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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连炒菜发现没有盐了,跟店里老板,要一点钱去买盐。
在小卖部门前见到了成师傅与乌师傅。两人坐在椅子上,正专注的看着小卖部播放的电影。
没想到会碰到这两个人。杜连扯出一张笑脸,笑呵呵的巴结上去“乌师傅,我们真是有师徒缘啊。来买包盐都能遇到。”
乌正凿显然对杜连的纠缠感到厌烦“你真的不会看别人的脸色啊。”
杜连一脸苦涩,向他这样在最底层摸爬滚打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人最简单的表情变化。
“为什么你,就不能收我为徒了。”
旁边的成筒眯眼看向杜连,静观乌正凿的回答。
“我说过了,你的资质太差。你的气息杂乱无章,脚步轻浮飘摇,不适合练剑。”乌正凿的眼睛看向电视屏幕,连正眼都没瞧过杜连。
“我可以改的,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努力的。”杜连很想要一个机会,努力的认真的很想跟着乌正凿学习。
“有的人天生可以,有的人天生就不可以。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老成我走了。”乌正凿看了成筒一眼,起身离去。
杜连撅起嘴巴,看着乌正凿的背影嘀咕道“歪瓜裂枣,不是枣吗。”
成筒听到后会心一笑“你想知道,他真正不愿收你为徒的原因吗?”
杜连看向成筒,点头如捣蒜。
“上学你要教学费,求人办事要拿红包,你什么都没有表示,当然什么事都办不成了。”成筒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杜连握住的手慢慢摊开,心灰意冷:“我没钱啊,我现在给人打工,每天都吃不饱,那有钱拜师啊。”
每天兢兢业业工作,有时候还吃不饱。天真的以为一张嘴,一颗真心能感动别人。到头来只是自欺欺人。
杜连了悟了,转身之际,却被成筒抓住手。
成筒举起杜连的手“你看我的一只胳膊都比两只胳膊粗。你这一身骨架,骷髅身是练不好剑的。”
”虽然说我很瘦,不过我有力气。”杜连没有想太多,只是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臂,才吃惊的发现自己变化。
总觉得衣服空荡荡的,原来不是衣服太大,而是在不知不觉中他瘦得太多。
成筒的看着杜连的模样,努努嘴“那边有桌子,比比看。”
“不用了吧,我直接证明给你看。”杜连提起小卖部老板,家的饮用水水桶。“你看我单手就能提起来。”
“你身体缺钙严重,刚刚动一下骨节都在响。嗯,这样吧,你每天跟我练太极,一个月后。你长胖了,我在帮你拜师。”
“练太极会胖吗?”
“你以为是喝西北风啊,年轻人不要挑食。身体健康,才能做好事。”
“可是我就想练剑,不想学太极。”
一句话得罪了帮助的人。
“哦,老乌是我朋友,我不能让他收一个干菜徒弟。”
“别啊,我现在改主意了,我要学太极,不过我可没钱给你。”杜连能感觉到成筒的心情。内心充满感激。
“啊,这半吊子的门外汉,真的是杜连吗?”西笠恩看着屏幕上灵魂出窍的杜连,用手支着下巴。
君未啃着鸡腿,伸长舌头舔嘴上的油“什么真的假的。我们又不了解他,他怎么样都不奇怪吧。”
“哎呀呀,别说不了解杜连,我也渐渐不了解你了。不是说不想吃的吗,怎么咬一口就停不下嘴了。”
君未扬扬手里的鸡腿“少爷,不知油盐贵。现在鸡价大跌,必须多吃点。”
“但,你这也太过了吧。”西笠恩低头去看视频里的杜连。
“少爷,吃东西就要吃到吐,永远记住它的味道,这样在你吃到不想吃的东西时,想想喜欢吃的东西的味道。然后你就真的什么都不想吃了。”
西笠恩瞄了君未一眼“鬼扯,我就没见到你有不想吃的时候。”
君未吧唧着嘴,用纸巾擦了擦嘴“少爷有没有尝过什么特别的味道。”
西笠恩放下手机,想了想“我吃过狐狸的心。那是在我记忆里最特别的味道。”
“什么味道的。”
西笠恩用手轻抚着鼻梁,认真的想想“有点苦。”
君未用手捂住嘴巴,连忙跑向卫生间,大口大口的吐了出来,眼泪也流了下来。
听到卫生间里的声响,西笠恩教训道“傻君未,你这完全是撑的。”
第四天,也就是陈德江一语落谶,预言被绑架的大学生回来的第一天。
杜连退在陈德江身后,仔细听这对夫妻说话。
“先生你说过,三天之内我的儿子会回来,但这已经三天过去了,我的儿子还音信全无,你怎么说。”说话的是中年男人,虽然有怒气,但也克制着带着客气。
但他的女人就不是这样的了,她拍着桌子大声叫到“你这个骗子,还我儿子来。”说完便大声的哭喊起来。
杜连觉得奇怪,那天他明明看见了这对夫妻的儿子’怎么没回来,还是有了什么变数。’
想要开口说话,又不想过多交代那天发生的事。
关于那夜杜连去追那对夫妻之后的事,陈德江一点也没有追问。
而网上关于杜连作法的视频,陈德江也不曾见过。他心里眼里的杜连,都还是当初的土包子形象。
陈德江有点慌张“不可能的。他一定回来了。”
“难道你以为是我们骗你。你才是不要脸的骗子,还我钱来,还我儿子来。”女人差点耍泼打滚。
陈德江额头冒出冷汗,杜连看着他的后背,一下子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好渺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哎呀我的儿呀,你究竟在哪里啊。”女人越哭越凶。
男人一把拽过女人的肩膀,把痛哭流涕的女人揽在怀里“别哭了。先生你说过的话,还算数的吧,既然我的儿子没有回来,那999是不是该还给我们。”
陈德江摇着头,伸手去翻桌上的《周易》“不可能,绝不可能。”
女人挣脱男人的怀抱,冲向陈德江“还我儿子来,还我儿子来。”
被拉扯得人仰马翻的陈德江只是一个劲的说“不可能。”
杜连去拉女人,男人又来拉着杜连。
杜连没有太大的反应,脑袋里一片懵,被男人拉着,就不在挣扎。
陈德江脸上手上被抓了几条血印子,终于妥协开口“钱还你们,别再闹了。”
听到这话,男人松开抓住杜连的手。愤怒的女人也从陈德江身体上爬起来。
把两人送走,陈德江就立马开始重新推演命理之术。
杜连看不懂,主动问道“师傅,看出什么来了吗?”
陈德江却没好气的瞪着杜连“杵在这里干嘛,很闲吗。去把衣服洗掉。”
杜连有点不想走,但陈德江锐利的目光让他脚底生寒。
大约过了十分钟。陈德江让杜连前去看店,他自己要出去一趟。
杜连看着他脸上的指甲刮痕,表示很理解。
深奥的《易经》看得杜连头昏眼花。说来很奇怪,他接触道家道法有一段时间了,看的书多达百来本。按理说也算半只脚踏进道门,但他还是一窍不通。所学所理解的都浅得离谱。
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人生的路途中,他只能在黑暗里独自摸索着前行。能到哪里,就到哪里,只要不停下来就是进步。
翻着书页,有一页纸夹在书中引起了他的注意。
上面写着一长串数字。仔细辨别,杜连发现这是两个人的生辰八字。一个是自己的,另外一个不知是谁的。
“把我的生辰记下来干嘛,奇怪。”杜连把纸重新放好,在一看放纸的那一页书上写着几个黑体字“改命之法。”
杜连正要看个仔细,却见有人走了进来。也就放下手里的书,去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