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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好多事情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说漏嘴,你们还年轻,收不住心,而且外面也有自己的机缘,你见过出来生活的人有哪个知道族里秘密的?只有回去定下的才有资格知道。等你娶了媳妇就必须收心!”看着辛元欲言又止的样子,李墨琦直接打断他的想法,这也是族里的规矩,搬出去住的人和在外学习的人都没法接触更高级的武学,顶多是一些健身和打底子的,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即便泄密也是不怕。
“而我和辛梅也是研究出了一些族里的问题,知道了族里的一些秘密,才需要回去的。”
一旁的辛辰听了却目光一闪,是知道秘密必须回去还是自觉回去?辛李两家虽然是搬到道台山才两百多年,算是个有历史的大家族,但有个问题都被人为影响地忽略了,三百年两家人前在哪里定居?宗族存在到底多久了?似乎是没人注意到这个问题,一遇到有关问题都会下意识地把二百年当做答案。就算二百年也很奇异了,这段时间直到现在,外界都从未得知有关武功世家的消息,辛辰从未狂妄的认为世界上就只有辛李两家会武功,梦里的那两个可是姓姬和姜,这些都是古姓!全国甚至全球的明面上消失的古姓,他可不觉得那群人彻底消失了。而这仅仅是保密做得到位么?恐怕还有别的势力在为这些家族做遮掩!想到姑父讲的怕说漏嘴不能知情,这里也有水分。出来久了,看来族里他不知道的秘密是非常之多。
但话又说回来,这些秘密说起来与辛辰无关,他也无意介入其中,当然如果是族里需要那就义不容辞了,家里的势力越是强大就越好,说起来宗族里的凝聚力高的可怕,从未出现过兄弟不睦争家产的现象,也许这就是那帮老头子一直努力的成果?在外的这几人,包括姑姑他们,虽然都是老头子老家伙的叫着,但心底的敬仰却从来没减过,相反随着年龄增长还有所增加,而一到年关时节,在外的人只要是活着的都会回到山脚下,即便是躺在医院里的不能动的,爬也要爬回去,而且都是自愿。当然也有人脱离了宗族,那都是几代之前的人了,到今天这些离开了的人知不知道宗族的存在还是两说,更不知道祖地在哪。
“三姐也同意了?”随着疑惑地解开,李家姐弟重新‘开战’,辛元随口问了问也加入了进去。
“恩,这好像又是个问题,辛梅刚才好像有新发现。小猴子你怎么看?”李墨琦皱了下眉头,他讨厌计划制定后出现变故,尤其是现在离回家研究的计划没几天了。
“我?我是觉得姑父你和姑姑要么就不用回去了,要么顶多半个月或者下星期就回去了。”辛辰抬头指了指自己,随后说道。
“为什么?”辛元和李墨琦同时问道。
“嘿嘿,不可说不可说。”辛辰摇头嬉笑一副保密的样子。
“嗨!你小子还开哑谜了,这有什么好保密的。”李墨琦陷入了深思,而小叔辛元却瞪了辛辰一眼,显然对他所谓的保密很不爽,但熟知彼此的又低下头刨饭,辛辰如果真想保密,很难问出来,想说的时候他会说的,索性他俩也不问了。
饭后。
辛辰以复习为借口回了学校,而吃撑了的李家姐弟瘫坐在沙发上眯眼睛,辛元却反常的要看姐夫和姐姐的研究笔记,李墨琦虽然惊讶,但也随他,自己整理完餐桌就去了研究室,在家里就是这样,都是成年人了,不用管了,爱干啥干啥。
辛元坐在高脚圆书桌上,说起来他和姐姐的爱好差不多,都很喜欢新颖的东西,对外来文化的接受程度比较高,姐夫学中医的对事物比较考究,偏好中式古典,家里一群老头子不用说了。辛辰则是随遇而安,没有什么偏好,既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也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这也是他最让人担心的地方,没有任何的爱好!至少是从和家人的聊天中辛元没发现辛辰有这样那样的爱好。这引起了辛元的警惕,或许其他人没觉得,但他在以往的经历中遇见过这样的人,无一不是天才,那个智商和情商都极高的棕发男生原野,也是他在高中时代遇到的一个对手,他没有学过任何武功,但却能将辛元耍的团团转,挑拨辛元和其他武功高手战斗,却趁机抓住了他的女友,以此威逼辛元....最后女友胡梦莹毫发无伤的回来了,辛元出了一段时间的地狱经历,事后额外付出的仅仅是一本《开山劲》,甚至可以说并不是原野玩腻了辛元,而是他发现《开山劲》更有意思,所以放弃了到手的旧玩具!原野做这些事情,仅仅是因为无聊,但却成了辛元一段时间的噩梦!而为什么是他,就是因为原野知道了他的不同,所以他无时不刻的隐藏自己,力求不再有类似的意外发生。不过现在看来,他家里可能还藏着一个原野,为此他需要了解辛辰最近在干什么。
坐在圆周前将笔记本和资料放好,随手往高脚杯里倒了杯干红,尽管知道没外人,辛元还是习惯性地左右看了看,右手托着杯子,左手展开又对着杯子贴住,缓缓合拢,一吸,手心的热量持续降低,杯壁渐渐凝结出冰棱,完成后左手接过,轻轻晃晃杯子,只见杯中液体表面翻滚碎裂,片片薄冰慢慢溶解,逐渐有白气从中溢出。轻轻抿一口就舒爽地摇头晃脑很是自在,不由得有些羡慕三姐整日里过得生活。
摇摇头,这样安静的生活可不适合自己,将高脚杯放在左侧凹槽内,翻动着桌上的书册,辛元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找什么,但他总觉得辛辰说的话不尽不实,虽然可以肯定对自家人没影响。但是辛元可不像辛辰一般寡淡,因为他的性格他交了很多好朋友也认识了很多红颜知己,他,并非自己一个人,他有他的考虑和牵挂,或许有些事情对自己没有害处但不一定对自己的朋友没有影响,而他的朋友也不烦,万一辛辰找上他们了呢?脑海里出现一个满是筋肉的人形怪物,不禁一笑,也不知道这混蛋养好伤没有,下次接着打!
‘对任督二脉的特殊认知’‘气的分化’‘气的产生’‘细胞质能释放’‘两种细胞的区别’...
辛元对家人隐瞒了很多事情,虽然他早就成年了,但心性还跟个小孩子差不多,这或许和他的经历有关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辛辰的秘密就来源于他这些年与众不同的遭遇。
一切都从十二年前开始,仲夏,上午。
精力充沛的辛元李晓李娴三人在山顶避暑加玩捉迷藏,辛元那次别出心裁的地狱风火轮事件并没有那么容易结束,也不是只发现了粮仓那么简单。
‘吱,丝,咯嘣。’趴在老君像里地辛元感觉不对了,哪来的声音,辛元索性左右看了看,也许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了的事情,要知道周围好像就他一个,那两个还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站起来抬腿刚想爬出去找找,咯丝,崩的一声,老君像的肚子突然出现了一个可供成人出入的大洞,在辛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就掉了进去,一声长长的啊呀,随后就是遥遥的吱哇乱叫。
在正殿后面花园中躺着的李晓耳朵一动,感觉听到了什么,于是突然坐起,“源哥的声音?又想引我出去当诱饵?切。才不上你当。”又躺了下来,可惜并没有发现,在远处大树上远望的李娴正好看到那个突然漏出来又消失的小脑袋。
磕了还几次的辛元长了记性,抱住自己团成一个球,结果是越滚越快,只听得彭的一声不知撞穿了什么东西,辛元终于滚到一堆软泥沙里,浑身上下都很疼,有些地方还撞麻了。
“啊啊!真疼!什么鬼地方还有陷阱!咦,这里好黑啊。”辛元躺在泥沙堆里,轻揉了揉上下肢后背的淤青和红肿,脸上立刻龇牙咧嘴。陷阱?好大!辛元陷入了沉默,安静地观察周遭的环境,浓重的馊味,还有奇怪的声音,在他左侧传来奇怪的声音,有些像是人的呼吸声,但是呼吸很长,一次呼气就顶得上辛元三次呼吸,是人么?
“喂!有人么?这是什么地方啊?”喊了很久都没人应答,辛元放弃。
此时辛元因为骤然黑暗有些看不见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刚掉下来的惊恐也逐渐消失。正前方是一个大门一样的框框,中间有个大洞透出一丝光亮,那应该是下来的地方?是出口?除此之外左侧也透着一些亮光,只是找不到从哪里来的,年幼的辛元玩心大起,在这里应该没人能找见我吧,那我稳赢了。
好奇又带着点害怕,因为听喜欢志怪杂谈的二哥说过,深山里的古墓都很深,里面会有僵尸,只是他说的时候就被大哥一巴掌盖在脑门上,呵斥他教坏孩子。辛元摸索着站起来,周围有很多沙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的,虽然身上很疼,但现在的辛元却忽略了那些,强烈的好奇心和玩心使得痛感都减轻了。一深一浅的走到左边尽头,这是个石头框子,成人高,有光透出来,石门?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墙体里透出了点光,辛元四处摸索了一下都找不到发光的原因,有些烦躁,把耳朵贴在门上,咕咚,咕咚的声音传来,是水声?哪来的水?辛元抬起头,满是泥灰小脸上透出了迷茫。
摸索中的辛元一个不慎,被一个硬块给绊了个狗吃屎,“噗!呸呸!”满嘴的馊味,辛元一直吐到口水都干了才停下来,回头看脚下的物体,一个莲花灯一样的圆柱静静躺在地面上,从沙子堆里中翻出来一角,辛元看着灯座上的反光,蹲下戳了戳,古怪的东西,又硬又冷,想起刚才拌地吃了一嘴沙子,就有些恼羞成怒地飞起一脚就想把它踹飞,咣的一声!辛元哎呦一声大叫,捂着脚满地跳,一个不慎又扑在沙堆上,顾不上嘴边的沙子,脱了鞋子就对着脚上拇指死命的吹,想不到这玩意这么沉,一脚踢到铁板上就是这个感觉,吹了好一会终于好些了,虽然还是很疼,但这皮孩子还可以忍受,这下才把目光转向了地上的灯座,没想到这么沉,家里铁铸的斧头都没这么重,而这东西看起来也就是个棍子加上底座还有花洒一样的篷子,就算全是铁铸的也不该这么重吧?
这是什么东西?好奇心一起,就连身上的疼都不管了,辛元不管脚上的不适,趴在沙堆旁边,打算把这东西先挖出来再说,此时这莲花灯只是半埋在沙堆里,在辛元的努力下,一点一点的重现真容,只见这盏花灯手柄上绘制着带着鳞片的纹路,寒光凛凛散发出一股冷意,辛元不受影响的又把下面的沙子掏空,彭的一声,幸好他退的早,不然现在肯定又得吃沙子,只见铁灯的重量直接将下面的泥沙压爆了,辛元这下震惊了,这是真么做的?金子么?他只听过金子最沉的话。不过就算是金子我也能拿起来!辛元一束腰挺肚,分辨了一下头尾,就站在灯座上扎了个马步,腰一沉双手攀住莲花灯盏,想着爷爷教过的运力法门,气沉丹田,一声怒吼,以灯座为支点,生生将莲花灯扳了起来,底座支点所在地青石板已经碎裂成了一片片的,漏出下面的白灰色石头。
终于把沉重的莲花灯板正了之后,辛元才得以看到全貌,很像是灯,但又觉得不对劲,什么灯的灯罩完全盖住还不透光?花盏里面闪着寒光,和支柱上的鳞片不同,里面更像是水,一层一层漩涡纹路向中心汇聚,最中心有一空洞,不大,辛元小指刚好塞进去。制作精美,想来爷爷会喜欢?辛元虽然年纪小不会欣赏但还是能看出来这玩意是个宝贝,不说雕刻的精细就连它的材质也是无价之宝,莫非是玄铁?玄铁也没这么重吧?
辛元站着看有些酸涩,索性一屁股坐在灯盏边上,双腿圈住灯座抓住灯盏外边,借着幽暗的光瞪着一只眼睛往里面看去,那中心的黑洞看起来不深,但当辛元把眼睛贴上去往里看,却发现尽管没有光线,里面还是能看清楚,很远很远,就像隧道一样长,还有光亮一闪一闪,很是诡异,睁开眼睛,放下握着的灯盏,赶紧搓搓手,就这一会,两手冻的都有些麻木了,突然,那黑色铁花瓣组成的灯盏,好像动了动,在辛元惊讶的目光下从中间发出微光,原本安静的灯盏突然开始出现一条条沟纹,将整块一朵花分成了均匀的八瓣,轻轻地用手碰了碰,只觉得已经没有方才那种寒气,相反还开始发热,随后只听得卡兹一声,原本聚拢在一起的花朵开始开放,辛元试着双手一上一下握住灯柱,试着拿起来却发现纹丝不动,有些不甘心,他觉得这盏灯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又腾地坐起,扎了个马步,浑身一震,学着教导他练功的李二爷的样子,聚拢双手在胸前,缓缓停下,立刻感到浑身一点点热力从四处升起,慢慢汇集到了胸口,缓缓下压双手于小腹,双手一顿后抓住灯柱,低喝一声,胸口那团气瞬间联通了双臂,丹田和脚底,一提气,灯柱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升起,突然变轻,辛辰用力不及收回,立马又飞了起来,又是一屁股坐进了沙堆里,正好是刚进来的时候滚进去的那个,灰头土脸的要从里面爬出来,却发现自己两双手不再听话,还在紧紧握着灯柱,正在辛元疑惑地关头,两股热流分别从双手进入身体,这热流是方才辛元放出的上百倍,热量入体便顺着大脉循环一周天,辛元浑身都暖洋洋的,连后背的痛处也不再疼痛而是变得有些痒痒,辛元张大小嘴,呆愣着感受身体里正在循环的热气,这也是内气么?比我的大好多。
还未惊喜出声,辛元便发现一个问题,身体,不能动了。自无名热力渗入身体开始,辛元就只能做眨眼这样的小动作,除此之外的任何动作都无法进行。
惊恐,害怕。
成精了?要被夺舍了?
辛元在爷爷的教导下初步进入了武功的世界,但却进境甚微,六年来只是练出了一丁点的内气,还无法聚拢在一起,平常只能将所有的力气运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冒出来,其他时间都潜藏在身体各处互不相见。而平时更多的是爷爷讲的修真志怪小说,内中便有古墓尸变夺舍盗墓人的故事。此时正是应景!
此时无名热力从辛元双手心进入,却并如辛元所想的那样如内气一样窜行于经脉中,而是不论是手上六条经脉还是所有的经脉动脉血管,都有热力流动过的痕迹,六条经脉痛痒难耐,在血管中则是暖烘烘的一种辣意,自手心渗入,就开始分为十几条细丝,再通过手臂关节后更是完全分散成了无数道,在很短的时间内流窜到身体各处,在全身都被热力烘的暖洋洋的时候,已经分为无数条热丝的热力经过全身大周天循环后,重新汇合成了四股,四股热力两两不同,在血管中流淌的热力从毛细开始不断聚合,四股热力同时存在于经脉动脉中,在沿着血管一正一反继续前进后,主动脉和肺静脉的相反热力汇合到了一起合成了一道,同样肺动脉和上下腔静脉也在心脏合成一团,两团热气分别存于左右心室,由发达的心肌组织隔开,四团两种热力最终形成了两团一模一样的热气,或许是融合后的热气太大而无法被血管容纳,两团热气就在心室中停滞不前。
还有一大部分在从手心进入辛元体内时被经络分走,一进体内就被手臂上六大经络分成了不同的六份,在沿着经络运行中不仅分化成了很多份,而且留下一团团微型热气遍布全身穴窍,最后流遍全身经络后每道热力又沿着没走过的经络运行,知道遍布身体后才恋恋不舍的从全身向身体中央的任脉和督脉,随后一团上升于天灵,一团下降于丹田,像心脏中驻留的热力一样汇成了一团热气再不动弹。
与此同时,手中莲花一样的花盏的花瓣开始发光,光亮蜿蜒而下,一个银色灯柱黑色底座金色花盏出现在辛元面前,而中心的小黑孔洞直接射出一道白光,瞬间打在辛元的额头上,辛元像是被弹弓打了一样,头被冲击的向后仰了一下,而手中的莲花灯像一团发光的泡沫一样消失了。
“小元哥!”“小叔!”一声公鸭嗓从隧道里传来,这好像是李晓和辛辰的?
正在这时,浑身的酸麻直接冲击了辛元的神经,没等辛元适应了麻木感,浑身上下的剧痛像火一样直接吞没了辛元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