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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美文羞红了脸,她知道自己是误会了,原来他们只是师兄弟。
“炎钰,有些不对劲,你过来看看。”西子里准备去扶起蓄丰,结果发现蓄丰浑身冰凉。
炎钰本来还想再问问关于聘礼的事情,结果就被西子里给打断了,见西子里脸色凝重,便走了过去。
阿宝也好奇的走了过去,伸手为蓄丰把了一下脉搏:“死了。”阿宝随口一说,没想太多,可是这话一出,她便察觉不对了。
“怎么回事?你到底行不行?”炎钰愣住了,怎么死了?
“额...可能是我弄错了,我再试试。”阿宝说着便又一次将手放到蓄丰的脉搏上。
“真,真的没有脉搏了。”阿宝说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清楚。
美文这时也走了过来,在听到阿宝的话以后,一颗心仿佛都停下了跳动,:“不,不,不可能。”
炎钰伸手探了一下蓄丰手臂,真的没有了脉搏,炎钰直接瘫坐在地上,蓄丰是他最亲的人,比他父王还要亲,怎么会这么突然?
西子里见众人都安静了下来,扶起蓄丰准备回房:“还不跟上,真想要他死,就继续坐着。”西子里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
炎钰楞楞的看着西子里,又看了看阿宝,阿宝上前扶起他:“子里哥哥能救他。”
炎钰一听,便直接上前接过西子里手中的蓄丰,然后飞身去到后院的屋子中。
西子里和阿宝也随后跟上,美文依然站在大厅里,她觉得是自己害了蓄丰,如果她听话,不说出他们之前是如何相识的,说不定就不会“气死”蓄丰呢?
屋内,阿宝设下结界,此结界能让外人进不来,听不见里面的谈话,也闻不到里面的气味。
“好了,开始吧。”阿宝设下结界后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她之前解开一线牵受的伤还没好,所以有些吃力。
“阿宝你可要紧?”炎钰发觉阿宝脸色不对,便上前轻声询问。
“我没事,蓄丰也会没事的。”阿宝微微一笑,温柔的对炎钰安慰道。
炎钰看着眼前虚弱到不行还要微笑的人,一颗冰凉的心瞬间被温暖的阳光包围,很温暖,很安心。
西子里见阿宝没事,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朵彩色鲜花,花香瞬间布满整个房间,炎钰回过头,看着西子里手中的彩色花,惊讶的道:“七色堇?”
“是,你用灵力将这颗花瓣喂给他。”西子里轻轻一摘,一朵花瓣便脱落下来,随后西子里便又将七色堇给放回了储物戒。
炎钰捧着七色堇的花瓣,走到蓄丰床前,用灵力一点一点的喂下,蓄丰在服下花瓣许久身体才恢复了体温:“有脉搏了,有脉搏了。”炎钰激动的看着西子里。
“嗯,那我们回去休息了。”西子里说完便要抱起阿宝离开。
炎钰瞬间出现在阿宝身边,一把将阿宝抱起:“我送你回去。”说完房间中便已经没有了二人的身影。
西子里望着门外,微微一笑,转身去了大厅。
“蓄丰已经没事了,后院第二件房,你去守着吧。”西子里见美文果然还在,便丢下一句话后也回了房。
美文愣了一下,提起衣摆飞身去到后院,一进蓄丰的屋子便闻到一股香气,令她心神瞬间平静了许多,她轻轻的靠近床边,然后坐到床沿上:“对不起。”
炎钰抱着阿宝回去以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阿宝的床榻边站了许久。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么看着我,我还怎么休息?”阿宝有些气结,炎钰都站了好一会了,也不说话,就这么站着。
炎钰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这么看着阿宝,阿宝被炎钰那奇怪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舒服:“你到底怎么了?”
“我刚才终于想起以前在哪里见过你。”炎钰这次终于开口了,声音中没有平时的不羁,很是认真。
“那你坐过来,你这么站着,我看的辛苦。”阿宝拍了拍床榻。
炎钰也没有拒绝,只是并没有坐床榻上,而是直接躺在了阿宝的身边。
“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让你坐你居然躺下来了。”阿宝顿时火气大起,连隔壁愿意的西子里都听到了,西子里只是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沐浴。
“我从记事起就一直会做一个相同的梦,梦里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那个女子特别美丽,可是她从来不笑,每次梦到她,她都会在一个男人的床榻边趴着,然后默默的流泪,也不说话,每日都会如此。”炎钰没有搭理阿宝的大火,平静的讲述着自己的梦境。
阿宝被炎钰的梦境给吸引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让一个女子为他日夜守护并且夜夜流泪?
“那个男人长得如何?”
炎钰歪过头淡淡的看了一眼阿宝,便转过头继续说道:“看不清脸,但是那个女子的脸随着我长大越来越清晰。”
“然后呢?”阿宝很好奇的问道。
“然后第一次遇见你,就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直到刚才我才突然想起来,你和梦中的女子长的十分相似。”炎钰又一次歪过头看着阿宝,这回他没有再回头。
“原来我在你眼中是个很美丽的人哦。”阿宝又一次听到有人委婉的夸了自己,很是开心,炎钰却不开心了,:“这是重点吗?重点不应该是你们长得像吗?”
“是吗?”阿宝很明显又一次关注错了重点。
“你说你会不会就是那个女子的转世?”炎钰侧过身子。
“那你是不是还想说,你梦里那个看不清楚脸的男人就是你?”
炎钰直接被阿宝戳中了心思不由的尴尬了下:“我只是觉得你和那个女子长的很像,不对,是长的一样,所以就好奇了一下。”绝对不能承认自己的心思被阿宝猜到,必须否认。
阿宝知道他的心思也懒得揭穿:“你梦里的那个男人是死的还是活的?”
“活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既然活着那女子为何天天哭呢?居然还吵不醒那男人,好奇怪哟。”阿宝虽然关注点和别人不一样,但是思维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也挺纳闷的,那女子每次哭完还会为那个男的弹琴。”炎钰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告诉了阿宝。
“弹琴?什么琴?”阿宝疑惑,如果知道什么琴,说不定可以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
“不知道,那琴身像一只凤凰,十分美丽,虽然我听不到声音,但是我觉得肯定是天籁。”炎钰两眼放光。
阿宝一愣,难道是凤凰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