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哎呀,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把我的思绪都给打断了。”黄仓赶紧挥挥手,阻止了周渡继续放飞想象的翅膀。
“什么思绪?你想到破解这个时间陷阱的办法了?”周渡问。
“没有,不过……哎,算了,被你这么一搞,突然来了点儿灵感,我正思考着呢,全没了。”黄仓像泄了气的皮球。
“诶,我不就说了几句桑拿房、洗脚妹和东莞嘛,你怎么就被我带飞了,小伙子看来六根还不够清净啊。”周渡调侃道。
黄仓没有理他,独自叹着气。
周渡又劝到:“安啦安啦,我们有句话,时间这东西,就像女人的乳.沟,挤一挤还是有的。而灵感这东西,就像少女的胸部,等等它就会自己长出来的。你别着急,咱们慢慢等嘛。”
黄仓摇摇头:“灵感这东西,确实像少女的胸部,但是有的女人长到三四十岁,还是没有胸啊,可见,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周渡心想你要跟我扯皮,那我就跟你扯皮,说:“再没有胸的女人,只要怀上孩子,生了娃,总归还是有那么点的,甚至还能挤出水来,所以你一定不要着急,再等等吧,咱们一起再四处转转,说不定哪天就把你转‘怀孕’了呢,怀了孕,胸部自然而然就有了嘛,不要灰心!”
黄仓脸一红,低下头说:“我哪里能怀孕,我是个男神啊,没有这项功能。”
周渡当场就惊呆了:“就你,还男神?!而且,更让我搞不懂的是,你脸红什么?你低头做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在害羞啊!哈哈哈哈哈!你如果是个女的,我说让你怀孕,你脸红低头害羞我还能理解,但是你……哈哈哈哈哈”
黄仓立刻反应过来,红红的脸瞬间变回了正常颜色:“这个,咱们这是正经的异术超能小说,不是那些没谱的小黄文,你怎么老是说这些嘿嘿嘿的东西,把我都带到沟里去了,在这样下去,就会像我们小说的第八章一样,被查封打回重写的!”
周渡一想,最近扫黄打非闹得正起劲,还是不要往枪口上撞,于是点头称是:“咳咳,这个,我以后尽量注意点。”
黄仓见自己的恐吓奏效了,于是乘胜追击要转移话题:“咱们继续说说这个时间陷阱吧。”说着望向窗外没有尽头的高速公路。
周渡也看着这一成不变的天地,想一想,自己似乎完全无能为力,就问黄仓:“你不也是修炼时间之道的吗?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比如把咱们俩的时间表也调慢一点之类的?”
黄仓摇了摇头:“我的师傅曾经对我说,时间就像是一条河,生灵就是这河中的鱼,而修炼时间之道的我们,就像是能偶尔飞出河面、能够远眺的飞鱼。有些飞鱼能看到过去,有些飞鱼能预见一些未来,有些飞鱼能回溯上游,有些飞鱼能冲进未来,
但最终,我们都会重新回到河流之中,因为,我们不是河流之外,那自由飞翔的鸟啊。”
周渡:“你师傅应该也是鸟类吧?”
黄仓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
周渡说:“因为你们说的鸟语,我都听不懂啊!”
黄仓明白了周渡的意思,没有动怒,只是继续说到:“现在的我们,就像是被某条飞鱼,带离河面,固定在了河流的某一段,所以我们只能不断地经历这一段时间内的事情,这大概就是对方所修炼的道,我们姑且称之为‘时间监牢’之道吧。
而我的‘司晨啼晓’之道,在这个将时间比作河流的说法中,是每隔一段距离,我就有能力将河流中的其他鱼,从一条小河流中,带到另一条小河流里面去,体现在现实生活中,就是十二个时辰,我就有一次机会,叫大家起床。”
周渡似懂非懂地摸着下巴:“虽然我还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修炼了一个一点卵用都没有的时间之道,对吗?”
黄仓尴尬地说:“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是这样的。”
周渡抱怨道:“哎哟,我怎么遇上你这么个猪队友,你修炼这‘叫床’的能力,有什么意义吗?你叫得再好听,我不会因此就怎样,更何况你还是个男的啊,你能有岛国女人叫得好听?人家至少是女的!”
黄仓干咳了一声,纠正道:“不是‘叫床’的能力,是‘叫人起床’的能力。”
周渡无力吐槽:“‘叫人起床’又怎样,难道我一觉醒来,能从这个时间监牢里面出去?”
黄仓听到这话,似乎受到了什么启发,猛地望向周渡,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就好像看到了救世主。
周渡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问:“难道……难道真能从这个时间监牢里出去?”
黄仓说:“为什么不试一下呢?我的能力本质上并不是‘叫床’,啊这个,‘叫人起床’,而是作为时间流交替的标志存在的。我一出现,那么生灵就会用旧的时间流(睡觉),轮换到新的时间流(起床上班)里面去。
我们现在正是处在一种时间流之中,我只要以‘司晨啼晓’之道,将你带到新的时间流中,你就脱离这里了。到了现实世界,你再设法找到对方的本体,就可以放我出去了。”
周渡点着头,表示这些话我终于听懂了:“那我现在要怎么做?需要配合你干什么吗?”
黄仓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是的,我非常需要你的配合,你我配合得越默契,跳出这个时间流的可能性就越高,我们能不能脱困而出,就靠你了!”
周渡也严肃起来,马上要开始战斗了,想想还有点小兴奋呢。但是随即又命令自己要冷静下来,服从黄仓的安排,要密切配合他,这样才能完成脱困大计。于是开口问道:“说吧,要我做什么!”
黄仓看着周渡,用神秘地口气说:“我需要你……睡一觉。”
周渡当时小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呼吸都骤停了,菊花一紧,用难以置信的眼神回看着黄仓,犹豫了一下,眼光流转,又仿佛暗自下定了什么决心,但依然有点小小的担心,问:“你是说,你……需要和我睡一觉?!”
黄仓无语地看着周渡,心想,我说的是人话啊,他这耳朵是怎么长的,这都能听岔,更想不通周渡这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难道里面全部塞满了爱情动作片吗?无论什么东西,他都能污一下,这才是货真价实的猪队友吧!
但既是队友,又不能不管,于是黄仓开口解释道:“我可能没说清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听我解释一下……”
周渡一听,连“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听我解释”这种话都出来了,这种话是标志性flag啊,男人犯了错又不想认,开始狡辩的时候,必然要以这句话开头,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周渡拿起双手,用兰花指的手势捂住耳朵:“人家不要听人家不要听,虽然我知道,如果不从这个时间监牢里出去,我就只有跟你一直到天荒地老、寿元耗尽,到那时我可能还会对你日久生情,但是这才几个小时,你就要和人家睡觉,你不会觉我们太快了吗?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
黄仓感到自己的胸口遭到了重重地一击,仿佛有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耗尽了他的心力:“你怎么这么能污啊!你真的是接引人一派的人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修炼了污妖王的功法?”
周渡继续兰花指撒着娇:“哪里是人家污嘛,明明就是你要求人家……”
黄仓赶紧打断了周渡话:“我是说,我需要你,自己,一个人,独自,去睡一觉!”
周渡还在撒娇:“哎呀讨厌,你还要人家自己、一个人、独自去睡觉,难道你想让人家自己、一个人、独自做那些羞羞……”此时周渡反应过来了,语调与变得正常,“哦,你是说让我睡一觉啊。”
黄仓感觉自己的老血要喷完了:“不然呢!不然呢!不!然!呢!”
周渡难为情地收起了兰花指,但一时尴尬不已,双手还找不到地方放。
放在方向盘上吧,自己看着这双手,就想起刚刚自己那个样子,心里堵得慌。
藏到背后去吧,又显得太心虚了,这不是变相在承认错误、认怂嘛。男人,怎么能怂!
放在双腿之上吧,又感觉像坐得端端正正的幼儿园小朋友,那旁边的黄仓岂不就是幼儿园的老师,不行不行,那就低了一辈了。
叉在腰上吧,就变成了泼妇骂街的姿势,也不合适。
环抱在胸口吧,感觉就像是在向黄仓强调自己的胸,男人的胸有什么好看的,万一黄仓真的看上了,要来摸两把怎么办。
“行了行了行了,你不要管你的手往哪里放了。”黄仓不耐烦地说,“你还是赶紧睡觉吧,你睡着了,我好施法把你叫醒。”
“非得我睡着了,你才能施法吗?”周渡有点担心地看着黄仓,万一他睡着了,黄仓对他干什么,那他可怎么办。
“你那是什么眼神!!!!”黄仓怒喝道,“你搞清楚,你是个男人,我是个男神,我跟你之间,永远不可能!”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啊……”周渡回味着黄仓的话。
“你烦不烦啊,你赶快睡觉吧,到底还想不想出去了?”黄仓催促道。
“我不睡你就没法办施法了吗?”周渡据理力争着,试图要保护自己的宝贵肉.体,啊这个,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反正千百年来,我都是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施法的。”黄仓解释着自己的施法方式,“我没在别人醒着的时候施过法,也不会让醒着的生灵去睡觉,这些都不是我的职责。”
“好吧好吧……”周渡屈服了,“为了能从时间监牢里逃脱,我就拿自己的肉.体,冒一次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