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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几日暗中调查,对于盗版书籍一时也有了眉目。
果不其然,这一切的苗头都指向东厂,跟杨青所想的一样,也只有这种没卵子的阉货才能干出这么断人钱财的缺德事来。
这辈子当了太监还不知积阴德,看来太监是当上瘾了,下辈子还想当一回太监。
明知背后是王岳搞的鬼,但也拿不出实际的办法来,就只能白白让他分了一杯羹。
杨青坐在案牍前看着手里的公文,余洪一脸痛恨的诉说道:“大人,东厂的那帮狗杂种实在太不要脸了,这跟明抢有何区别。”
杨青叹了口气,没说话。
余洪又接着道:“大人,这可都是银子啊,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东厂的那帮阉货啊。”
将手里的公文看完后,拿起笔在末尾画了个圈,才算是将今日的公文审完了,尔后淡淡的回着余洪的话,“办法倒是有一个。”
余洪来了兴致,“大人尽管吩咐,卑职这就领着兄弟去办。”
知道杨青的点子多,如今余洪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带着期盼的目光看着他。
“这事就不用带着下边的兄弟了,你一人便可堪当大任。”
余洪更加激动了,一人就能完成,可见大人是何等的器重我。
“大人你尽当吩咐,若不成事,卑职便绝不回来见你。”
杨青诧异的看了他一下,“你提上一桶燃油,乘着夜色潜入东厂,只要将王岳活活烧死,什么事都解决了,不光如此,兄弟们的仇也顺带报了,世界也恢复了和平。”
余洪惊呆了,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
“虽然这样做你极有可能回不来,不过你放心,你家中妻儿老小,大人会替你照顾,额,对了,你夫人生的如何?”
余洪:“……”
“你摆出那种眼神是何意思?委屈?放心,事成之后,所里的百来号弟兄肯定会哭着死去活来感激你的大义之举,霎时家里的灵堂里也会给你挪出一块位置,日日夜夜的朝拜你,当祖宗一样供着。”
余洪很是艰难的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不敢再听下去了,飞快的抱着拳,“大人,时候不早了,我家婆娘该喊我回家吃饭了。”
杨青看着落荒而逃的余洪,嘴角勾起一道浅笑,真是个可爱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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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又来了,身边跟着的依旧是老太监刘瑾。
这段时间朱厚照跑的非常勤快,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到这来,杨青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不过每次来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往他是手上瞟一眼,尔后还不死心的朝着他身后看去。
最后。每次都跟现在一样,什么都没有,很失望。
所以每次的态度都提不上来,半磕着眼,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殿下怎么又来了?时候不早了吧。”
朱厚照每次都很受气,这次也跟往常一样,跳起脚骂道:“你就不能改改你的嘴脸?哪有刚上门来就赶人走的。”
“微臣是怕耽搁殿下的宝贵时间,殿下心系万民,跟微臣不一样,心里……”
不等杨青说话,朱厚照咬着压根,痛恨道:“只装着银子是吧。”
“不对,还有女人。”
朱厚照:“……”
最后还是忍不住了,“你就不能有点出息?亏你还是读圣贤书的读书人,心里装的不是造福天下,尽是庸秽之物。”
杨青转过身,一副往房里走的架势,“既然殿下将银子堪称庸秽之物,那成,分给殿下的二成股份微臣就收回来了。”
“别介啊。”朱厚照一听这就急了,这二成的分红可是当成了命根子,当即跑到杨青的面前,“一句玩笑话,莫要当真,杨百户开办这造纸坊便是为天下造福的头等大事。”
杨青笑了,笑的很开心,飞快的问道:“殿下,既然是造福天下的大事,算是立功了吗?”
朱厚照想了想,“算是吧。”
“那能升官吗?”杨青带着期盼的眼神,盼望着朱厚照。
“这个得看父皇的意思了,本宫可做不了主。”
“那能赏黄金万两吗?”
“本宫不知。”
“黄金千两也行啊,当然百两微臣也不嫌弃。”
朱厚照的脸颊开始抽动,“本宫不知。”
“实在不行,赏上几百亩地总该可以吧,或者说,那个斗牛服再给微臣来一件儿?”
朱厚照不说话了,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更是拿着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说好的能造福天下的大事,结果啥都不赏,这算个啥么……
杨青瞬间就弯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下来,看待朱厚照的眼神也不在火热了,而是道:“殿下,您欠微臣的毁亲赔礼费何时补上?”
“哈哈……”朱厚照当即打了个笑容,“不就是区区赔礼费吗,本来出宫前已经准备好了,但临时走的急给忘了,下回补上。”
杨青斜着眼,瞅着他,“殿下,这话你都说了十三遍了。”
“有吗?本宫怎么不记得。”
“那微臣劳烦殿下,下次出宫前一定得想起这事,这事对微臣而言,很重要,能跟性命并肩。”
朱厚照摸了摸头,“一定一定。”
说着还颇有模样的对着身后的刘瑾嘱咐道:“下回本宫出门时,记得提醒一下,近来记性不太好。”
杨青也懒的戳穿,只要打算补上早晚都没关系,就怕死赖着不给啊。
话题一转,心虚的朱厚照不敢在驻留在赔礼费的问题上了,说道:“杨青,你这造纸作坊何时才能挣到银子啊?”
“还有几天吧。”
“那便行,到时候本宫过来瞧瞧。”
这时,所内的校尉急匆匆的过来了,“大人,出事了。”
杨青挑了下眉头,校尉接着道:“余总旗让人给打了。”
杨青:“……”
半个时辰前还完好无缺,说是家里婆姨要喊吃饭了,就出了这道门。
没成想,出门就被打,杨青诧异道:“让家里的婆姨给打了?”
“不是啊大人,比这个严重多了。”
“难不成是让婆娘跟丈母娘混合双打?”
校尉擦了擦汗,“是让大理寺少卿的公子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