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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泣有些不安,总觉得自己如果继续呆在这里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现在倒是有些后悔自己跑到石头山上来了,在这里,自己在被人盯上的情况下,要想在进行战略性转移,那将会变的极为的困难,他并不认为自己就是那一队奇装的战士的对手。
“我必须要想个办法离开这里,要不然,我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吴泣可是把敌方的司令员打掉了,就那些脑袋冲动的家伙要是抓到自己,就算自己被击毙,那些人不说鞭尸了,至少给自己点小小的折磨是少不了的,还有对方的司令员,肯定也压着火呢。
怎么办,怎么办,吴泣内心很紧张,要说对方只有一个奇装的战士,还不至于害怕成这样,关键就是对方有着十几个人,十几个,打也打不过,人数也不占优,至于武器,吴泣也看了对方的武器,就自己88式狙击步枪,拉开距离还好,但要对方摸上来,那就和烧火棍差不多。
吴泣往着四周观看,试想寻找到一条可以转移的道路,这一观察,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吴泣右方不到十米的地方,一片有着山石堆积,山石错落间有着一个石洞子,很小很小,但钻进去一个人还是有可以的。
吴泣一下看到了希望,他并没有急着往那石洞子钻,因为他很清楚,越是紧要关头,越要沉的住气,如果自己一着急,就不顾一切往那里跑,虽说距离很久,抱不齐就成了别人的活靶子。
仿佛是有着某种感应一样,吴泣感觉自己已经嗅到了敌人的气息,爬动的速度快了一点,爬到那石洞子口,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倒着就钻进到了石洞子里面。
不过现实总是不那么的美好,石洞子底下也是各种尖锐的石块,里面空间又很小,钻进去,连动一身子都动不了,人窝在里面,很是憋屈,还硌得慌。
吴泣也不去想什么舒服感了,伸出手,取过外面一块石块,堵在了石洞子口上,完美的把自已藏在了石洞子里面。
石头并没有将洞口彻底的掩盖住,吴泣摸索着将自己的光学瞄具拆解了下来,从石缝的中间往着低洼地处的敌营内观察。
很轻微的脚步声出现了,吴泣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够听的到,也就几分钟,一双士黄色战靴出现在了吴泣的眼前,那战靴的主人像是故意折磨吴泣一样,站在石洞口不走了,像是在那里寻找着什么一样。
吴泣很紧张,心吊在了嗓子眼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没多久,又一双战靴出现在了吴泣的眼前,两双战靴的主人在一起相对,没有任何的语言发出,几分钟后,两双战靴的主人离开了,从声音上判断,是向着自己来的方向过去了。
至到四周在一次的静止下来,吴泣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吴泣没敢出去,现在石头山上肯定还有着奇装的敌方战起潜伏,自己出去,很可能就会成为对方的点心。
时间过的很慢很慢,也许煎熬中的人都会觉得时间过的慢吧,吴泣还是能熬住时间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成为连队里最优秀的狙击手。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夜晚来临了,这个时候,吴泣才摸索着将身下尖锐的石头整理一下,让自己能够舒服一点,那怕只是舒服那么一丁点,对于一个需要长期潜伏的射手而言,都会有着很大的改变。
吴泣手伸进到了口袋,从里面摸出一块已经开了口的压缩饼干,拿到嘴前,很轻的咬了一小口,也就仅仅的一小口,咬完,又摸索着将那饼干放回到了口袋里,这是吴泣仅剩的食物了,他已经在外潜伏多天,食物早就该吃完了,只是吴泣没舍得吃,或者说,一开始是不愿意吃吧。
他很庆幸自己没舍得,要不现在那还能留下这一丁点的食物来,没有了食物,自己最多也就只能坚持三天,当然了,所谓的坚持三天,只是说自己不被饿死而已,至于战斗力,只怕那个时候,自己连呼救都没有可能喊的出来了。
按正常的作息时间,如果不是这次演习的话,这个时候应该是要点名了,这一夜,并不是一个好天气,天上没有任何的星辰,就连空气都带着沉闷感。
漆黑的夜空一道闪电划过,在那一瞬间,外界的一切都被点亮了,光明也就只出现了那么一刹那间,闪电过后,天空下起雨来。
这雨来的很猛,夏季雨就是这样,来的又快又猛,来的让人措不及防,天空还时不视的闪现一下,仅仅也就十几秒,吴泣面前的石洞口上开始往下滴水,这是雨水滴落在石头上,顺着石块流下来的。
吴泣手伸到了自己背后,取下了自己的水壶,石洞子里空间实在太小,要把水壶拿到前来,还是有些困难,吴泣来回移动一点点空间,费了很大的劲,才将那个军用水壶移到了自己的面前,打开口,将水壶里仅有的手全部灌进到了口中。
喝完了水,将水壶前移,放到了前面流水的口上,壶口对准了水流,仅由那流下的水流自行流入到水壶当中。
伸出手,将挡在入口的石块调整了一下,是自己外看的缝口又大了一点,看着外面的雨水冲刷,吴泣不由的想到了两年前,两年前,也是雨夜,不过那雨好像没有这场雨大,所相同的都有雷电相伴。
“栩哥,我真的很羡慕你,真的很羡慕。”
“小泣,听我说,要相信,你并不孤单,你也会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幸福。”
“栩哥,我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说谢谢吗?不!都不是,也许是我错了,我本就不该存在吧,我很嫉妒你,是的,我嫉妒了,在这世间,有些东西,你所拥有的,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拥有。”
“小泣,你就一定要走吗?就没有别的路可选吗?”
“是!”
“小泣,既然你不能留,无论你将要去那里,去做什么,如果累了,如果想家了,你就回来。”
“栩哥,不用了,我走了就不在会回,既然要走了,留句话给你,别强装坚强,别硬撑着,弦绷的太紧,终归一天会断的。”
“小泣,事情往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终有一天,你会真正的明白。
“栩哥,谢谢你,从小到大对我的关心和照顾,谢谢你伴随我一起长大,也许,这也是一种缘分吧。”
“小泣,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超越了亲兄弟,以前咱们都觉得苦,可现在想想,还有比那更甜的嘛?听我的,留下来吧,一切都还可以重新开始。”
“不,太迟了,时间总归不能倒退,我们在也回不到过去了,你要知道,你得到了一些东西,但终究也将失去一些东西,比如我,再见,栩哥。”
“再见!”
……
吴泣甩了甩头,将那份杂念抛出到了脑后,现在自己是个兵了,要往前看,往事已遥远,何必多留恋,吴泣将瞄具在次安装到了88式狙击步枪上,调整调试好之后,将瞄具扣到眼上,枪口指向了八百米外的低洼地上的那一排排军绿色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