交代不是吗。”邦利放下食物,起身在屋内徘徊,他再次拿起烟斗,整个屋子烟雾缭绕,卡恩多特咳嗽了几声:“咳咳咳,我说就知道你会这样,你的那份,我早就安排好了。”邦利回头望望他说:“你有什么主意?”“等明天大使来收税我就说你家境贫寒,从小没了父亲只和母亲生活,实在没有多少钱,另外我再帮你拿出一部分,你看怎么样。”邦利看着卡恩多特,嘴角向上扬了扬,微笑道:“好啊,多特,帮了我一个忙啊。”其实农民的税收并不是很高,经历过战争之后,朵兰城深知村庄的经济状况更差,所以国王决定,税收减半,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卡恩多特出门后被几个小孩撞了一下,他大叫:“嘿嘿,看着点小鬼。”一个年轻人前去打招呼:“卡恩多特,今天很清闲的样子啊,在收税吗?”卡恩多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小子,去干活,别问些没用的。”而邦利和母亲午饭过后在屋里聊天,邦利说:“不知什么状况,每过一段时间朵兰城都会收税,我们怎么能承受的起。”母亲说:“我们做好自己就行了,孩子我们不去参与那些与我们不相干的事,卡恩多特会帮我们出主意。”邦利说:“那个讨厌鬼,他可不可靠,油腔滑调的小子。”邦利又往烟斗里放了些烟草,他似乎对香烟有浓厚的兴趣,他慢慢躺在床上思索着什么,他总是这样,很像一位年纪苍老的哲学家,面向窗口感受外面的微风,不一会他就睡着了,母亲拿起被子给他盖上,这个动作一直重复了几十年,母亲非常喜爱邦利,这是他唯一的孩子,时间过的很快,这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夜里,卡恩多特躺在床上,他彻夜难眠,在床上睡不着,毕竟一天在谩骂声中度过,换做是谁都不会心情太好,人们经常骂道:“滚吧,我们没有钱,卡恩多特真是讨厌的家伙。”卡恩为此感到很习惯,作为一名收税官经常挨骂是正常的,可是这村庄农场怎么可能会有有钱人呢,而自己不完成收税的任务又要被大使骂,每当这时卡恩多特都会陷入烦恼之中,失眠成了他在夜里唯一的伙伴。他起身仔细盘查了今天收到的铜币和他手里的账本,确实收到的税款和往常一样少的可怜,他叹了口气把把羊皮纸做的账本摔在桌子上,心想明天要怎么向大使交代啊。
  清晨,鸡鸣声充满整个农场,每个人都慵懒地起床,开始准备一天的工作,此时在床上的卡恩多特睁着眼,眼皮下的黑眼圈显得格外清晰,因为不知道怎么向大使交代,他几乎一整夜都没有睡好,他慢慢起身穿好衣服,戴上帽子穿上羊皮鞋,拿起桌上的收税单和零散的铜币,缓缓地向门外走去。
  外面人们已经开始一天的劳作了,卡恩多特手里拿着烟卷,嘴里呼呼地吹着烟雾,见到人还时不时地打招呼,一位少女走到他面前说:“嗨,多特早上好。”多特对她说:“嗨,早上好宝贝。”他顺着农场小路来到与大使交涉的地方,这里有几片农田,几间茅草屋,还有一个石头搭建的平台,这就是他们交涉的地方。
  卡恩多特在这里耐心地等待着,不停地抽着烟,不一会从远处来了几个军人,他们骑着马队形整齐,穿着华丽的盔甲,前面那个军人最为醒目,他就是大使,掌管朵兰城一切的税收工作,多特掐灭了手中的烟草,等待着他的到来,过会,大使的马停在了卡恩多特的面前,他动作熟练地接过卡恩多特递给他的税收单,他说:“卡恩,你看起来脸色不怎么好啊,怎么了我的朋友。”大使拿着税收单看了一小会,并开始皱起眉头,又再次向卡恩伸出手,接过卡恩手里的铜币,他表情疑惑语气有点生硬地说:“卡恩,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少。”卡恩多特回答道:“大使先生,请听我说,要知道农民的生活并不好过,他们怎么可能有钱。”大使笑了笑:“哈哈,又是陈旧的词语,卡恩,我说过很多次,这和我没有关系,我只负责收税,数量这么少我要怎么向国王交代。”卡恩多特露出悲伤的神情,他说:“先生,他们真的很可怜,只靠农业赚不了多少钱,求您放过他们。”大使说:“那好,既然你这么同情他们,我就亲自看看,他们有多可怜,士兵们随我来。”话音刚落大使和几名士兵骑上马,向农场走去,卡恩多特紧随其后。
  大使与士兵们的到来,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大使坐在马上拿起手中的税收单,大叫道:“村民们,我们的税收太少了,如果这样朵兰城拿什么建设,也就没有办法保护你们,我知道你们不容易,但是我们也是有命令在身,所以希望你们配合,再多给些铜币。”一名农妇放下工具,向前走来,她说:“先生,拜托你们,我们真的没有多余的铜币了。”大使说:“那好女士,请允许我们每个家庭搜查一遍,不这么做我也没法向国王交代。”大使和几名士兵开始向居民家中走去,几名年轻的男人拼命阻止,并大喊:“不可以,你们不能这么做。”双方开始摩擦出一些火药味,这时卡恩多特气冲冲地跑了过来,他看到厮打的场面,不由得慌张起来,他说:“你们住手,大使请你们住手。”突然从远处的角落发出一声大喊:“请你们住手,先生们,不要太过分。”邦利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在大使面前,他说:“大使先生,朵兰城是在保护我们吗?”大使说:“你是谁?”“我叫邦利,在这个美丽的地方生活了几十年。”“哦,是这样,那么你是否愿意交税呢?”邦利表情凝重,语重心长地说:“想要收税,这里的人民很贫穷,到别的地方去收税吧,这里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了。”大使吩咐士兵们继续向居民家中搜查,这时邦利大叫:“朋友们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我们要反抗。”几名少年和男人们拿起农具和朵兰城的士兵扭打在一起,甚至有几名妇人也参与了进来,局势变得越来越乱了。
  卡恩多特被挤在人群中,帽子已经不翼而飞,他被撞得东倒西歪,他试图找到邦利,并吩咐两伙人能够停手,只见大使用战马撞翻了几个人,这让邦利更加气愤,他拿着大木棒使劲向一名士兵的头砸去,连续几下那名士兵就倒地了,在混乱之中大使按捺不住,他举起手中的长矛向一名男人刺了出去,只见那个男人直接倒地,口中吐着鲜血,这时现场如同空气凝结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个倒地的男人,在场的人像木偶一样目瞪口呆,一名妇女大叫:“死人啦,杀人啦!”大使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人,并慌忙地与几名士兵逃走了,那个男人的亲人伤心地流下眼泪抱着他说:“孩子,我的孩子。”邦利与卡恩多特也帮忙扶着那个倒地的男人,并且安慰地说:“先生,别太难过,我们会为他选一块好的墓地,再想一个周全的办法安顿您。”亲人说:“好吧,孩子们谢谢你们了。”
  夏夜总是来的很快,再处理好一切事物之后,邦利与卡恩多特在屋顶坐着,他们拼命地吸着烟,只有月光能听懂他们的心思,邦利转头对卡恩说:“多特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想我们先等待,看看以后的情况,实在不行只有迁离这里了,这片美丽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邦利继续说:“也只能这么办了,我的朋友。”
  朵兰城,在一间屋子里那位大使和几名士兵商议:“兄弟们,我们该怎么办,这次闯了一个大祸。”一名士兵说:“只是死了一个农民,又打伤了几个人,我看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使说:“就怕国王怪罪下来,到时我们就麻烦了。”另一名士兵说:“我看我们可以编造个理由,就说是那些人先动的手,在打斗过程中大使无意间伤了那个人。”大使接着说:“这个办法我看可以,有些人对收税产生不满,我们闹了些别扭,扭打在了一起,我无意将那个人打伤,而且我们也如期拿回了税单和铜币,国王应该不会怪罪我们。”
  然而邦利与卡恩多特在商量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这算是一次密谋,“邦利,明天一早我们就起程,向南部迁移,你看怎么样?”“也只有这样了,多特。”他们把群众聚集起来,并通知他们今晚收拾好行李,明天一早就起程往南部迁移。
  夜晚,大使把税单和零散的铜币交给国王,还没等国王开口大使就说:“国王,那里的村庄实在太穷了,他们拒绝交税,所以和我们的士兵发生了一些小冲突。”莱昂国王说:“最南部的那个村庄?”“是的国王。”“那有没有人伤亡?”大使额头开始冒汗,他说:“有几个农民受了些轻伤,但是我们的士兵也有受伤。”国王有些生气地说:“你怎么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这对朵兰城的声誉可不好。”“国王,请您不要担心,只是个小摩擦,那些人不会怎么样的。”“大使,明天你带些人带些物质去看望那里的人民吧。”大使说:“国王,这·······”“怎么有疑问?”“我只是怕他们还记恨我们,就怕又发起新的冲突。”“所以你更要去慰问他们。”“了解了国王。”说完大使就退下了,国王在城堡里看着远方,一种忧虑写在了他的脸上。
  第二天清晨,邦利和卡恩多特与那里的人们开始向南迁移,他们帮助人们拿物质,一路艰难地走着,一位老妇人突然摔倒,邦利和卡恩多特过去搀扶,老妇人说:“谢谢你们了,孩子们,我太老了走不动了。”邦利说:“过来四个年轻人,我们做一个板子抬着她走,我们不能把她抛弃。”四个年轻人手脚利索地做了一个长板子,抬起老妇人继续走,卡恩多特悄悄地对邦利说:“邦利,我们得快点啦,再晚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这样,一路人继续向南部开启他们的旅程。
  朵兰城的大使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村庄,他们发现这里根本没人,其中一个士兵说:“大使,这是怎么回事?”大使说:“他们跑了。”“跑?他们为什么跑。”“当然是害怕我们难为他们。”士兵继续说:“那我们怎么办?”“你回朵兰城,多拿些食物与水,再请一些援兵,记住不要向国王汇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那位士兵骑着马冲冲地朵兰城赶去,大使说:“士兵们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一会我们就要开战了。”大使的语气充满着阴谋与邪恶。
  邦利与卡恩多特一行人继续前行着,他们已经走了大半天,离朵兰城的范围越来越远,后面抬着那位老妇人的几个年轻人呼呼地喘着气,头上也流着汗,邦利说:“有没有人替换那几个年轻人,他们太辛苦了。”卡恩多特走过来对邦利说:“邦利,我们得赶快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邦利说:“多特,我们再往前走走看看,或许前面有别的村庄。”有四个中年人走到那几个年轻人的身边说:“让我们来的孩子们。”
  回到朵兰城的那个士兵集结了50名士兵,他们怕被别人发现,偷偷地牵着马,离开了多兰城,等他们到达村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士兵说:“大使,我带了50名战士。”大使说:“很好,我的士兵,大家原地休息一下,一会我们向南部搜寻那些逃跑的农民。”另一个士兵说:“大使,我们为什么要追赶他们?”大使笑笑说:“他们没有交税,又逃跑,这难道不是重罪吗?”那名士兵继续说:“可是没有国王的命令,我们······”没等士兵说完,大使紧接着说:“士兵,至少这里我说了算。”四周一片安静,仿佛每个人都猜透了大使的心思,休息片刻之后,大使说:“伙计们,骑上你们的马,我们开始追捕自己的猎物了。”
  大使率领着自己的军队向南部拼命追赶,他得意的知道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飞奔的马溅起的灰尘足足有一人多高,他们阵容整齐,看上去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每位士兵手里拿着长矛与短刀,身上穿着华丽的盔甲。
  邦利与卡恩多特等人来到了一座山下,这里有条河,四周的山上都些乱石,他们处在盆地的中央,众人在河边洗脸,顺便喝着河水,在这里仿佛是他们的天堂,邦利和一群人捡起石头,搭建了几个石头火堆,又捡了些木材,生起美丽的焰火。而卡恩多特带着一伙人去别处打猎,他们从远处走来,手中拿着兔子和一些小型野兽。卡恩多特拍了拍帽子上的灰说道:“这附近有草丛,并不只有山。”“我们先吃些东西,在这里休息,过会再赶路。”邦利回复道。
  这时大使的队伍其实已经离邦利等人不远了,只是他还不知道,他们停下,迅速地吃了些食物和水,士兵说:“大使,我看不用那么着急,他们再怎么快,也跑不过我们啊,我们先在这里享受一下。”“享受倒是可以,但不要忘了,等待我们的可是战争,士兵们,千万不要松懈啊。”“这次行动没有通过国王允许,万一责怪我们,可就麻烦了。”大使回头看了看那名士兵,这个人是上午被派去增援的那位士兵,大使说:“哦,我的兄弟,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会向国王交代清楚的。”不一会他们又信心满满地前行。
  第一个听到马蹄声的是卡恩多特,他马上把邦利叫到身边说:“邦利,你听到了吗,马蹄声,他们果然派人来追赶我们?”邦利说:“是啊,看来他们真的那样做了。”大家在美好的烧烤餐中苏醒了过来,邦利接着说:“多特,我们该怎么办。”卡恩多特说:“等等,让我想想,先冷静下来。”这时马蹄声越来越近,每个人都慌了神,互相看着彼此,不久,在山顶上那位大使出现了,他邪恶的笑容深深地刻在邦利等众人的脑中。
  卡恩多特大喊道:“各位,一会他们冲下来的时候我们就向山上跑,所有人在附近找一些武器。”然而他们的武器只有石头。邦利说:“我们可以把他们引向峡谷里,那里不适合骑兵作战。”突然只听到大使一声令下:“士兵们,向山下冲,杀了那些农民。”军队排成两行整齐地向山下冲并伴随着吼叫声,卡恩多特说:“兄弟们,快向山上跑。”人们跟随着邦利与卡恩多特向另一侧的山顶跑去,这时两伙人已经有了些距离,等大使和士兵们到了山脚下后,邦利等人已经在山顶上了,邦利说:“他不会放弃,我们把他们引向那边的峡谷。”卡恩多特说:“好的,邦利。”眼看大使带着士兵再一次向人群冲来,邦利与卡恩多特继续带着人们逃跑,他们试图把大使引入峡谷,这场追逐仍然在进行,不久邦利和卡恩多特站在峡谷的山顶上。
  卡恩多特说:“邦利,快准备好石头,等大使一到,我们就用石头让他们葬身在此地。”邦利说:“好主意,兄弟们,快搬些石头过来。”众人纷纷将大小不一的石块堆积在山顶旁,随时准备着作战,而另一方面,大使带着士兵向峡谷赶来,距离越来越近,狂风穿过峡谷的声音,如同野兽在嚎叫,它放佛知道将有一场恶战降临。
  不一会,大使和士兵们到达了峡谷之下,他们在细心地观察着周围,而邦利等人也将石头堆积成另一座山峰,大使开始慢慢向峡谷中走去,他们步伐缓慢小心谨慎,等待他们走到峡谷中间的位置时只听到一声大喊:“伙计们,开始攻击。”这时无数的飞石落入峡谷,当大使抬头仰望的时候,他深深后悔的意识到,他为什么没有仔细观察上面的地形,只看峡谷中的士兵被飞石砸中,他们被砸落马下,痛苦地哀嚎,盔甲也被大石块砸碎,有的士兵头部开始流血,大使在另一端用武器抵挡住了几块石头,整齐的队形开始慌乱起来,邦利与众人疯狂地向峡谷中扔石头,他们没有停顿,将无数大小不一的石头抛出去,大使已经深知无法向山上跑去,他愣住了,难道他心甘情愿就这么放弃这次追击?增援的那名士兵走到大使身边说:“大使,我们走吧,再这样下去,恐怕我们就全军覆没了。”大使点了点头说:“士兵们,向后转我们撤退。”大使的声音有些失落,在撤出峡谷的过程中又有几名士兵倒地,50名士兵在逃出峡谷后所剩无几,大使与几名士兵狼狈地返回,士兵说:“大使,那些人会不会赶来?”大使说:“怎么,你难道害怕到,觉得他们有那个本事。”
  邦利与卡恩多特走下峡谷,这里满地鲜血,如同绽放的红色鲜花,他们与众人把士兵们的盔甲武器全部卸下,准备带到河边去清洗一下,再将士兵们的尸体用火焚烧掉,人们在山脚下的河边清洗着盔甲上的鲜血,邦利对卡恩多特说:“卡恩,他们会跟来吗?”卡恩多特说:“他们不会那么快赶来的,放心吧,我们应该继续向西南方向前进。”邦利对众人说:“伙计们,我们尽快,卡恩让我们继续向西南方向前行。”在清洗之后,每个人都佩戴了一副合身的盔甲,手中拿着长矛,几位妇人和孩童负责看管物质,穿盔甲的男人分别在两边,他们和正规的军队越来越像了,旅途又一次开始了,他们沿着峡谷与河流向西南方走去。
  时间很快来到了傍晚,大使与几名士兵狼狈地回到邦利原来的村子里,他们随便走进一间房屋里,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农场里失去了往日的喧嚣,开始变得寂静,四周的农田也残破不堪,偶尔可以听到野兽的叫声,和一些奔跑的兔子,屋子前方摆放着凌乱的农具,只有夜晚的繁星才能看到这一切。
  夜晚邦利等人在丛林里生起篝火,一些野兽足够填饱他们的肚子,并且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傍晚前他们在丛林里摘了些果子,都是些树上的野生果子,但愿这些果子没有毒,邦利坐在石头火堆前,今天发生的种种一切都印在他的脑海里,作为一名普通人,他们老实本分地干着农活,却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到那些士兵倒在乱石里,这些人是自己杀死的,这让他心生愧疚。卡恩多特放佛看出了他的心思,走过来说:“伙计怎么了?”邦利说:“卡恩,我们杀了那么多的人。”卡恩多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伙计,如果我们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们,别多想了,邦利,战争就要付出代价与鲜血。”
  深夜,飞鸟的叫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他们用木材与稻草搭建属于自己的小屋,邦利在自己的小屋里躺下,很多烦恼困扰着他,他在想未来会怎么样呢?以后的生活还充满很多的未知,不久他累的睡着了,经历了一天的打斗,已经让塔疲倦不已。
  卡恩多特也疲惫地躺在稻草上,稻草如同柔软的床让他很舒服,他借着一丝月光,试着在羊皮纸上刻画着朵兰城与峡谷的地图,还有所在地的位置,他想计算出这里与朵兰城的距离,更好地决定以后的前进方向,他忽然摸了摸口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慢慢地拿出了一个烟斗,里面还有少许烟草,他走出草屋,来到石头火堆旁边,点起烟草,幸福地抽着烟,他在想看来邦利那个老家伙享受不到这美好的夜晚了。
  战争与和平,我们无数次在两个词语中生活,我们没有结局地争斗着,放佛被下了某种诅咒,大地山峰与河流,它们被无数次地被鲜血所染红,犹如一幅美丽的画,而我们是这幅画的作者。
  第二天清晨,莱昂国王在朵兰城里大叫:“大使跑去哪了?”所有人都慌张地看着彼此,大使自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出现,这让莱昂国王很是恼火,因为城堡里的很多事务都要国王一个人完成。
  而在另一端,大使慵懒地伸了伸自己的胳膊,打了一个大哈气,他揉揉眼睛,慢慢地起床,再看看四周,士兵们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和床上,屋子里的摆件残破不堪,他走下床头疼的要命,他晃晃悠悠地推开门,看到清晨的第一丝阳光,他突然想到,有一天时间没有回朵兰城去了,国王肯定急坏了,他连忙叫起士兵:“嗨嗨,伙计们起床了,赶快打理一下自己,返回朵兰城。”士兵们也同样慢悠悠地爬起来,其中有一个士兵还在睡,大使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脸叫醒他。所有人牵起自己的马,失去马的士兵只能和别人同骑一匹,大使说:“士兵们,打理好自己了吗?我们现在及时赶回多兰城。”就这样一伙人,拼命地往多兰城跑。
  邦利与卡恩多特等人也刚刚起床,他们清理了下周围,石头里的篝火也早已熄灭,妇人们在河边洗漱,男人们开始搬运一些物资,他们准备再次起程,前往西南方向的不明之地,卡恩多特说:“邦利,这是我昨天绘画的地图,有了它我们的行程就方便多了。”邦利说:“卡恩,这太好了,接下来我们应该去哪,西南方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有什么我实在不清楚,我们只有继续往西南方前进,不过有了地图,我们的行程就有把握多了。”等一切准备完之后,众人又一次开始他们的不明之旅。
  片刻之后,大使与士兵们出现在朵兰城门外,他对士兵们说:“我们就这么进去,是会引起怀疑的,昨天和我一起出城的士兵站出来。”这时出来四名军人,大使疑问道:“怎么少了一个人。”昨天增援的那名士兵说:“那个人可能已经死了。”大使继续说道:“好吧,再出来一名士兵代替他的位置,他一定要穿戴整齐。”选好士兵后,大使带着五人向城门走去,“其余的士兵,你们要从城堡的后门进去,注意一定要小心不能被别人看到。”一部分人听从大使的指令,从城堡的后门绕去,大使又交代道:“如果有人问起你们,你们就说昨天晚上去喝酒了,记住了吗?”走到城门口的时候,看管城门的的卫兵询问道:“大使,你去哪了,国王可急坏了。”大使微笑着说:“啊,昨天我和伙计们去南部的村庄收税,那里的人可真难缠,我们和他们周旋了一天一夜。”两名卫兵缓缓地打开城门,如同当初迎接王子那样,让大使等人进了城。
  不一会,大使与五名士兵出现在朵兰城的大殿中,眼前的莱昂国王,气愤地看着他们,大使走上前,单膝跪地诚恳地说道:“国王,非常抱歉,我们来迟了,请您饶恕我们。”莱昂国王大叫道:“你们去了哪里,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大使开始紧张起来,他说:“那些农民非常难缠,我们与他们整整周旋了一天的时间。”国王接着说:“结果呢?”大使的头上开始冒了些冷汗:“额,他们还是穷得拿不出什么税收,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你们几个人,要扣你们一个月的奖金,好了,没有其它的事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大使的语气带着哭腔:“谢谢国王。”之后大使等人离开朵兰大殿,莱昂国王也回到自己的寝室里。
  咚咚咚,一震敲门声让莱昂国王吓了一跳,国王打开门,原来是费南德,“费南德我的朋友快请进。”费南德走进国王的寝室,他坐下来说:“国王,今天早上我看到一些士兵从城堡的后门进来,他们是你吩咐出城的吗?”国王坐在费南德对面,匪夷所思地说:“一些士兵?我不记得我吩咐过别人出城,你确定看清楚了吗?”费南德说:“千真万确,我的国王。”“他们出去做什么。没有我的命令是不允许任何人出城的。”费南德接着说:“我去找人询问一下,不过他们同时和大使出现,让我很怀疑。”国王说:“好吧,你去查一下,不过要当心。”“是的,国王。”说完费南德就走出国王的寝室,纷纷向兵营走去。
  穿过无数的山川与河流,邦利和卡恩多特带着所有人一直在奔走着,他们不知道哪里才是目的地,没日没夜放佛迷路的蝙蝠,邦利走在队伍中间与后方,他帮助其他人,热心忠诚善良,卡恩多特更像一位领导者,在最前方领路,一名老妇人说:“谢谢你,邦利,多亏你们,我们才能安全。”邦利说:“您太客气了夫人。”妇人接着说:“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还要走多久啊。”“我看就快了,夫人,请您一定要坚持。”这时卡恩多特招呼邦利过去,他大叫:“邦利,快归来,看我发现了什么。”邦利冲冲跑过去,他顺着卡恩多特的手指方向看过去,卡恩说:“邦利,前面貌似有栅栏,人类做的栅栏。”邦利说:“你确定?”“是的,只有人才能做出来这么漂亮的栅栏。”邦利又仔细地看了看远方,他突然兴奋的大喊:“哈哈哈,我们有救了。”他回头对人们说:“同伴们快看,前面有人类做的栅栏,我们应该发现了别人的居住地。”所有人兴奋地大笑着,互相拥抱着,有的情侣高兴地拉起彼此的双手,孩童愉快地蹦跳着,他们放佛看到了希望,邦利与卡恩多特也微笑着看着对方,这里又回到了快乐的天堂,气氛恢复到了往日的时光。
  当人们发现生活如此黑暗又没有希望的时候,他们还能保持着乐观快乐的心情,充满希望的生活下去,这也是一种成功。
  下午,费南德询问了兵营里的士兵,得知大使回来的当天,确实有少许士兵从城堡后门进来,他们没有多想,也没有上前去询问,那些士兵就冲冲地走开了。费南德来到大使房间,他礼貌性地敲了敲门,大使很快地就把们打开了,大使说:“费南德先生,欢迎你的到来,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费南德微笑着说:“哦,大使先生,我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你,那天你回来的时候,在城堡后门也进来了一些士兵,你要知道没有国王的命令,别人是不能轻易调动军队的,他们和你有关系吗?”大使的神情稍许紧张起来,又马上恢复到往日的平静,他说:“士兵?这我可不知道,费南德先生,或许他们只是出去喝酒,或者做些别的什么事情?”费南德再进一步询问,他想靠语言逼出实话,他说:“大使先生,我别无他意,只是听军营里的士兵说,他们看到那些士兵的衣服上有残破的缺口,像是打斗过的痕迹,不像是去酒馆里喝酒。”大使的紧张神情又一次出现在脸上,他的双眼看着费南德,又看了看余光的地方,继续说道:“费南德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休息,麻烦你行个方便。”说完大使轻轻地把门关上了,费南德只听到皮靴与地上摩擦的声音,之后就离开了。
  费南德又回到兵营,他对士兵说:“伙计,那天回来的士兵,他们去了哪个营队?”士兵指了指东边说:“他们好像往那个方向去了。”“好的,谢谢你,我们的对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大使。”“好的,费南德先生。“费南德向东边的军营走去,他发现东边的军营,的确是大使管辖的军队,虽然他们只是一些哨兵,他在军营外徘徊,他在想该如何向这些军人们询问呢,这时走来一名年轻的士兵,他似乎不认识费南德,他说:”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费南德缓过神来说:“哦,年轻人,我随便逛逛。”只看那名士兵点了点头就走开了,费南德马上叫住了他:“嗨,年轻人,请等一等,你帮我看一下,在军营里有哪位士兵的盔甲或者衣服有残缺的破口,然后回来告诉我。”年轻的士兵皱了皱眉说:“先生,人太多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不过我愿意帮你。”费南德微笑着拍了拍士兵的肩膀说:“去吧孩子,愿信仰保佑你。”费南德从没想过事情会进展的如此顺利,他耐心地等待年轻士兵的回归。
  那名年轻士兵走进军营,他四周环顾,几乎每个人的床位都看到了,有的人会说:“小子在干嘛,走远点。”这时他在不远处,发现有件残破的盔甲在床边散落着,他走上前,床边坐着一位中年士兵,他说:“先生,你的盔甲坏了吗?”中年士兵回答道:“是啊,怎么了?”少年继续说:“它是怎么坏的?”“哦,和朋友出去,不小心弄坏的。”“我没事了先生,再见。”说完少年就离开了,只留下一脸懵懂的中年士兵。
  年轻士兵跑出军营,他来到费南德身边说:“先生,我确实看到一名士兵的盔甲上有缺口。”费南德说:“是不是那种被利刃刺穿的缺口?”“是的先生。”“看来我们得想个办法询问他,又不让他怀疑。”费南德在原地打了个转,接着对少年说:“年轻人,我们在门口等着他,等他出来时,你只要指给我哪个是他就行。“过了一会,一名中年士兵走出了营地,少年一眼便认出他,他用手偷偷地指了指那个人,费南德笑着对少年说:“谢谢你年轻人,以后你会有很高的成就的。”话音刚落费南德就迅速地跟向那名士兵,他在后方打量这个中年人,他身高很高,身材比较强壮,如果不了解,还真的以为他不只是一名哨兵,他跑上前对那位中年人说:“先生,请等一等。”中年士兵回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说道:“费南德?你是费南德先生?”“很荣幸你认得我。”士兵接着说:“你有什么事?”“啊,只是看到你的盔甲坏了,想有意提醒你,作为王室总管,这是我的职责。”“谢谢您,我过些日子就去换套新的。”眼看士兵要转身离开,费南德追问道:“它是怎么破的?”中年士兵开始有些怀疑,他谨慎地看着费南德,并且冷静地思考,他说:“啊,是我和朋友们出去,不小心撞坏的。”“是大使回来的那天吗?”中年士兵脸上开始露出愤怒,他开始坚信费南德在怀疑自己,询问自己,他大叫:“先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要干嘛?”费南德马上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不再多问,抱歉。”说完,费南德冲冲地转身离开了,他可不想挨揍。
  中年士兵本来打算去洗澡,这会他改变了主意,他转身向大使的房间走去,而费南德也把自己所知道的汇报给国王。士兵叫开了大使的房门,大使说:“是你,什么事?”“大使,今天费南德找到我了。”“他为什么找你?”士兵看了看别处说:“他询问了我的盔甲,盔甲在上次打斗中破了一个缺口,我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干的事。”大使严肃地向房间慢慢地走去,又迅速转过头说:“你什么都没有说吧?”“没有,我可不敢乱说,我说和朋友们出去不小心撞到的。”“那就好,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有任何声色,这件事你处理的很好。”中年士兵说:“那好,大使先生没别的事了,我会守住秘密的。”两人对话结束后,士兵向外面走,而费南德也从国王的寝室刚刚出来,两个人恰巧面对面地站在一起,场面显得十分尴尬,又放佛有一丝拼杀的声音,中年士兵说:“好巧啊,费南德先生。”费南德回到道:“是啊,很巧呀!士兵。”他们脸上都带着笑容,这笑容如同锋利的匕首,划过对方的面颊。
  邦利和卡恩多特率领人们穿过栅栏,他们发现这里果然有一个村庄,这里有美丽的农场,鲜花绿草围绕在每个人的身边,邦利最先和一位村民打招呼,那是一个男人,邦利说:“先生,请问这是一个村庄吗?”男人回答道:“是的,请问你们从哪里来,是来做什么的?”男人看起来有些防备,邦利继续说道:“我们受到朵兰城的追杀,我和我的好友卡恩多特以及众人逃了出来,希望能找到一个好的落脚点。”“哦,原来是这样,你们稍等,我去找领主汇报一下。”那名男人转身向一间屋子走去,不一会就走出来,对邦利等人说:“领主请你们的首领进他的房间里。”邦利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走进那间屋子里,他看到一位老者,年龄还要比自己大一点,领主说:“你请坐。”“谢谢先生。”邦利走到领主对面坐下,领主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然后说道:“你们受到了朵兰城的追杀,流落到了这里,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邦利站起来,打开屋子的门,他说:“请您看看,这些可怜人,我们刚刚与朵兰城的士兵战斗过,他们无家可归,遍体鳞伤。”领主走到门口,在他眼前呈现的是一群衣衫不整,身上有伤痕的人,还有些妇人与孩子,最后面是他们带的物质,邦利接着说:“领主,我们从朵兰城的南部,一直向西南方向前进,中间受到了朵兰城大使的追杀,不过我们成功战胜了他们,就这样,我们逃到了这里。”领主仔细思考了一会,他在门口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大声说:“欢迎他们来我们的家园。”所有人都欢呼雀跃,拥抱在了一起,这时天空忽然下起小雨,领主安排人们进入到自己的村子里,然后他与邦利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邦利把发生过的事情一一向领主讲明,领主对邦利更加的信任,他们痛快地喝了几杯酒,领主说:“我们在这个村落已经生活了几代人,因为没有城邦管辖,一直处于涣散的情境,所以我是这的领主,大大小小的事都归我管。”邦利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扩大自己的领地,我不确定朵兰城的人会不会追来,我怕新的灾难再次降临。”领主回复道:“如果扩大自己的领地,人口也会越来越多,这对我们是个不错的建议,不过以现有的人口,发展起来实在困难。”邦利很快地回答领主:“我的朋友,卡恩多特,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我相信有了他,我们可以很快地发展起来。”
  朵兰城的大殿中,国王正在审讯大使,他说:“大使,你们去村庄的那天发生过打斗?”大使犹豫地说:“的确有些小的摩擦,不过问题不是特别大。”莱昂国王说:卫兵,请把那名士兵带上来。”卫兵把费南德曾经询问过的士兵带了上来,国王接着说“我看到这名士兵的盔甲有打斗过的痕迹啊,如果没有发现激烈打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破损。”大使赶紧解释道:“国王,那天只有我们五个人去村庄,我并不认识这名士兵,更不知道他的盔甲是怎么破的。”费南德说:“昨天我在大使房间的附近见过这名士兵,难道也是巧合?”“费南德先生,我想你误会了,他只是来我房间汇报一些军事情况。”费南德继续询问道:“这名士兵难道不是你军营里面的?”“他的确是我军营里面的,不过士兵人数那么多,我又怎么可能记得所有人的名字,我又怎么会认识所有人?”这时莱昂国王大喊道:“所有人住口,大使你和这名士兵先出去。”“好的,国王。”大使与那名士兵退出大殿。莱昂国王把费南德叫到身边,他说:“看来他们不想说实话,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费南德说:“我们可以派一个人去打探村庄的情况,这样一切谜团也就解开了。”国王说:“好主意,可是我们要派谁去呢?”“我觉得可以让加尔王子去,一方面可以锻炼他,而另一方面,他是最可靠的人。”国王点了点头,他让费南德去通知加尔,并且让加尔率领10名士兵去村庄打探消息。
  加尔率领这10名士兵从城堡出发,他依然骑着那匹战马,灰色的毛上面有黑色的斑点,显得十分高贵,不久,他们离城堡越来越远,最后在画面里变成黑色的小斑点,直到消失,而国王站在城堡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似乎没有感觉到费南德把披风披在他的肩上。
  在领主的村庄,卡恩多特正与邦利和领主探讨未来的发展方向,他说:“我们可以在附近搜索,如果还有别的村庄,就把周围的村庄全部集结起来,形成一个大的城邦,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城邦。”领主高兴地说道:“我看这可行,邦利他真的很聪明。”邦利说:“这是个好办法,就怕别的村庄不同意我们的观点,万一引起骚乱,那样就不好了。”卡恩多特接着说:“如果他们同样没有城邦管辖,与我们合作的几率也就更大了,或者我们以城邦的名义,想把他们扩为自己的领地,并给他们很多土地与金钱,他们也会同意的。”领主微笑地说:“哦,卡恩多特,你可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眼前的卡恩多特另领主十分佩服,领主对他非常尊敬与喜爱,邦利也对卡恩多特表示赞美。领主问道:“那我们是以村庄的名义还是城邦的名义,哪个效果会更好?”卡恩多特说:“我觉得以城邦的名义,成功率会非常高,这样可以让其它村庄都尊敬服从于我们。”邦利说:“好,我看就这么办,我们开始行动吧。”
  新的城邦就要建立,新的秩序也即将诞生,等待他们的命运又是什么呢?
  加尔王子率领10名士兵来到了邦利的旧村庄,然而这里已经一片狼藉,农田已经没有任何植物,房屋破损的很严重,地上摆放着很多杂物,加尔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农场,他只知道朵兰城里的农场,那里的农场更漂亮,他突然想起费南德说的话,如果没有搜索到任何东西,请王子继续向西南方前行,加尔及士兵们休息片刻之后,又开始向西南方开启旅途。
  在朵兰城内,莱昂国王与费南德继续调查大使的行踪,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是无法指证大使的罪名的,这天费南德在国王的卧室探讨着,费南德说:“国王,我想我们可以先威胁那名士兵,再向大使传播假的消息,这样他们再有默契,也会出差错。”国王说:“那好,我们要怎么做?”费南德接着说:“我们先派一名卫兵,把那名士兵抓进地牢,再告诉他,大使已经向我们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这样士兵就会动摇,我们再进一步询问,一定会查出事情的真相。”国王兴奋地说:“哦,这个主意不错,费南德你继续说。”费南德接着说:“我们再派一名士兵,向大使宣告那名士兵已经把他的罪行全部告诉了我们,同样大使也会动摇,我们只要加紧追问,事情也就一切解决了。”国王说:“那我们赶快行动吧。”
  费南德派出两名卫兵,一名士兵负责关押那名哨兵,而另一名士兵负责向大使传播假的消息,卫兵来到那名哨兵的营地,卫兵对他说:“士兵,受国王命令,我将带您去地牢,希望您能配合。”哨兵回复道:“为什么?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误。”卫兵说:“请您配合。”话音刚落,卫兵就把那名哨兵带进了地牢,期间哨兵并没有做任何抵抗,费南德觉得事情意外的顺利,另一名士兵去了大使的房间,但愿那里没什么差错。
  费南德来到地牢,他送了些吃的和美酒给那位哨兵,并对他说:“哨兵,很抱歉我们这么做,但是我要和你说,大使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你们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哨兵仔细想了想,大使不是让我保守秘密嘛,他自己怎么会承认罪行,他说:“大使承认了什么?”费南德回答道:“他说那天你们一伙人到了村庄,然后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讲得一清二楚,我不想多说什么,请你自己把真相说出来,这样也可以减轻些罪行,怎么样士兵,我们可以做个交易,只要你承认罪行,我们马上放你回家,只是放你回家,不要你的性命,你同意吗?”哨兵盯着费南德,他想看出费南德眼神中的谎言,但是费南德貌似做的一点瑕疵也没有,费南德看出来哨兵的犹豫,他继续说道:“你可以先在这里想清楚,我们不会逼你,也不会强迫你,更不会虐待你,请享用这些食物,我先走了。”哨兵看着费南德远去的背影,慢慢地拿起食物吃了起来,他还是很怀疑费南德的口中是不是谎言。
  而另一名士兵敲开了大使的房门,他说:“大使先生,国王派我来向您说,那名哨兵已经把你们罪行说的一清二楚,国王也请您能老实地向他交代,这样便不会追究你们的罪行。”大使气愤地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没有犯什么罪。”士兵继续说:“国王说如果你不承认罪行,责怪下来就是重罪,请您想好。”说完士兵按照费南德的指示,转身就离开了,留下大使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他在想那个家伙怎么会背叛自己,该死的。
  加尔与士兵们已经向西南方向走了一段时间,这边有草地河流与山川,景色很漂亮,阳光晒在这名年轻士兵的面容上,他是那么的英俊挺拔,一名士兵说:“王子,按照吩咐,我们应该继续向西南方向前行。”加尔说:“是的,费南德告诉我们,在那里我们将遇到那些村民们,但愿一切都很顺利,事情讲明之后误会就会消除。”战马溅起草地上的河流,他们的身影印在河流之中,显得十分唯美。
  邦利和卡恩多特为了建立新的城邦而忙碌着,他们在为自己的城邦起一个新的名字,邦利说:“卡恩,我们的城邦应该叫什么名字呢?”卡恩多特说:“我们从朵兰城分裂出来,经过艰苦的战斗与艰辛的旅途,才能走到今天,我们的城邦就叫萨兰城吧。”这时领主走过来说:“萨兰城,好名字,我看这名字可以。”邦利说:“好,我宣布萨兰城,今天正式成立,卡恩,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大臣,领主您就是我们的国王。”卡恩多特向领主行礼,他打趣地说:“有请我们尊贵的国王。”在萨兰城的城邦里充满着愉快地笑声,领主说:“我没有名字,他们一直叫我领主,我从不知道自己叫什么?”邦利说:“就叫萨尔吧,萨尔国王。”卡恩多特说:“邦利那你想要什么封爵。”“我?我就和你一样,做一名大臣吧。”萨尔国王说:“邦利我一直想向你推荐个年轻人,他高大魁梧,勇敢又忠诚,我想他能帮助我们。”卡恩说:“那好,快把他带到我们身边吧。”
  萨兰城正式建立,这个美丽的新城邦,将会给那里的人民带来什么呢?这里有一个新的国王,新的时代新的秩序。
  而等待大使和那名哨兵的结局又将会怎样呢?莱昂国王与费南德能否顺利突破这个难关,使朵兰城再次恢复以往的平静与安逸。
  年轻的加尔王子率领他的士兵们,依然在草地上奔驰,他依旧穿着那件美丽的披风,清晰的轮廓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雕塑,等待他的又是怎样的命运呢?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故事,我们没有人知道,我们只能没日没夜的继续往前走,前方是一层层浓雾,它挡住我们的视线和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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