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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可出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了!
正因为徐思归家里的生意太好了,客户要求购买游戏的订单不断在积压,母亲赵天韵只能每天加班加点的绘制游戏。
夜以继日的工作,导致积劳成疾,最终生病不起。
母亲生病了,徐思归哪里还有心思去院子里跑堂啊,他一心待在后罩房里陪护母亲,希望母亲的病早日康复。
徐思归亲自跑到享誉京城的“鹤年堂”,花重金在里面请来一位著名的大夫,到家里来为母亲看病。
大夫经过望、闻、问、切四个步骤,初步断定了赵天韵的病情。
“大夫,我母亲的到底怎么样了啊?”,徐思归向大夫询问到。
“算不上大病,但也不是什么小病,就是这段时间太过操劳了”,大夫探完赵天韵的脉,捋了捋斑白的长胡须,拿出一张纸条,开了一个药方子,并递给徐思归,“我开一点养神安体的药,应该过几天就会好了。”
徐思归双手接过药方子,连声道谢,“那真是谢谢大夫了。”
大夫点了点头,并好心对着徐思归劝说到,“这些都是我们当大夫所应该做的,但你们做儿女的也应该替长辈们多多分担一点,今后你母亲若还是这般辛苦,就怕以后会留下难以治愈的顽疾。”
“大夫说的是,徐思归记下了。”
见大夫要走,徐思归出于礼数,一路将大夫送出了家门。
徐思归按照大夫的药方,在药房里抓来了药,并让孙富贵帮忙熬制汤药。
徐思归刚走进母亲的卧房,便发现母亲赵天韵正斜躺在床头上,面色十分苍白。
“老妈,你怎么起来了?”,徐思归急切的问到。
长辈生病了,子女也就成了最大的依托,赵天韵看到儿子进来了,便放心的笑了。
“没事,妈知道自己的病,就是有点发烧了,过段时间就好的。”
徐思归看着母亲,泪眼迷离,一步步走到床边,坐在母亲身旁。
他握住母亲滚烫的双手,眼圈已经泛红,自责的说:“妈,是孩儿不孝,什么事都不会做,不能替你分忧!”
赵天韵拍了拍的徐思归的手背,安抚说:“不怪你,妈自己也在享受这种制作的过程,就是太贪多了,累坏了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妹妹徐婉玲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滚烫的汤药。
“药已经熬好了,娘,快服下吧!”
徐思归接过汤药,替母亲服下后,便替母亲盖上被子,让她早些休息。
现在已经入夜,来玩的客人基本都已经回家了,大家的手头上的事也做的差不多了。
徐思归和其他人一起来到正厅,围着桌子坐成一圈,死死盯着桌上一叠厚厚的订单。
“福王,一百套大富翁棋。”
“方世鸿,十套斗兽棋,五套大富翁棋。”
“国子监学生团购,一百套飞行棋,十套斗兽棋。”
……。
徐思归将订单一张一张的翻过,最久的已经等了快半个月了。
徐思归轻声叹息,无奈的说:“哎,这怎么行啊,要是再做不出成品,客户们估计就要跑光了。”
“咱可以画!咱也是很心灵手巧的!”,
孙富贵站了起来,他从身后抽出两把菜刀,当着大家的面,耍起了刀来,想要表现自己的“心灵手巧”。
一不小心,孙富贵玩脱了!
两把菜刀一齐飞出,吓得徐思归连忙躲闪。
“你…你还是去做黑暗料理吧,那玩意暂时还吃不死人,你这么耍,肯定会死人的。”
孙富贵仍然不死心,固执的说:“天才也有失误的时候啊,让咱再表演一次给你们看看!”
徐思归一把将孙富贵死死抱住,好不容易才阻止了孙富贵冲动的想法。
徐婉玲说:“哥哥,要不我进去画好了,娘教过我的,我知道怎么画。”
徐思归摇头否定说:“你若是进去画了,谁来收钱算账啊,这个事只能你来做?”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徐思归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一个可以解决当下问题的好办法。
“如果说,我们自己人画不了,那就请人来画!”,徐思归拍案而起,精神振奋的说,“王大仁,你去写几张告示,贴到人多的地方,就说我们这招画师和木匠。”
“没问题!”,王大仁拍了拍胸脯,很爽快的就把这任务给揽下来了。
次日,天还没有亮,徐思归就早早的起床,来到正厅旁的耳房里。
他提前将座椅摆放好,准备面试前来应聘的人。
待到辰时,孙富贵和往常一样打开宅门,准备开始一天的营业。
今天和以往不一样,还没有开门,就有一大堆人在门外等候。
孙富贵刚把这门一开,那可了不得,这些人一涌而入,把孙富贵这个大块头直接推着往后退。
“别急,大家别急,慢慢的来!”,孙富贵苦心劝到。
经常过来玩的顾客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按理来说,这个点应该是没这么多人来的啊,怎么今天还没开门就已经开始拥挤了呢?
孙富贵大声吼道:“要玩的赶紧找个位置坐好,应聘的全都排好队,一个一个的进耳房面试!”
根本就没一个人愿意理孙富贵,谁理啊,你是谁啊,凭什么要人排队啊?
这可把孙富贵给气的啊,火冒三丈,孙富贵抽出两把菜刀,指着院子里的人大叫。
“呔!谁敢不排队,咱就砍谁!”
孙富贵声如洪钟,震耳欲聋,一下子就盖过了人群的喧哗声,使得大家纷纷扭头望向孙富贵。
妈耶,不排队还要杀人了,谁还敢不排,都老老实实的吧!
他们齐刷刷的排在耳房门前,准备一个一个的接受面试。
耳房里,徐思归坐在房间的最上方,王大仁便坐在一旁做着记录。
房间的正中央摆了一个凳子,是留给前来面试的人坐的。
“第一个人,别看了!就你,快进来吧!”
这时,一个瘦弱的书生左顾右盼的走了进来,浑身瑟瑟发抖,看起来有一些紧张,他盯着徐思归看了又看,惊魂未定。
徐思归也不明白这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便问:“你是会画画,还是会木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