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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徐思归这么一问,这位青年的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神色也忽然变得十分严肃,好像对神棍营相关的东西特别敏感。
但是没过多久,他又渐渐的收敛了这份警惕的情绪,转而对徐思归和孙富贵喜笑颜开的说:
“我当然知道神棍营在哪里啊!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只要你愿意出钱,我就带你们过去!”
徐思归并没有察觉到这位青年的异样,对于他来说,钱都是小意思,只要能尽快的找到神棍营总坛的位置就行。
他从怀里取出一块碎银,递到青年的手里。
“这里是一两银子,那就麻烦兄台替我们带个路了。”
青年接过银子,并在手中掂量掂量,满意的收了起来。
“来吧,跟我走,我带你们过去。”
徐思归和孙富贵跟着他一路走过了几个街角,兜兜转转的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这个青年这路也是越走越偏,尽然的离开了这个聚居区,直接把他们带到外围的一个田地里。
他指着田边的一个烂草屋说:“前面就是神棍营的总坛了,暗道在房屋的地板上,你们在地上翻找一下就有了。”
徐思归也没多想,觉得这青年的带的路应该是对的,像神棍营这种敲诈勒索的非法组织,也只有藏在暗处才能躲避官府的搜捕。
他双手作揖,谢过这个带路的青年,便带着孙富贵一起来到这间神秘的草屋旁。
徐思归缓缓的打开房屋的大门,一股浓烈的臭气扑面而来,里面还夹杂着一份干草的味道。
他们刚想进去,便从屋内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
“哞~!”
徐思归觉得好奇,便伸头进去一看,发现了几只正在吃草的耕牛。
孙富贵凑上前来,疑惑的说:“这神棍营藏得可真是隐蔽,尽然将入口藏在这牛舍之中。”
徐思归总觉得有些诡异,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好先走进牛舍里查看一下情况。
“大哥,他们说入口就在地板上,让我找找看!”,话一说完,孙富贵就伸出双手,地上翻找了起来。
这可是牛舍啊,地板上的牛粪可是不计其数,孙富贵本就是杀猪的,早就习惯了这种环境,他也顾不上什么卫生不卫生,直接蹲在地上刨了起来。
徐思归站在原地思量,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这神棍营就算是为了隐蔽,把入口藏在荒地上不是更好,为何非要藏在这个臭气熏天的牛舍里?天天闻着这股味也受不了啊!
徐思归连忙跑了出去,看到指路的青年早就溜的老远,才发现了自己被骗了。
“二弟,别找了,我们被那个混蛋给骗了!”
孙富贵抬着臭烘烘的双手就走了出来,一脸委屈的说:“大哥,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这不是白遭罪了吗?”
“这不刚才没有想到啊!”,徐思归无奈的说。
好在边上就有一个小水潭,孙富贵把手洗干净之后,二人又一起回到村子里去了。
穷山僻壤出刁民,经过前两次的教训,徐思归这一次可不敢随便乱找人问了,他在街上观察了许久,看到一个手拿糖葫芦的小孩子。
古人云,人之初,性本善,这小孩子总应该比较单纯的吧,总不会随随便便的就骗人吧!
徐思归命孙富贵待在原地,免得他那凶恶模样又吓到了小孩,自己单独走上前去,蹲在小孩的面前,笑盈盈的说:
“这位小弟弟,你知不知道,神棍营在哪里吗?”
这个小孩眼珠一转,显得特别得劲机灵。
他盯着徐思归,带着天真的语气说:“知道啊!帮我拿着这个糖葫芦,我给你画个图,你就知道在哪里了。”
话说完,这小孩就将手里没有吃完的糖葫芦伸到徐思归的眼前,让徐思归拿好。
徐思归也没想太多,马上就接了过来,等着这位小孩给他画图。
没想到这一接,立刻就出事了!
这个小孩忽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惊天动地,哭的辨不清真假。
“呜呜!!他抢我的糖葫芦,还要打了我,呜呜呜!!!”
徐思归觉得莫名其妙,连忙解释说:“喂喂,小鬼,你可别乱说啊,谁抢你东西了,谁打你了?”
可小孩根本就不听徐思归的话,徐思归越是劝说和辩解,这小孩反倒越加哭的伤心起来。
见这小孩在地上左右翻滚,徐思归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将糖葫芦放在一边,准备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两个大人走了过来,拦住了徐思归的去路,他们扶起地上打滚的小孩,对他关切的问到。
“儿子,怎么啦?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小孩躲在两个大人的身后,指着徐思归说:“爹,娘,就是他!抢了我的糖葫芦,还动手打我!”
小孩的父母走到徐思归的跟前,愤愤不平的说:“看你这人长得倒是像模像样的,怎么能欺负小孩呢?我家的小孩都被你打得哭成这样了,你还想跑是吧!?”
徐思归委屈的说:“我…我没啊!明明是他自己都倒在地上,然后就这么哭了起来……”
“你这人做坏事还不认账哈!小孩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哭,今天这事你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今天就别想走了!”
小孩父亲的话刚一说完,紧接着又围上来了一堆亲属,就好像戏班子演戏一般,该出场时就出场了。
他们围成一圈,指着徐思归的鼻子破口大骂,话语十分的粗鄙和怨毒,徐思归被他们围在里面,很不自在。
面对众人的围攻指责,这还能怎么办?徐思归只好退让一步说:
“好吧!好吧!我争不过你们,这事你们看怎么办吧!”
“很简单,赔钱!”,小孩的父亲单手一摊,摆出一副拿钱来的姿势。
“多少钱?”,徐思归十分警惕的说。
徐思归今早才被神棍营坑过一次,所以对赔偿的事情特别的敏感。
“打小孩赔十两银子,抢冰糖葫芦赔五两银子”,小孩的父亲十分淡定的说。
多么熟悉的套路!多么一致的手法!徐思归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五里屯会有这么多的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