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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喜获第二个徒弟,取经路上有的热闹了,而他上岸后,看到赤兔马,更是甚喜,于是跟吴双说:“双儿,你真有本事,为师正缺这等良马,如今为师如虎添翼般,善哉善哉!”
“这些都是师傅行善积德来的造化。”吴双道。
此时,赤兔马又变成了吕布,吓了唐僧一大跳,遂问:“你是何方妖孽?”
“你是吴双的师傅吧,不知圣僧听过吕奉先的威名没有!”
“吕奉先,可是三国将军?”
“正是,我和你徒儿做了个约定,只要帮我找到貂蝉,我愿为师傅当牛做马。”奉先抱拳下跪道。
“吕将军,起来吧,貂蝉不是已经进年画了吗?”唐僧道。
“圣僧,您有所不知,我爱妻也来了这个世界,只是现在不知身处何方。”吕布惦念貂蝉之心着实感动了唐僧。
“好,那将军,我们击掌为盟。”此时,吕布又变成赤兔马,马伸前蹄。唐僧上了马说:“徒儿们,走起!”
“好勒,莎莎,你异能又失灵了吗?赶紧变回沙悟净,出了破绽可不好!”吴双看见莎莎还是女儿身,急道。
“可能我饿了,异能就失效了!”
“真服了,来,我变碗云吞面,你先将就着吃。”
“我不要,你变得都是空气!”
野风簌簌,花香四溢,走不完的曲幽小径,看不完的沿途风景。写不完的优雅诗句,听不完的万种风情。
唐僧此时骑着赤兔马开怀的,这马刚猛又通人情,虽然他对白龙马有感情,可人家哪会一辈子给人骑啊,人家是龙族的好吧。
此时,远处一山庄离他们越来越近,唐僧道:“那不是八戒向往的地方,如今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吴双飞腾了过来,说:“师傅,原来那是高老庄啊,师傅,你又在触景生情了。”
莎莎也跑过来说:“师傅看,我异能又可以用了!”
吴双看到莎莎差点笑抽了,沙悟净的头,女人的打扮。
“莎莎,你这刺煞为师的双眼了,要么变回女人身,要么变成悟净。”唐僧用袖遮着眼睛。
“师傅,这次我真的没问题了。”莎莎又变了一次。
吴双此刻再也忍不住了,此次是女人的脸,悟净的打扮。
唐僧忍不住骑着赤兔马一溜烟跑了,吴双也跟着飞走了,只剩莎莎一个净地喊:“师傅,大师兄,等等我呀。”
这鬼装扮笑坏了一些女人,吓坏了一些男人。
高老庄如今还是人丁旺盛,唐僧又去拜访了高太公,如今翠兰生了个女儿,取名叫静静,小时候跟常人没什么两样,可长大了,就出事了,她肚子越来越胖,大家以为是怀孕了,结果就是能吃,高家家底都被吃空了,而且最可怕的是,这静静有时还会变成猪头,大家给了她一个她特讨厌的绰号叫“猪女”。
高太公到处请法师,想帮静静驱魔,可就是不见效。
“唐长老,幸会幸会,此次来到此地又是所谓何事。”高老太问。
“贫僧此次再去西天取经,路过贵庄,就来化点缘。”唐僧道。
“这样啊,长老,我家真是家门不幸啊,还记得十几年前的猪妖吗?对了,他成了你徒弟了,怎么没见到他。”高太公唉声叹气,他此时已经一百高寿了,行动也不便,说话也费力。
“二徒弟此次没有跟来,高太公有何麻烦,敬请道来,贫僧竭尽所能,为高太公排忧解难。”唐僧道。
“长老,你有所不知,我三女儿生了个女娃。”高太公一想起女娃就毛骨悚然。
“女娃怎么啦?就你们这些重男轻女的,才是不幸。”吴双愤愤不平道。
“孙长老,听我说完,这个女娃,本也没什么,虽然我希望看到一个儿孙,可对孙女也是好的,可后来,这女娃模样时好时坏,竟和妖怪一个德性,大家都唤她猪女,本来我高家已家道中落,还生出了个特能吃的孙女,可不知如何是好!”高太公说到此不觉落泪,翠兰在一旁也跟着哭,自己的女儿怎会是这副嘴脸。
“高太公,别急,告诉老孙,她现在在哪里,我帮她除魔。”吴双最喜欢当英雄了。
“孙长老,你本领通天我们也是见过了,只是静静是我亲生骨肉,我不舍得看她死。”翠兰想,就算是妖怪,也是我亲生的。
“放心吧,老孙自有分寸,你们就在家等着俺老孙的好消息。”吴双道。
“那孙长老,静静现在听说在云栈洞,晚上会来庄上偷东西吃,见什么都吃,大家都吓怕了,于是每家每户晚上都备好了吃的放在门口,深怕出事。”高太公一说到这些就自觉自己在高老庄难立足了,大家都堵着门骂,说翠兰是个害人精,生个妖怪吃人心。
“孙长老,你可听过街边童谣没有,这些年可苦了翠兰了,找个丈夫是猪精,生个女儿是猪女。”高太公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高老头,赶紧给我滚出来,你家欠我们债要是再还不起,我们就只好把你这高府变卖了。”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在门口要债。
高太公拄着拐杖,在翠兰扶持下走到了门口说:“各位大爷,再宽限段日子,这高府可使我祖祖辈辈的积蓄,不能卖呀,你们就看在我老骨头的份上,当年也施舍过你们钱粮,就让我们再好好想办法。”
“你家连个儿子都没,我凭什么信你这把老骨头,当初我们也是看在你德高望重的份上,才如此宽限你时日,现在看你就是在拖时间,也没情面可讲,来人,我们冲进去,看看他家有什么值钱的都卖了。”
“你们可是反了,敢在俺老孙面前动粗,活腻了。”吴双拽着一个正要冲进门的小痞子说。
“原来是大圣爷,小的有眼无珠,大圣还请高抬贵手,我们这就走。”吴双甩开了那痞子的手,那痞子痛的哇哇直叫。
“高老头,看在大圣爷的份上,再宽限你一个月,要是不把银两送过来,就不要怪我们了。”说完,几个人做鸟兽散了。
“唉,风水轮流转,怪自己无能,生不起儿子,竟落得这般田地。”高老头忍不住咳嗽出血来,翠兰看到,便知高老头劳心过度,忙请大夫来看病。
“高太公已患重疾多时,你们为他准备好后事吧。”大夫说完便提着药箱,匆匆离开。
“爹,你不能有事,你走了,女儿怎么办?”翠兰哭天喊地。
“翠兰,爹命不久矣,也没什么家当可留给你,爹愧对你,如今亲戚也不往来,什么事都要你一人承担,爹,我……”说完,高老头又吐了口血。
“爹,别说了,你别想多了,安心养病,也许会……爹……爹啊……”翠兰看见高老头死不瞑目,此时,空中飘起了雪花,乌鸦叫的人寒心。
翠兰葬了父亲,高府也没了,她此时就在山间修了个石屋,艰难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