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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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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非常难缠,折腾的辛辰头都大了,一会说要吃香草味的,一会又嫌太冷,一会又不想吃了,真娇生惯养,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教的,一会见面的时候可得说两句,冰激凌不冷那叫冰淇淋么。辛辰的对小孩子的耐性向来不好,这次却任劳任怨随便折腾。辛辰这么做除了小女孩很特别之外,还另有原因,不知道是小丫头体质特殊还是辛辰自己的原因,反正待在这胖墩身边他发现自己的耐心越来越好了,心底的声音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低,声音低的几不可闻,辛辰乐呵呵的一手拿着快化了的冰激凌,一手拿着一串樱桃糖葫芦,朝着西山别墅区走去,还挺远的。
  夜里,一条公路上传来一阵童声,还有大人笑哈哈的声音,路灯将来人的影子拉长,一个黑色的四臂大怪物出现在马路上。辛辰左手上的冰激凌现在已经换成了粉色的棉花糖,原本的冰激凌快化掉的时候,被辛辰一口吞了,他已经被埋怨一路了,小胖墩抱怨辛辰偷吃她的东西,辛辰哈哈地大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欺负小孩子真的很好玩啊。
  左手棉花糖右手糖葫芦,怪不得长成球了,吃这么多也不知道长没长蛀牙,等下看看,辛辰看看左右手上的东西,打算再解决一个,看到辛辰左顾右盼的打着什么主意,骑在脖子上的小胖墩顿时不乐意了,左右手上各拿着一个冰激凌,不方便伸手拍辛辰的头,双脚气的一阵乱踢,辛辰慌得赶紧稳住。
  “不准再打丫丫零食的主意!”小丫头一本正经的宣告。辛辰苦笑不得,那您倒是快吃啊,我这劳碌命啊。
  “好好,不吃你的了。”辛辰只得叹口气,说起来小时候没吃过雪糕,现在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诶?对了胖墩,你那保姆是怎么把你带到公园去的?”这么远,普通人走过来应该得有半个多小时吧,那中年女人身体也被毒品搞垮了,应该不会背着小丫头过去的吧。
  “丫丫不叫胖墩!丫丫不胖!”小丫头愤怒的抗议,张牙舞爪的样子很是可爱。辛辰嘴角又不可抑制的弯了弯,结果又被小丫头发现了。
  “不许笑!”
  “好好,不笑不笑。”
  “坐车过去的。笨!”额,还真是,辛辰无奈的发现和这小丫头在一起,智商都低了,公园游览车都忘了,这别墅区肯定有游览车固定时间来回,只是现在太晚了所以没看到而已。远处的别墅区已经遥遥在望了,辛辰催促小丫头把手上的冰淇淋吃完,并吓唬她家里人看到会揍她。小丫头哼了一声没理会他,但吃东西的速度加快了。
  一个冰激凌没吃几口就扔了,辛辰看着直叹气,算了,吃多了也不好,尝个味就行了,没注意,上面一个圆盆挡住视线,疑惑地向上望去。
  “给你吃。”辛辰顿时热泪盈眶。接下来一看,脸就黑了,空的啊。小丫头咯咯咯的轻笑起来,辛辰顾不得教训她,只得保持平稳了,免得小丫头掉下来。
  “给,笨大叔!”只见小丫头被在身后的手又伸到辛辰面前,这次是一盒满满的香草冰琪凌了,辛辰乐呵呵的一只手冰激凌,一手拿着糖葫芦,小丫头在上面咬着棉花糖,吃的满脸白糖。
  手一晃,一小块冰淇淋就跳了起来,落下来的时候正巧落在辛辰嘴边,只张一下嘴,冰激凌就消失,吃完棉花糖的小丫头每次都要抢,每次都抢不到,轻哼一声,也不去抗议,双手拿着糖葫芦,一口咬掉一块猕猴桃,还轻哼了一声。
  “有什么了不起的。”
  哑然失笑,呆在这丫头身边笑的次数比一年还多,让辛辰莫名的想要守护这个小胖子,只希望这条路一直能走下去。
  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辛辰停下脚步,弹出的冰激凌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脖子上的小丫头朝下探出头。
  “怎么了?”
  “没事,走吧。”辛辰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容里似乎没了什么。刚才这段时间里是怎么了?辛辰心里升起浓浓的疑惑,若非是刚才想要一直这样走下去的冲动触及了辛辰的内心最深处,辛辰也不会反思自己一路上的作为。脸上还是笑呵呵的,只是表象。瞟了眼上面的小家伙,应该不是她,或者说不是故意的。那就算是故意的能怎么样?辛辰直接忽略掉,故意的也没办法,辛辰知道自己对小丫头没办法拒绝,他触及到自己心头的柔弱,保护她就像保护自己。
  那么,就是自己的问题了。辛辰眯了眯眼睛,从头到尾想了想,秦洛,爱意!父母,怒意!野狗挡道,杀意!中年女人,毁灭欲望!哦对了,还有冰激凌,这东西引起了辛辰的食欲。辛辰注意到的只有怒意杀意,难怪,原来是自己的所有情感都收到了影响。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进化的时候能影响到自己的情感。
  进化,何为进化?种群适应环境的变化,但放在个体身上可以表示为能力的全面提高,还有,短板的弥补。辛辰默默地走着,自己的情感似乎很不对劲,如果不是这次体会到了,说不定他反而不会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他之前,太寡淡了,说的好听点是面对什么事情都很淡然,说得难听点就是无情。对,薄情寡义,连自己不喜欢的都可以接受,如果不是还有自主智慧和一点点情感,他简直就是一个生物体机器人!
  这些情感,的确很美妙,辛辰想着在宿舍楼下对秦洛升起的爱意,那种感觉,就像是看到自己命中的归宿,自己的另一半;还有食物,美味的滋味让人开怀;怒意的释放让人像大热天喝了杯冰草莓果汁,辛辰一脚想起踹碎石头的快感;也许,自己并不该抗拒!杀意升起的时候激起了内心深处的抗拒,还好保留了理智,虽然释放的过程很肆意痛快,但人不能活在内心世界里,必须承担自己造成的后果。
  发自内心的笑容重新出现在辛辰脸上,他也再一次发出了一声快意的大笑。上边吃到一半的丫丫忍不住拍了下辛辰的脑袋。
  “大叔你好吓人。”
  “哈哈哈,丫丫,不论在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伤害你。”辛辰看着小丫头圆脸,心里一阵柔弱。
  “丫丫知道,只是大叔的样子不好看。”小丫头又指了指辛辰的脸。辛辰伸手一摸,粗糙而有弹性的质感,叹了口气,他知道嗜能体冒出来了。真是,这玩意还真够烦的,难道我平时还得带个镜子?时不时地得照照镜子?想起那些娘炮就一身的鸡皮疙瘩。嗜能体似乎能够粗略的读懂人的心思,从胸口的聚集点传来一个微弱的意识,传达出了不安和抱歉,辛辰秒懂,不由得感叹,不亏是,会长大的。似乎能简单的和它沟通,辛辰再次摸了摸脸,润滑而有弹性,好吧,褪去了,但是新的烦恼又来了,这脸,也太嫩了吧。咱是纯爷们,要不要这么嫩?总感觉还是有一点看不出来的变化。
  “恩,对了。”辛辰一提溜把小丫头摆在他面前,叫到:“张嘴,啊~~。”小丫头虽然不知道他做什么,怀疑的张开了嘴,辛辰转换着角度查看,惊诧莫名,不过也因此放下心,牙口好,胃口就好,能吃胖,肠胃肯定不差,这小丫头不会吃的肚子疼,再说也没吃多少,看上去辛辰吃的次数少,可每次辛辰一口吃的比得上小丫头好几次。
  “你没有过蛀牙么?”胖墩直接翻了白眼。鄙视的意思溢于言表。
  “嘿,你个小丫头!”辛辰龇牙咧嘴瞪眼睛,可小丫头不吃这套。无奈的又把她放回去,继续朝前走去。
  前方,别墅区的后门到了。
  辛辰走的是一条小路,这边一般没谁会走,主要是担心发生危险,这里可是山区,所以出行都走大路。不过辛辰艺高人胆大,果然没人招惹他们,不过他也没碰见什么人。后门被长久关闭了。铁栅栏门上的锁孔都锈了,估计也没谁会用到后门,不想辛辰这么鬼鬼祟祟。
  把小丫头放下来,辛辰看着最后一颗糖葫芦一阵嘴馋,小丫头大度的啊了一声。辛辰从善如流张开大嘴,只见辛辰的牙齿洁白透亮,除了最前面的八颗牙齿和最后面的智齿,其余的牙齿外侧统统又尖又利,像野兽一样。看到小丫头半点惧意都没有,辛辰有些失望,为啥这孩子就吓不住?嚼着火龙果,辛辰不住的想着。看向铁门,比了比,有两米多高。
  “小胖子,想不想飞?”本来嘴一撅都不打算理辛辰的小丫头眼睛一亮,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连辛辰叫他小胖子都顾不上了。哈哈一笑,辛辰乐呵中不免有些遗憾,这次分别,不知道多会还能见到这个小丫头,这是除秦洛之外的第一个走进他心里的外人,不过她也不平凡,总有机会相见的。想到此处,辛辰低喝一声:“抓紧了,别闭眼!”嗖的一声,辛辰一蹿五十米以上,几乎就跳到了别墅区的上面,就在之前,他还只能条十几米,现在有了几倍的增长,可以想象辛辰等会又得爆发什么乱七八糟的情感了,但,辛辰不在乎了,再说这里距离原始森林也没多远,打不了进去发泄一下。
  小丫头哇哇的叫声就没停过,辛辰仿佛贯通了足经,轻功一瞬间从入门冲到高手,脚下不停点,像只大雁一样静静划过天空,一路上留下惊叹的童声。
  辛辰每每都点在地区最高的地方,一是找路,四通八达的又不整齐,谁知道小丫头家里在哪个位置,这里房子这么多;二是意在躲避别墅区里层出不穷的摄像头,这里的安防还是很严的,稍不留意就麻烦了,还得去取录像带,说不定不止一个地方。
  看着大面积的别墅,辛辰有些无奈,并不是这里房子很多,而是这里面积太大了,怪不得需要很多游览车,走一圈得多长时间,辛辰脚下一用力,这次上升的更高,脚下的路灯瞬间变成一个微不可见的小点,辛辰则东顾西盼,小丫头乐呵的手舞足蹈,像是要飞的样子,辛辰嘴一咧,这吃货就不知道什么叫怕!终于找到具体的方向,辛辰并不知道在哪里,只从黑老大那里听到西山别墅,东区几个关键点,此时别墅区东侧的一栋别墅亮堂堂的,陆续有人进进出出,还有哭啼声传来。眼睛一眯,辛辰看到左侧有反光一闪即逝,凝眸细看,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睡袍出现在别墅自建的观景台,此时正慌慌张张的拉窗帘,辛辰看到的反光就是一旁巨大的天文望远镜,想必睡袍男子应该看到辛辰的目光了。
  回头再说,天文望远镜不一定会连接照相机,而刚才辛辰没有在白色的镜身和目镜上看到连接头。不过只要不被拍到就好说,最主要的是因为惯性,辛辰已经离那边有一段距离了,还是先把小丫头送了再说。辛辰艺高人胆大,在他的身边,小丫头真的在飞,辛辰可没有拿手抓她,现在小丫头正在空中笨拙的‘学游泳’,脚心点在屋顶,一手在小丫头身上一托,又是一阵长长的‘喔哦~~’,快到终点的时候辛辰终于抓住了小丫头,慢慢把速度降下来,引起了小丫头的不满:“呀呀,放开我啦,我还要飞!飞!”呵呵一笑,呀呀和丫丫。
  “对了,丫头,你会写你的名字么?”静静落在了这栋别墅的屋顶,辛辰将小丫头放在最高点问道。
  “会啊,一撇一斜再一竖。”
  “我说的是大名。”辛辰扑哧一笑。
  “也会!一竖,一,一横...”辛辰看出小丫头的心虚,别人家孩子三岁就会写自己的名字了,这小家伙都六岁了。
  “哈哈哈,你,哈哈...”辛辰捂着肚子指着小丫头笑,胖墩顿时不乐意了,跺着脚叫着和你拼了的话,直接爬到辛辰大腿上,辛辰笑了一会才停下,看着脚下的别墅,多少漏出点不舍,算了,下次偷偷看看应该没问题。此时辛辰和小丫头在屋顶的闹腾引起了别墅里的注意,已经有人出来查看了。辛辰抱着小丫头,跳到了后面的二楼平台,坐在沙滩椅上,摸了摸还在‘打’他的胖墩的头,指着里面说:“哭得好像是你妈妈,快进去看看吧,他们很担心你。”
  恩?迷糊的小丫头现在才发现自己到家了,一愣,安静下来的同时也听到了里面的哭声。原本有些困意的小丫头脸上顿时瞪圆了眼睛,砰砰砰的朝里面跑去,同时还大呼:“妈妈!妈妈!不准欺负我妈妈!谁欺负我妈妈让大叔揍扁你们!”楼下原本有些吵闹的气氛陡然一静,童声清晰的传过去,顿时山呼海啸一般的吵闹,只听得轰轰的声音朝二楼蔓延很多人都上楼了。几声不同的“丫丫、小祖宗”之类的呼声。当头窜过来的是一名哭的花容失色的年轻少妇,在远处小丫头透视视距之外的辛辰看着咂舌,这速度,都超过一秒九米了,国家二级运动员都不止吧,辛辰心里有些酸酸的,同时也为小丫头担心,他怕这女士一头撞上去,肯定出事,不由得超前跃了几步。
  只见母亲奇迹般的在丫丫面前减速了,辛辰又急忙跑到了远处,小丫头这个透视能力真费劲,伸手触碰小丫头,似乎担心这是一个幻觉,小丫头不管不顾的直接扑进母亲怀里,辛辰脸色一抽,看不下去了,眼底的红色又开始升起,再不走控制不住了,猛地一脚发力,脚下的杨树剧烈地摇晃,辛辰一跃出了几百米外。
  胖墩从母亲怀里抬起了头,挥着拳头说:“妈妈告诉我谁欺负你的,我让大叔...”小丫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头向后看去,除了空荡荡的平台,远处摇的快断了的杨树映入眼底,小大人般叹了口气,小人别着一张脸不是很高兴。还没说话,酒红色连衣裙的母亲已经哇的一声大哭,将小丫头紧紧抱住。紧跟着后面的是穿着灰色西服的中年男子,黄衫的老太太跑到了第三,穿着粗气也要往小丫头身边挪,陆陆续续出现很多男女,最后出现的十几名警察,被小丫头亲戚门堵着进不来,干着急。
  辛辰一路飞驰,速度几乎是原来的十几倍,他的力量不知为何又有了增长,对前方几百米远的别墅有点印象,那个观景台窗帘大开玻璃窗也漏出小缝,天文望远镜正对着辛辰的方向,辛辰能清晰地看见黑色的数据线,眼睛一眯,原本有些暴烈的内心又一次波动。
  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给你个教训,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收敛!”辛辰从脚下顺走一片树叶,拧成一团,只听得一声刺耳,胳膊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动了一下,收力出手,一点小绿带着啸声穿向观景台,只听得呲的一声,旋转的绿色小团没有破坏观景台的玻璃,而是旋转磨出了一个小洞,直接穿了进去,骤然炸裂,劲气四射屋内的两人被爆开的气浪直接拍到墙上,滚落下来,而其他的望远镜数据线相机底片统统被叶子碎片炸成零件,照相机和底片更是变成无数碎片,辛辰犹不满足,反正在我的路上,算你倒霉!还惹到了我,更加倒霉!径直踏上观景台旁的屋顶,也不见多大声音,只是辛辰右脚连同小腿同时消失了一下,整个人就像突然加了火箭,一跃出现在两百米外面。
  观景台里的两人呻吟着站起,看着乱七八糟的室内,目瞪口呆,一声凄惨的尖叫!短发女人直接扑向了望远镜所在的地方,但此时,那里除了一个黑色的支架,其余部分散落的到处都是,短发女人哭天喊地的骂着,好像死了亲人一样的悲伤愤怒。另一个穿着黑马甲打领带的人震惊的看着眼前,彻底损坏的底片和相机,已经变成零件的望远镜,从内炸裂的玻璃窗,整个像是发生煤气爆炸的场面。
  “这,,这是人类么?”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太恐怖了,这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他看到了刮在白桦木桌子上的几个绿色碎点,开始肯定这就是那个造成爆炸场面的东西的碎片。他走到窗台前,看着远处,从一开始他就不赞同妻子的意见,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的话,那么这种人的手段要对付他们两个真的不要太简单,这也许是对方发出的警告,也许下次就不这样了。身边传来一阵阵嘶吼,转头一看,他的妻子王莉咬牙切齿的喊着找到你一定要杀了你之类的话。周立国一惊,突然冲上前,‘啪’一声清脆的回响出现在观景台,“你不要命了!如果那人还在附近怎么办?”女子原本愤怒的面容逐渐呆滞,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悲从中来,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不行!我一定要曝光他!”周立国正要去劝,却听见一声嘶嘶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撕裂,心头一惊,以为是高手有杀回来了,环顾一看,月光下,别墅周围空无一人,正松一口气,却听见丝丝声越来越大,转头一看,嘴巴渐渐放大,几乎可以放进去拳头,只见右面屋顶上有一个左脚的运动鞋印,鞋印周遭的一切都变成了粉末,此时一道道裂缝正从鞋印上蔓延下来,整个屋顶已经到处是裂隙,周立国呆了半响,“咔嚓!”一道粗大的裂缝从鞋印里突然出现,迅速蔓延,周立国骤然醒来,不管不顾拉着妻子王莉就往楼下跑,楼下大门旁边,自己养的金毛已经转了很多圈了,鼻子里发出焦躁的哼唧,再看门上几道白色的划痕,顾不上说什么,刚开门,金毛犬就疯狂的窜了出去,再也不敢回头,周立国退到别墅外面穿着粗气,他的妻子也扶着膝盖在一旁,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问着:“跑这么快做什么,地震了么?”周立国看都不看她,心里已经是一阵灰暗加恼怒,你这女人惹出来的祸事,却要老子承担!
  噼啪!仿佛打雷一般的声音,草地上的两人震惊的看着别墅的一半房子瞬间出现几道巨大的裂隙,紧接着迅速扩大,轰隆一声,半间房子就像是解剖一样碎成混凝土钢筋结构,楼层之间的钢结构已经严重变形,不说修了,这下连拆都省了!周立国气的脸皮都在抖动,王莉则是震惊地讷讷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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