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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哦不…太子…”衙门府里等了半天,总算是看到来了,赵毅上前迎接结巴道。
“呵呵,叫太子的显得生疏就免了,还是叫我兄弟的好。”面对四肢发达的赵毅,文斌呵呵道。
上次如果没有他的信,现在也许还没结束上场案件,算是出一份力,总的来说还是感谢他的,胖子李日被萧楚雄灭掉后,空缺出来的位置正好用他替补。
“好,兄弟。”赵毅爽的叫了下来。虽然他自己头脑简单点,四肢发达些,但为人好爽:“来喝杯?”
“以后有机会吧,事情怎样了。”大老远的跑过来,没闲工夫陪你瞎扯淡,文斌问道。
提到事情,赵毅脸上一红,却是猛地抱拳,单脚跪地道:“兄弟,我…我睡过头了,还没开始审问。”
文斌一惊,看不出这货挺诚实的,当个县太爷说睡过头的话,也许只有他敢讲了:“你这是干啥?快快请起,谁没睡过头的时候是不,能起得来不就好了。”
待将他扶起,赵毅叹了口气道:“哎,担任县太爷后,三弟非要教我读书认字,多日前也不知他上哪找的几个娘们,死活拉我要教书。”
“娘们?教书?”文斌震惊了,还以为古代只有夫子的,竟然有女的当教师,不过让一位粗条大汉识字,也真没谁了,不过看得出他的三弟魏翔挺操心的。
“是啊,昨晚又背一夜,现在起来啥子都不记得,嘿嘿。”想起自己几天几夜的努力,结果一觉应该啥都忘光光,赵毅尴尬笑道。
汗,这记性也没谁了,但肯用功去学习,可看得出来,他很想做好县太爷的本分,可惜了那娘们不给力啊。
“读书这东西呢,好比泡妞,适当的时候还是得玩玩,是急不来的,需要慢慢陈酿,才能得到好的收获。”文斌苦笑无奈,想想自己16年来的学习教育,满满的泪啊。
说起这学习之事,文斌在那时代虽不是博士硕士学位,不过却懂得其中的苦——若是背上上千万本书法,皆是要花上几年读完,能记下来的有多少?
“他们人呢?”文斌绕过话题,问道。读书什么的,教不了什么给他,只能靠他自己。
“还在牢房中。”赵毅对着身边的衙兵说吧:“去把他们押上来。”
牢房被血洗,目前在里面呆着的,也就只有李日等人。
“嘿唔……”衙门堂敲响开堂号令,电视剧演的,在这里一一尽是。
“一群狗官,不分青红皂白,我娘子良身……”号令敲响后,押上来的犯人正是早上闹事的夫妻两人和白府店铺店管家。
“文哥!”店管家脸色平平,见着文斌便叫了声。
文斌对着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那夫妻两人,男的嘛,个子不高,有点瘦,下额留着小胡子,整个人看起来猥琐至极。
至于那女的,破烂的衣裳下,瘦得皮包骨,从门口走进来颠倒颠倒的,哪怕是一阵小小的风,都可能吹跑。
“肃静!”啪的一声,赵毅拿起木砖敲了桌子严喝道,穿上一身文官芝麻袍,也挡不住他霸气的怒声。
之前哼哼唧唧的男子,在这严声下合上了嘴巴,那女人承受不住而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无力。
“口口声声说是白府加害你娘子,本官再问你一次,到底有没有此事!”赵毅本来性子刚烈,听上唠唠叨叨叫个不停的,他心里怒得很。
那男子本是懵了,但很快回过神来,眼珠一转,道:“是的,自从买了白府内衣**后,娘子穿上一夜,便成了这样,肯定是这内衣**诅咒的!”
“小的只是位小小的草民,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胡来欺骗…”那男子说着说着,泪含道:“我就这么一位娘子,我…”
说到最后,那男子泪流满脸,甚至是最后的话语都因为哭泣的心里,难以接言下去。
至于有没有他说的,文斌从开始到他说话结束,都没半分相信,难道自己设计出来的,会是个诅咒人的玩意?答案肯定不是的!
在之前,文斌仔细观察过那女子,发现有个致命的露馅,就算是瘦得皮包骨,也难挡得住她皮肤上的伤痕,被家暴的?
“十个胆子?怕是你的胆子已经生毛了!”赵毅并没有因为他表现出来的可怜而同情,哼了一声,威严道:“来人,十大板。”
站在两旁的衙门兵,立马开始执行,打板子往他屁股上打:“大人,啊…小的说的都是…啊…啊…”
就算是挨上了板子,那男子也忘不了叫冤,十板下去,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男子的演技,文斌不得不佩服,要是换做普通人,或者会相信几分,可惜他遇到的是自己。
见着那男子挨着板子,同谋的女子身体不由颤抖,凹下去的眼珠像是有点泪水,显得有些害怕。
“呵呵,别怕,只要你说出实话,县太爷他不会为难你。”见着女子害怕,文斌走到她面前,笑道。
除了她皮肤上的伤痕外,与那男子还有一点不同,那就去穿着,这位穿着整齐,斯斯文文的挺像是读书人,而女子破旧的衣裳,文斌相信她必受过,平常人体会不到的折磨。
“大…大人,我…我是被…被***的,请你…你一定要…要相信…信我!”那女子含着泪水,不知道是因为哭泣,还是不会表达,咬字非常吃力。
看模样,文斌很想同情她,可惜不是这个时候,而且到底是不是被逼的,先不说,重要的是指使他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是他吗?”文斌指着那男子问道。
“贱人,是不是还想被挨打!”听到那女子害怕而想说出实话,那男子怒瞪她道。
“老子办事,叫你丫的插嘴!”女子被瞪着吓住,文斌狠狠的踹那男子一脚。
“呵呵,你要是不说,在这里没人会逼你,至于指使你的人,我自有别的办法知道。”文斌收回脚看着女子,冷漠道:“但是,从这里回去后,我可保证不了你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
文斌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害怕而活在恐惧中不说,作为当官的也没办法对症下药,至于她回去会怎样的下场,没人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