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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这东西,不得不说她很奇妙,这生活里自己的这个已知数去解关于命运的无数未知数,这不是二次方程也不是抛物线没有规律可循,你只能一步步地去走一步步去探索,慢慢一步步去靠近它去揭开它,可是谁也抓不住她。
华章来的时候,听明风说了那后台的事,也知道了孟陌玉送她月光石发簪的事情,推开门的时候之前,他是以为流碧绡是因为不知如何对付孟陌玉,或者说是要不要接受这孟陌玉的感情,她怎么敢接受!
可推开门后,屋内扑面而来的压抑气息又让华章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喏,给你带的糖炒栗子。”
流碧绡正在出着神呢,想着什么牛排鸡叉骨小笼包章鱼小丸子,冷不丁地自己被一包糖炒栗子砸中,那暴脾气来,“干嘛啊!”
可是人家华章可是堂堂罗刹阁阁主,多少人倒是想让这位阁主大人送点什么栗子核桃啥的,可人家阁主从来在那些人面前出场都是直接让人家送命,流碧绡这还是……
默默缩缩头,亲爱的你好自为之。
“刚出锅的,你要是不吃我就送明雨了。”
这话华章说的轻得很,就好像流碧绡下一秒不好好说话,他就把这东西真的拿下去分了一样。
“不行,送我的怎么能拿回去!”
华章看着眼前的这人,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小鸡护崽似的护着那包糖炒栗子一样,华章看着流碧绡这副谁跟她抢跟谁拼命的样子,喂,谁能跟她抢啊,这屋里还有谁啊,那谁除了自己还有谁啊!
“好好好,我不拿,你吃吧。”
华章摆出一副“我怕了你了”的样子,转身倒了一杯茶水往嘴里送,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唔……嗯……就……”
“吃东西就好好吃,说话就好好说话。”
流碧绡就是这个性子,脾气来的也快去得也快,自己剥着刚出锅的糖炒栗子,嚷着烫嘴可手还是不停,还是嚷着烫嘴手里不停,华章看着眼前这人也真是没个穿得了云锦的样子,这举动一言一行实在是无从考据。
她,到底是谁?
“喏,”流碧绡举着一个剥的完整黄澄澄的栗仁凑到华章面前,“别说我没想着你啊,给你吃!”
华章看着眼前这个眸子里都是有星光的女子,生平第一次愣了神……
“我打赌,主子不会吃!”
“我看也是。”
“嗯,主子这些年的洁癖你我都看在眼里。”
这明鬼提起这主子的洁癖,众人都打了一个冷颤,那真的是太!可!怕!
“你们几个都忘了上次打赌,我们都输了啊!”明雨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着这三个人又在拿着主子跟碧姐打赌,气不打一处来,“我赌吃!”
几位啊,不要怪你们运气背点背,只能怪你们主子太黑心了啊,三位可是被黑了个底朝天啊,明空跟明风觉得自己这钱大部分又回到了主子的腰包,哇,这样的主子不能要啊!
“明天让明能跟明净过来替明空明风吧!”
华章这一开口,暗处的那两人都直道不好,主子啊,你这吃了栗子就过河拆桥啊!碧姐啊,你快拒绝啊,快点拒绝啊!
可谁知人家流碧绡一开口,“哦。”
哦?就一个字?姐,你逗我们俩玩吧!
“喝水。”华章见流碧绡栗子吃了那么多,却没喝口水,想都没多想把自己的杯子递了过去,流碧绡也没多想一口喝完,才后知后觉想起这好像是华章的杯子。
是不是算那什么?
间接接吻……
“我找他俩出个任务,先把那俩喊过来顶上保护你。”
“嗯好。”
保护?哼,明明就是监视嘛,你还说什么保护,我一没仇家二没被江湖追杀的,流碧绡嘟着小嘴一副“宝宝不开心”的样子。
华章看着流碧绡这副模样心情更好了,有种人就是喜欢幸灾乐祸,流碧绡算是看清楚了华章的这幅嘴脸!
哼!
“明空明风真的要走了啊?”
流碧绡就好像忽然间想到什么一样,趴到华章面前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问着华章。
“怎么,舍不得?”
明风:快说快说,舍不得。
明空:碧姐啊,我们不想离开你啊。
“不是啊,我就是有个任务让他们帮忙。”
“可以。”
“再带上明雨?”
“可以。”
“小章章,你也一起嘛!”
门外众人:……
“好。”
“耶,小章章你真的是帅呆了!”
是的没错,在咱家阁主的见色忘义之下,各位成功被卖了。
流风国云山内。
“我找到她了。”
“你一天说几百次,那次也没见过是真的!”
“真的?”
“走,他估计又逗我们呢!”
“我是说真的啊,你们要相信我啊!”
这红衣男子顿时声泪俱下,那双丹凤眼顿时泪珠满布,整个人就好像是个弱不禁风的林黛玉呢,那粉衣女子看此情景捶了这货一拳,“花尧,你就跟主子说的一样,就是个狼来了的放羊娃!”
“我长得这么帅,帅得天怒人怨惊天泣地的,怎么可能就是个放羊的!”
那被叫花尧的人,妖娆地一抛媚眼,顿时惊得这堂内三人一哆嗦。
“雪清哥哥,月筝姐姐,咱们走,像这种人就应该乱棍打死!”
说这话的就是穿粉衣服的那女子,大约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样子,叫风梧。
“花尧,这次真的假的?”
那坐着喝茶一身青衣的男子开了口,声音如同乍暖还寒时冰泉解冻的清澈甘醇。
“当然是真的啊,真的啊,我发誓!”
“且,你发誓都没用,主子说了你发誓连上帝都不收你!”
风梧这孩子也是没谁了,怼人怼得毫不留情,可是都习惯了,你是没见过怼人怼得比风梧更厉害的,哎呀。
“真的?”
那神色清冷,坐在一旁抚琴穿一身月牙白的女子也开了口。
“真假我不知道。”
“你看你又不知道了,你就是玩我们嘛!”
风梧直接觉得这花尧的话不可信了,不就是约定好谁先找到主子的下落,就其余三人给他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嘛,可是不至于一见面就说自己有消息了吧!
“有没有你们自己看!”
“看什么?”
那红衣男子用茶水在檀木桌上写了几个字,其余三人凑过去看,“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