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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和夏欧阳他们失联超过了48个小时,杜子谚很想早点找到他们。虽然唐影失血过多受伤,自己也不是完全健康,但是还是加快脚步,想尽快走到洞穴上面去。
人皮天桥过后,都是一些当年修建墓道的遗迹,看来因为时间仓促,很多东西都没有完全修缮,原本这石壁上应该还要绘制一些宗教图案,后来似乎因为一些原因也不了了之了,墙壁刚刚抛光上了白底。
再过后就是大墓门,厚厚的金刚岩,无论如何也是打不开的。
“看来这袁天罡和李淳风是铁定要封死这个墓穴了,这么大的金刚岩石门,我们怎么都打不开,你说怎么办杜子谚?”唐影问道。
“如果折返回去,估计又要花很久的时间,刚才我们的走势是一路朝上,我相信只要打开这墓门,我们就能上去找夏欧阳他们,到处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打开吧。”
唐影仔细的摸着墓门,然后一点点搜索着墓门周围,发现了一些土堆,洋洋洒洒好几个土堆,旁边还有一堆乱石,乱石堆中果然有一些发现。
“杜子谚,你看这里,像不像一个盗洞!”
杜子谚过来,看这一个一米宽左右的洞穴,被乱石堆掩盖住,里面的洞壁光滑工整,像是用专业工具挖掘的,洞应该很深。
“看来当年修建墓穴的人,一定有人逃脱过,在墓门关闭后,他挖了这个盗洞,这盗洞一看就是行家,我们碰上前辈先人了!跟着这盗洞我们应该就能走出去了!”杜子谚说道,自己一个人先探了下去。
炙阳的光能够清楚的照亮这个盗洞。这行家挖的盗洞平整一点也不陡峭,很适合在里面爬行,杜子谚见盗洞蜿蜒崎岖,叫上了唐影一起探索。
前进中,杜子谚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前辈先人的功夫,盗洞的洞壁光滑平整,角度也非常平整,整个看下来一丝不苟,如同处女座一般,唐影也连连称赞,在当时那样墓门关闭生死无知的情况下,还打出了这么工整的盗洞。
爬行了十来分钟,算起来盗洞已经有几百米长,终于到了一个比较宽阔的地方,似乎是当时这个前辈先人的一个休息区域。
杜子谚照亮这个不大的区域,连忙往后一闪。
这个几平方米的地洞中,赫然躺着三具尸骨,因为处在在地底深处,又和外面有一定隔绝,变成了蜡黑色的尸体,表面已经形成了一层尸蜡。尸体呈光泽的黑蜡一般,双眼紧闭,嘴唇微张。这三具尸体面目显得不那么狰狞,看样子是两具年长一点的尸骨,一具青壮年,衣服已经有些风化,都是粗布蓝杉,一般民工的装束。毛发还依然可见,两个稍微年长的束着一小攒发,年长的头发有些花白,唇间的胡须也有些白色。
“难道这几个,就是前辈先人?”唐影问道。
杜子谚走过去,翻看了一下这三具尸体的遗物,除了一些修筑墓道的工具铲子锤子,生活用品硝石水带之类,还找到了一张记载着文字的皮,是用石墨混着血液作为墨水写的,虽然年久有些斑驳,但是上面的文字还是可以阅读,细读之下才大致了解整个情况。
这三具尸骨,都是唐朝太宗年间袁天罡和李淳风为修建七棺镇尸之局所征收的民工,其中有一人叫王敬,是三国年间曹操设立的摸金校尉后人,承袭了祖上盗墓摸金的一系列手法,在袁天罡和李淳风修建玩七棺镇尸之后的大屠杀中幸存下来。
王敬和其余的两个幸存者,刘页与郑新乔一起寻找逃出去的方法。王敬凭借着寻龙点穴的堪舆之术结合修筑墓时的一些资料,断定从这里打盗洞是向上的方向,能够通向上一个空间出去,于是三人开始逃离的工作。不过三人都受了重伤,在挖掘盗洞的第三天年长的刘页就死去了,第七天摸金校尉的后人王敬因为伤口感染也去世了,最后剩下年轻的郑新乔,到第十天的时候,郑新乔一个人挖了很久也没挖出出路,最后也饥寒交迫死去,死去前记录下了这一切。
“看来这前辈先人最终还是没能出去,没想到这里竟然有摸金校尉的后人。”唐影了解了这一切后不禁发出感叹:“当年曹操设立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等盗墓官职,,所过隳突,无骸不露,千百年年后,发丘中郎将的后人早已绝迹,摸金校尉的传人已经成为我们华古六道的首道,如果现在摸金一门的后人知道曾经有个前辈死在这七棺镇尸之墓中,应该百感交集吧。”
“这前辈打盗洞的手法极其专业,想必他说能出去,我们一定能出去,这枚在摸金校尉身上的校尉令,如果我们能出去,就交给摸金一派的后人,我们朝着他们挖的方向继续挖,一定能找到出去的路。”
说罢,唐影和杜子谚开始拿起地上的工具,开始朝着一些挖掘的痕迹继续挖去。
挖土是一个技术活,杜子谚和唐影虽然都是华古六道盗墓传人,但是都不擅长打穴,这洞里的泥土混着一些石块石子,遇到大一点的石头挖起来就非常费力,而且还要不断将挖出的土运出去,如果堵在洞穴中就会阻断氧气,所以杜子谚挖土,唐影运送土出去,顺带到暗河打一些水回来,准备长久战。
歇歇停停,挖了好几个小时,也才前进十来米左右,杜子谚已经是双手都打起了泡。干粮也吃完了,杜子谚只得和唐影喝水充饥。
唐影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虚弱:“杜子谚,你说我们会不会变成后两具尸体,到时候华古六道,摸金,星流,鬼冢墓三首就齐聚了。我真有些怀疑摸金先人的断定了,我们这样挖挖得出去吗?”
杜子谚胃里也饿得一阵阵反酸水道:“现在我们也只能相信摸金先人的断定了,已经挖了这么多了,我们就继续。趁着我们还没虚脱,就多挖一点。”
两人继续挖了不知道多久,早已经手脚酸软,饿的头晕眼花。唐影饿得喝水反酸后呕吐不止,都快虚脱了。杜子谚也累得动弹不得,看了看离三具尸体的小洞室可能已有百来米了,不过还没有挖到出路。
“我看,这次我们真是在劫难逃了。”唐影已经有些放弃了希望,双手一摊,瘫软在狭小的甬道之中。
杜子谚也感觉希望渐渐远去,这阴暗狭小的甬道之中,暗无天日,遥想逃出生天实在不易。自己也口干舌燥,头晕眼花。
“唐影。”杜子谚有些虚弱:“你唐家有着千百年的诅咒,我杜家又何尝不是。”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件事情我没告诉你,现在想想,可能我们都出不去了,我也坦言相告吧。你唐家世代男子早亡,我杜家却是女子。症状和你一模一样,只是我们家先死亡的是女子,我们鬼冢墓杜家也是世世代代在找寻解决的办法,所以我才想要和你一起找真相,现在想想,估计我们两家的诅咒,都没办法解决了。”
“原来……你们杜家也有和我们唐家一样的痛楚,呵呵”
“真是不知道,假如我们两个结婚,生了孩子,是不是就都要一起死了,哈哈”
两人感觉越来越虚弱,眼睛越来越黑,几乎就要失去知觉了。
突然,头顶上方传来咚咚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