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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苦笑不得,杜连大跨步上前,爬楼寻鬼去。
杜连又上了一楼,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过他说话却越来越没劲”欸,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死的。“
”你是这学校的老师吗?“
他的问,只有他的脚步声作为回答。
可是他突然停下,意外的东张西望。
远处的鬼影慢慢现行,却不见杜连追来,而是走去了相反的方向。
杜连走到一堵墙,又折返回来,跑向鬼的方向。
鬼穿墙隐身,候在门边,等杜连一开门,就吓死他。
却见杜连急匆匆的跑到走廊尽头。
”没有。为什么没有。“杜连有点急了,脚步不停的上上下下。
”拙劣的演技,想要诱我上当,太嫩了。“女鬼漂浮着,头发张狂乱舞。
却见杜连急冲冲的下了楼,完全不像装的,而是真的下了楼:”哼,想走。把命留下。“
女鬼一闪身,来到杜连身后。手指直直插入杜连背心。
杜连侧身躲过,却不准备去拿符”你烦不烦啊!“
与鬼打交道,最怕它突然来吓你。杜连也是如此,所以他才会跑去喝酒壮胆。不怕被打死,就怕被吓死。
但现在已经吓不到他了。而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鬼还能欺负他吗。
女鬼头发乱舞,如同长蛇,缠绕在杜连手臂上。
杜连夹住腿,手臂晃动,不急不忙,拽着女鬼头发,用力的甩来甩去。
女鬼惨叫一声,被杜连扔了出去。
杜连却不去看,而是转身又急冲冲的跑下楼。
女鬼大怒,不知缘由,受了一点小伤,却紧追杜连不舍“纳命来。”
“恼人啊。”杜连大叫一声,把一张符贴在墙壁上,急急下楼。
女鬼连忙后退,躲开符咒。却是穿墙下沉。
杜连走路都不敢迈太大步,却被女鬼下绊子,噔噔蹬滚下楼。
一个没忍住,尿了。真的尿了。
杜连感觉一阵暖流从身下流淌而过,全身有一阵解脱的舒服。整个神经都放松下来。
看着湿漉漉的裤裆,和地面冒着热气的积水,杜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女鬼也看呆了,原来杜连急吼吼下楼的原因,居然是要上厕所。
一人一鬼惊现尴尬瞬间。
杜连脸红脖子粗,站起身上就朝女鬼扑去“我要杀了你!”
’这鬼绝对绝对不能留。这个秘密这个耻辱,绝对不能让三界任何一个生命体知道。‘
女鬼被反追,一下子没了嚣张气焰,穿墙而过,向楼顶飞去。
杜连惊现强势,三步并作两步,挥汗如雨,急势狂奔。
杜连渐渐察觉到不对劲,这学校最高建筑是六层,但他却走了很久很久,不应该啊,不应该。
手拿符咒却暗自放下,脑中迅速思考”要是用符,万一它跑掉怎么办。“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道透视符,在原有阴阳眼的基础上,锦上添花。
眼前景象怪异无比,这里并不是学校走廊,而是灵异空间。
”障眼法。“杜连屏息静气,寻找黑气源地。果然看见一处黑气最浓的地方。
蜘蛛秘结着网,美丽的蝴蝶轻轻扇动翅膀。
是蜘蛛的筹谋,还是蝴蝶的狂妄。一场挣扎,一场生死,登时上演。
一团黑色毛发铺面朝杜连袭来,杜连后退两步,脚腕处却被毛发缠绕。
来不及挣脱,只是一瞬间的迟疑,便是输。
手腕也被缠绕。被带离地面,半掉在空中。
”你本有机会离开的。“一双洁白的玉手,从背后轻轻抬起杜连的下巴,在他的耳畔低声说道。
杜连转过脸”你最好现在弄死我。“
”呵呵,调皮的孩子最聪明,让我尝尝你脑髓的味道吧。“女鬼没有废话,头发直接从杜连五官进入。
痛,来不及喊出来。杀意,却是已经待发。
杜连双手一拉缠手的毛发,身体扭转成一个怪异的弧度,双腿倒勾欺压在女鬼身上。
分明是骨节的错位,却好似不是自己的身体,如何对待无动于衷。
王者,狂者。
女鬼被乱发包裹,被杜连反缠。只得收回毛发。努力挣脱杜连。
杜连被女鬼踹了一脚,好似断了线的风筝,飘啊飘啊,摔到老远。
杜连倒地七窍流血,嗓子眼里还有毛发,弄得他一阵咳嗽呕血。
”不差,有优等学生的智慧,却也可惜,有差生不懂事态的愚昧。“女鬼抚摸着柔缎般的秀发,仔仔细细的梳理齐整。
杜连想要坐起,已经不知痛为何物,只是身体已经麻木,半点不能动弹。
几欲抬手,却无半点劲。手握成拳,硬是强迫自己在撑下去“死不留烂名。”
血在地面上蜿蜒成字符,每一笔都是平生所写,没一横都是平生所愿。
多少执着付出,多少心酸过往,不说,以成字句,留笔,一念功成,一念寂然。
“在写遗书吗。有没有后悔自己的冲动愚昧。”女鬼慢步走来,见杜连此刻只能动一根手指头,沾着血在地上写写画画。
女鬼探头看去,好稀奇的字样,她正研究起来,这是什么文字。在看一眼,大惊失色,连忙后退。
杜连蠕动嘴唇,小声念道:”唵普拉玛尼搭弥斯哇哈,净灭。“
地面的血字从地上像个小孩一样,慢慢爬了起来,浮起泛着金光,如流星划过,快到眼睛也捕捉不到。
来不及逃跑,来不及惨叫,血符加身。一川烟逝,化着点点白芒,消失在天地之间。
”啊,好可惜,就差三分钟了。”一直盯着表的少年,一阵惋惜。
“君未,我们走吧。”西笠恩手暗自握紧,收回望向学校的视线。
“可是少爷,我们输了,就要裸奔啊,我倒是没关系,但您的话,老爷肯定不会答应吧。”君未半垂着眼,一脸的无辜。
“赢要有赢的胆识,输要有输的气魄。回去挑短裤吧。”西笠恩的话很淡,但想起文葵那句“对上他,你会输哦。”内心就风起云涌很不平静。
“呃,少爷。你的内裤都是一种颜色,怎么挑,不然我借你两条素净的。”君未摸着下巴,略略思量。
旁边的司机,本来就犯困的眼,瞬间清明’哇,这小跟班和小少爷是什么关系,内裤还能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