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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曹评等四大公子最后也喝醉了,胡不为只能把他们安置在自己家里,还派了马如龙挨家挨户的去通报。
早上,胡不为还要早起,给他们做早饭。
这四个都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为了他们能吃饱吃好,胡不为做了葱油饼,肉松饭团,香肠蛋炒饭,还有一大锅薄薄的稀饭。
等全做完了,才把他们给叫醒。
李亮大口大口嚼着肉松饭团,嘴里还嘟嘟囔囔的称赞胡不为的手艺,说是比他家的厨子做的好吃多了。又说昨晚上的酒真是好的没话说。
食毕,他还说昨晚上不知深浅喝醉了,问胡不为这种酒的名称。
“名称?”这一点胡不为倒是真的还没想过。“四位哥哥就帮个忙,给起一个好听点的。”
潘子和说,这酒的劲头大,一碗酒醉,不如就叫“一碗醉。”
这什么名字,胡不为听了直摇头。
曹评也说了个名字,结果也被否了。
还是赵世将提了个很好的建议,他说昨晚上还没好好的品一品这种好酒,不如那天我们在办一场品酒会。
把苏轼他们也叫来,起名字的事还是交给他们吧。
曹评显然额也是意犹未尽,连说这个主意好,还建议就约在三天后的晚上,苏轼两兄弟就由他去通知。
既能喝上美酒,还能品尝到美食,爱热闹的李亮潘子和两个举双手欢迎。
大家一起出门的时候,胡不为还再三叮嘱,“此是莫要外传。”
不过胡不为在拉面馆,还是有人向他打听,说昨晚上路过他家门口,闻到一股子浓烈的酒香味道,那是怎么回事。
胡不为吓了一跳,心说都放在晚上了,没想到还是被人盯上了。算是他急中生智,说昨晚上宴客,一坛子上好的葡萄酒被打碎了。
还装出一副心痛肉痛的架势说,好几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这一整天,胡不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生怕再有人问他家里飘出酒香的事。好在到了晚上,都没人在向他打听,这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第三天,还是没人打听这件事,胡不为算是彻底放心了。
黄昏时,胡不为把私房菜馆全部扔给了陈富贵,他自己回家做菜去。
现在陈富贵有其他四个小徒弟打下手,已经能独立操作两桌私房菜,要是没圣旨把他扣着,他早就去了江南。
对徒弟,胡不为丝毫不用藏私,既然要请颇有喝酒,当然也少不了给徒弟们一点好酒尝尝味道。
临走的时候,胡不为还给了陈富贵一小瓶高粱酒,说这是自己新造出来的,给他们尝尝滋味。还要求他们最好是等晚上客人都走完了,自己炒几个好菜乐呵乐呵,唯一的要求就是“这个消息切莫外传。”
算好了时间,胡不为在家里煎炸烹炒,等一桌好菜完成,客人们正好上门。
苏轼也是个好酒之人,白天光听曹评一个劲的猛夸胡不为新造的美酒,还有些不相信,看到胡不为就急不可耐的大呼“好酒在哪里,快些哪来与我评鉴。”
把客人招呼进屋,胡不为笑道:“且稍待片刻,马上就来。”
胡家灯火通明的正房,一张大号的八仙桌旁坐了京城的四大公子,以及苏轼苏辙两兄弟。
随着色相俱全,香味扑鼻的珍馐佳肴一一被摆上桌子。
李亮也急吼吼的朝胡不为大吼:“无酒不成席,酒呢;快些拿出来。”
“来了,来了”胡不为抱着一个五斤装的小酒坛子放到桌上。
曹评拔掉酒坛子上的木塞,顷刻间满屋子都被一股浓烈的酒香味所笼罩。他还对着坛口的闻了一下,做深深的陶醉状:“好酒哇。。。。。。”
苏轼也像老法师似的猛嗅鼻子,说一点杂味都没有,应该是好酒,他还抢过酒坛子先给自己倒上一小碗。
看到碗里的酒液清澈透明,他又端起酒碗稍稍晃动了一下,这一晃可不得了,氤氲蒸腾的酒香把他肚子里的酒虫给惊醒了,
苏轼感觉口干舌燥,急需这碗酒来润润干枯的喉咙,肠胃也忽然变得不安分起来,:“且容我品尝一下,这酒到底好到啥地步。”
有了曹评他们的前车之鉴,苏轼也是很小心的浅浅的喝了一小口。
他顿觉这酒的口感非常醇厚,还暗含一丝微甜,香气优雅细腻,口鼻间尽是馥郁绵长的芬芳。
苏轼心里一阵哀叹,这那里是酒,分明就是天工里的琼浆玉液啊!
这还不算,这口小酒咽下后,从喉咙到胃里,就像是有一条细细的丝线在燃烧,就像是春天的暖阳,不燥不热,感觉刚刚好。
再咂咂嘴琢磨下滋味,唇舌间依旧酒香浓郁,回味无穷,连呼出的气也带着醇厚的香味。
苏轼左右看看,他弟弟也是一副被深深陶醉,不能自拔的样子。一拍桌子,“好酒,绝对是大宋最顶级的美酒,今天我有福了。”
胡不为朝他们两兄弟拱拱手说,二位苏学士,酒你们已经品尝过了,还望你们给起个好听的名字。
苏辙说,这酒喝了心里暖洋洋的非常受用,酒名必须需要带个“春”字,我看就叫汴梁春好了。
曹评大呼这个名字好听。
胡不为点点头,心说有点意思,至少要比潘子和的什么“一碗醉”要好得多。
苏轼说这酒好醇厚,我顺着我弟弟的意思说,就叫“汴醇春”如何?
胡不为“你这个太复杂,不如在‘汴梁春’和‘汴梁醇’两个里头挑一个。”
赵世将,李亮他们也都赞同胡不为的这个建议,最后大家一致同意,酒的名字就叫“汴梁醇”。
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了了,满桌人都放开细细的品味。
酒酣耳热,李亮还说喝过汴梁醇之后,再喝其他的酒就像是在喝水,一点味道也有,必须马上建造酿酒房,不然他就没酒喝了。
这么一说,大家也都议论开了。
赵世将说这么好的酒不继续酿,实在是太浪费了,何况胡不为还有个需要的大笔银子的三年之约,现在就应该多多的挣钱。
潘子和自告奋勇,说这件事就交给他了,只要今天定下在哪里造酒坊,明天他就去办理买地的事。
胡不为还有些纳闷,心说这家伙往常遇上事都是往外推,今天怎么转性了?
“这家伙是怕这里的酒喝光了,以后没好酒喝了”李亮一举看穿了潘子和的心思。
“人手不够啊”胡不为最怕的就是这一点。
苏轼说,你在城南的马军营不是还养了一百个学生吗,抽调些过来即可。
“那还需要几个管事的。”
曹评拍板说,那就再从我们四家抽调,总不能没好酒喝了不是。
“是极;是极”苏实说他也是这么想的。“一口下去,终身难忘啊。”
他还朝潘子和拱手作揖,“拜托了,潘公子。”
潘子和拍着胸脯保证说,快马加鞭,一刻不停。又问胡不为:“作坊还是建在马军营?”
说道建设酒坊的地点,胡不为想起后世出好酒的地方都靠着水,像茅台镇紧靠着赤水河,泸州靠近长江。
他就想到城北御果园,那里还有座小湖泊,小气候上还是挺像的,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现在胡不为是酿酒大师,他说的其他人定然听从,酒坊的地址就这么给定下来了。随后就是酒坊的大小规模什么的,也一同给定了下来。
喝酒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和谈得拢的热恩坐在一起,那滋味更是美妙。
边喝边议论,这顿酒足组喝了有两个时辰,除胡不为外,其他六位都喝的有些非常畅快,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的。
苏轼被弟弟搀扶着,一张胖胖的脸上全是满足,感觉浑身畅快,从汗毛孔里都往外透着酒气,都快要飞起来了。
分别时,胡不为再次提醒,此事莫要外传,众人当时都点头答应。
几天后,苏轼在樊楼的一场宴会上又喝高了,他强硬的说酒保拿给他的是假酒,还说胡不为新造出一种名叫“汴梁醇”的好酒,那才是大宋第一美酒。
说者无意,听着有意,这件事还是被姚成亮知道了。
心说上回胡不为做出了葡萄酒,就已经让他名声大振,这回又做出了苏轼口中大宋第一的美酒,他心里嫉妒的都快要发疯了。
事关樊楼的声誉,胡不为还是他眼中的大敌,他不能不重视;“去,着人仔细的探听到底有没有这回事,重点就是胡不为的那个几个合伙人。”
巧的很,几天后,潘子和又被人邀请到樊楼。
姚成亮把樊楼最风骚,最能喝的几个姑娘都派了出去,一个劲的猛灌潘子和。
先是用金杯喝酒,再是用玉盏,最后竟然是嘴对嘴的就皮杯灌,以有心算无心,潘子和终于被灌的稀里糊涂。
密室里,姚成亮躲在阴暗角落,由美娇娘问,潘公子;听说胡不为造出了一种名叫“汴梁醇”的新酒?
“是有这么回事,那就好着呐,可谓是大宋第一美酒。”
得到确认,姚成亮咬牙切齿:“还真有这么回事。”
美娇娘进一步追问,那为啥外头一点消息都没有。
回答说,胡不为怕成天会有人找他讨要,嫌烦!
姚成亮:“怕麻烦,爷爷就要给你多添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