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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双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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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辰还没来得及看清密道里的状况,就咬牙从洞口钻了进去,再不进去的话可能就永远没机会进入了,黑袍女子速度很快等她进入后肯定会关闭入口,辛辰绝对跟不上她的速度,等洞口封闭了他也一定找不到入口的开关。辛辰找遍房间都没发现机关,证明了这个房间里的机关只能单开,机关只会在内部,辛辰又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进去的入口,再者他有种感觉,即便是找到了开关他也动不了,非是力量不够,而是辛辰在这地方他动不了任何一个物体!这里是梦!就如同黑袍女子是他于无物一样,辛辰也无法动他们,这有可能涉及到了质量问题,就像是一团空气碰到了一根铁柱,他就像是一团气体无法改变任何一个物体的位置。
  这里极有可能是重现了过去,只能看而不能参与,不过作为一个见证者也很不错,辛辰本就好奇爷爷隐藏的过去。
  再者,他越是了解这个密道,等下次以本身进来时就更有把握探查清楚这里的秘密。
  落下的时候辛辰发现自己不会受伤他有重量感,但就像身体表面有一层无敌的护甲,不管外力还是内里都无法给他造成伤害,洞口下面有个直角拐弯,辛辰没看清直接磕了上去,要是正常情况下铁定骨折,如果后面还有陷阱说不定骨折的地方不止一处,结果辛辰只是吓了一跳。
  爬起来的辛辰把自己从头摸到尾,发现没事后才松了口气,这洞口设计的太阴险了,就算身手好,突然进来也会看不清楚,再往前走就会着了道,拐弯后面有个陷坑,不清楚路的人直接就会掉下去,看着自己脚底下挤不进的尖刺,辛辰背后沁出了一身冷汗。抬头看了看,辛辰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随后又是一阵后怕,只见头顶镶嵌着铁刺的钢板已是寒光闪闪,如不是辛辰身体没质量,早就触发机关砸下来了,挣扎着爬上陷坑,辛辰刚把手放在地面上就有一个青色包袱砰地一声落到了面前,随后就听得上面洞口传来一声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只见黑袍女人又像一团黑雾涌了进来,这次离得近辛辰才看清楚了,并不是女人变成了黑雾,而是黑袍女人进入时的身体左右旋转动作太快,让人瞧不清楚。
  黑袍人进入密道,站在正对着辛辰所在的陷坑,呼了口气,似乎是觉得累赘,拉下兜帽和黑色面巾,瞧了第一眼的辛辰就瞪大了双眼。
  这!怎么会?不对,还是有区别。
  只见女子有着一双大大的茶色双眼,娇小的鼻子,额头略高,下巴圆润可爱,性感却不大的粉唇,除此之外还有一对轮廓稍大的耳朵,很惊艳也很耐看的女子,但,这都不是辛辰惊讶的原因。
  只因,这女子,他好像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第一次在画上,爷爷的箱子里有这么一副画像,据说是爷爷画的,辛辰从旧屋天花板上翻出来的时候爷爷奶奶还因此冷战了好几天,问爷爷,爷爷就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说话,问奶奶,奶奶就一张臭脸挥手直接扔出屋门。
  画中的女子也是这般模样,长发自然披下,额前向耳根挂去,不同的是头发微微发棕色,而且耳朵有些圆比不上黑袍女子又尖又窄,而且还有一张没有一丝缺陷的小脸。或许只是长得很像罢了,这两个应该都是混血,黑袍女子的尖耳还应该有其他血统。不过这都不是惊讶的理由,画中的女子瞳孔是黑褐色而且还穿着青色外衣,不过不是戏服,此刻辛辰面前的女子却让他想起第二次见到的。如果说第一次是相似,第二次就是一模一样。
  第二次也是在梦里,那个梦,辛辰刚开始也没感到不正常,他以为是想到了童年的那幅画,觉得画中人很美。
  辛辰的梦里,他也不是像现在这般第一视角而且人还可以动,是第三人视角做梦的。
  那是一只鸟儿的视角,在树枝上一动不动。在对面盛开的槐花树下,有一玄色汉服女子盘膝而坐,黑发如瀑,肤质如雪,每当槐花落下的时候,都透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即便是梦中,辛辰也能感受到。女子轻轻长吸了一口气,辛辰猜测她也喜欢这种香味,幽幽醒人的香味。一口气吸了很久,辛辰感觉这女孩肺活量是不是比氧气瓶还大的时候,女子才停下,两手绕着圈子缓缓放在腹前,随后缓缓呼出,只见一团白气疾射而出,女子面前的槐树林里一阵抖动,落下更多的槐花。辛辰吓了一大跳,这是吐气如剑?吐气如虹?吐出一口气后,女子就在一直槐花树下打坐练功,好像在等待什么人,没有日出日落,没有吃饭休息,树上的槐花永远都掉不完,而落下来的很快就会化成泥土,时间就好像在这里成了一个死循环。
  梦醒之后,辛辰只记得下落的槐花,女子的脸却很朦胧,醒来的辛辰只是摇摇头以为又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梦,偶尔想起,也会认为是想家了。现在想起,才觉得内里似乎有些门道,最少是那幅画还留在心底。
  女子先用脚尖挑起地上的包袱提在手上,略有疑虑的看了看周围,向通道内走去,轻生嘀咕了句,“怪事。”
  定定站着不敢动的辛辰吐松了口气,刚才辛辰就站在黑袍女子对面,险些将辛辰逼得跳回坑里去,那个可是陷坑啊!虽然知道伤不到自己,但还是本能的吓了一跳,生怕再弄得灰头土脸。
  看着女子起步前行了,辛辰赶忙跟上,高手们走路都很快的,辛辰生怕跟丢了,不清楚这密道是否还有岔道,辛辰有些怕迷路了。女子放着一条两人宽的密道不走,居然绕到另一个方向看了看,随后辛辰便发现了一个微微透着光的圆孔,外边还蒙着黑布,或者说黑纸,看来这就是女子封住的那个洞口,者很方便啊,想偷看了直接一指头点破了就行。女子谨慎的看着洞口完好,点点头就朝原本的方向走去,在这个方向,密道是向下的,坡度却不抖,方向感还在的辛辰比了比通道和房间的走势,确定了通道就在房子的地基下面,此刻顺着通道前行的方向并不是房间西侧的山体石崖,而是再往下朝南侧的一条通道,辛辰记得南边好像有一个大槐树?这里和小叔掉下去的地方并不相同,这里没有台阶,没有修的光滑的通道,有的只是参差不齐的墙壁,和一块一块乱放石头的地面,女子也不知道是走到习惯了还是能看到黑暗,居然没有一次崴到脚,没有一次踩到石头尖,想到小叔如果当时是从这里滚下去的,看着那墙壁上如匕首般突出的页岩,还有地上参差不齐的台阶一样的石头,辛辰就一哆嗦,小叔要是像那般从这里滚下去,后果惨不忍睹,恐怕下去就不成人样了。
  暗暗腹诽这小叔鲁莽的作为,辛辰发现女子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是脚尖点着岩石开始走,辛辰一着急也加快了速度,奇怪啊,我能看见黑暗,这女子也能?
  看着女子点在一片岩石上就‘飞’出老远,辛辰不得不全速奔跑,还在各种乱放的岩石上飞跑,头上紧张的冒汗辛辰不住地暗骂,是有狼追你啊!你跑那么快!慢点能死啊。忙碌的辛辰没有注意到岩壁上的地质开始发生改变,由原本易碎且多不好整理的页岩逐渐坚硬而致密的花岗岩。
  突然间女子一个急停,辛辰一个没反应过来,被女子脚下大石的棱角绊了一跤,辛辰翻着跟斗就滚了进去,刚还腹诽小叔鲁莽的做法会造成严重的伤势,这就来了个现世报,辛辰比小叔样子更加鲁莽,极速风火轮一般的滚着,通道里的岩石棱角毫厘未减,辛辰感到的疼痛也一点不少,哇哇乱叫着翻滚而下,好在通道好像也快到了尽头,坡度开始减缓,辛辰一个咕噜停了下来,这下也不管不顾了。跳起来就骂。
  “我*你是不是有病!突然停下来做什么。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脑残智障傻缺&;%……&;*。”辛辰朝着上方通道看不见的地方恼羞怒吼,有一段距离的通道上方静立的女子一动不动,缓缓地看向身后,只见如鬼蜮般的黑暗的通道深处慢慢走出了一个相似的青袍身影,只是黑暗下看不清楚的轮廓。
  骂了一阵的辛辰终于回过神来,想到女子突然而来的急停,辛辰直觉不对,女子为何突然停下,这下面并没有什么机关,有的只是身后的一扇石洞而且还没有放门,只有一件事物可能让女子停下来,突发情况,人!
  辛辰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向原路返回,结实的玄武岩凿成了一级级台阶,辛辰估计这里要么距离山顶不远,要么就是还有另外的通风口,否则密室内根本就不能存在大型生命,氧气不足以支持人生存下去,第二个有可能,辛辰也感觉自己走了很远,伴随着通道变得陡峭,辛辰开始手脚并用的向上爬,只听得前方传来一阵阵交手声,再往前走,只见黑袍女子和一个身罩青衣的高手相互对攻,女子还是那种幽灵般的身法,旋转急停,踩在岩石末端的脚尖,在旋转过程中突然的出手,而青衣蒙面人却不温不火双手缓缓画圆,如果说黑袍女子攻略如火,青衣人就是柔韧似水,两人刚开始不相上下,看上去是黑袍女子压着对面打,实际上却是两人谁都没有占到便宜,而且由于黑袍女子是攻方,体力消耗比青衣人大得多。两人谁都不说话,空气中之传来交手传来的砰砰声。
  辛辰看的目不暇接,更快更狠,似乎是觉得这样下去不利于己,黑袍女子眼中寒光一闪,原本出手无声无息的黑袍女子绕着通道环了一圈双掌齐出,空气中响起一声炸雷,青衣人似乎没有料到如此重击,收身急退,眼尖的辛辰发现空气中滴落几滴液体,快步追过去,在青衣人的位置上有几滴血迹一样的东西,受伤了!不对!不是血迹,如果是受伤的掉下的液体一定是比这个更粘稠,不同于外伤伤口流出的血液,这几滴黑乎乎的液体应该不是血液,那么?有诈!有埋伏!
  辛辰思考的同时,只听得呼的一声,身后的黑袍女子以更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我靠!别去啊,诈伤。只是辛辰的努力毫无作用,女子还是追了上去。在辛辰的想法中,这女子一定和爷爷有旧,不管奶奶是否乐意,总比之于青衣人亲近些,事实上正好相反。
  辛辰摇摇头,知道自己无力改变已发生过的任何事情,辛辰直往青衣人的来路而去,刚滚下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就在黑袍女停下的位置右侧有一个平行的通道,只是不知通向何处,辛辰猜极有可能存在平行或者接近平行于密室的一条出口,毕竟,山顶的通道太高也太小了,大量物资如果从井口进入的话就太麻烦了,会耗费巨大的人力和时间。回想道台山的奇特景观,辛辰暂时对出口的位置没有猜测,此时,辛辰已经毫无方向感,方才的超级风火轮将他的方向感丢到了千里之外。
  尽管辛辰尽全力追赶,但仍是无可奈何的看着黑袍女子像朵乌云一样飘了过去,到现在辛辰才明白女子的速度到底多块。而青衣人更像是一支利箭笔直地飞了出去,二者不相上下,都眨眼间便从辛辰的视野中消失了,辛辰颇有种无力感。
  追丢了,辛辰慢了脚步,毕竟通道里并不是那么整齐,每块石层的纹路都大不相同,有些地方还出现相左的情形,隆起下陷,如果再不慢下来,辛辰会重现方才的情形,无敌风火轮,在这水平没有坡度的地面反而会慢下来。
  追丢了就追丢了,反正追不上那就慢慢跑吧,那两个人总会停下的,回头望了望来路,辛辰有些犹豫,他记得方才停下来的地方有一扇门户样的洞窟,里面应该是密室之一,哎!辛辰不住的叹了口气,反正密室就在那里,跑也跑不掉,什么时候都能回来看,然而,这如同精灵美丽的黑袍女子不看住了就着实难找!
  辛辰有好些疑问想要解答,不能让她就这么消失了,一咬牙,辛辰看都不再看来处,顺着这条高低不平的隧道埋头往前追。
  马不停歇的追了好长一条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反正没感觉到累,但是距离感还是提醒着辛辰,这条路很长,远远超过了云台山的直径,辛辰脚步越来越快,对通道的感觉也是越来越熟悉,疑惑开始盘旋在脑海。
  不对吧,这几步跑得有点熟悉啊,感觉我走过这样的路,都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落脚该落到哪里,刚开始还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不死心的继续追下去,等到又跑了几十步感觉顿时清晰起来,走过的这几步路辛辰清楚地知道落脚点,辛辰又试着跳了几步,脸色便沉下来。
  走过了,这段路辛辰走过了不下两次,否则不会这么熟悉,这是个环形通道,辛辰一直在绕圈子,在刚开始仔细观察的辛辰没有发现通道中有不同的出入口,就连来路辛辰都没找到,这让他很怀疑是不时与到了传说中的阵法之类的。
  有人能进来,也有人能出去,一定有机关,而且这里很通风,基本上没有蜘蛛网蝙蝠屎之类的,辛辰沉吟了一下,随即停下了脚步,再跑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只能找出口了,诡异的是辛辰连刚来的入口都没有发现。
  “我从哪来的?”终于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他被牢牢实实的困在这个环形通道里了,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听到石门开启关闭的摩擦声,辛辰疑惑地上下左右瞧着,除了处理的很不干净的石块,其余的只有墙缝上沁出的水滴了,干净也阴暗。如果是正常人突然被困在一个迷宫里,就会急于寻找出口或者入口,然而越是慌张着急越容易犯错误,越不能找到墙缝之类的出入口,继而变得非常焦躁,而同时体力的消耗会突然增大到一个峰值,那么正常人就会陷入虚弱和饥饿的状态,这会对形势非常不利,最终不发生意外,正常人不会超脱出几个结局,死在陷阱里,死于饥饿,死于焦躁,自杀!
  辛辰在这里不会受伤不会累,所有能威胁到生命的都不存在,还是感到了焦虑不安,这阴冷的迷宫隧道里可能有种能够感染人心境的氛围,好在辛辰没头没脑的乱窜了一通之后终于冷静下来,仔细打量这个大而精妙的隧道。
  从技术来说这里着实修得不好,可以看出来很多地方都是用蛮力造成的,这点辛辰感到很惊讶,现代人开山体隧道一般都是爆破法外加盾构机,而盾构机的刀盘更是钨钢等特种合金制成,超硬耐磨耐热不必再说,开出的隧道都没这里这么大,然而这里是怎么开出来的隧道?用刀砍?辛辰注意到有些条石明明很平坦但是却被中断而且加入了别的石头,还有些地方石头质地断层严重,斑驳不堪。
  灵光一现,如果是先开凿土方,遇到比较结实的石头就绕路,比较松散的石头就开出来,等到有一定的空间就根据发掘出的隧道长势精心设计和布置,比如说搬石头进来,辛辰觉得脚下这个隧道里的石头应该有很大一部分是从地下别的地方搬来的,质地五花八门不说,有些地方石头全是这种石头尖斜向上的,这地方往小了看就觉得布置的很混乱,往大了看,却会发现整个隧道都透出一股整齐的味道。隧道开掘者很厉害。要不是辛辰冷静下来,还真容易着了道,说实话在迷宫中等死的滋味不好受,绝望会让大部分人选择自杀。
  话又说回来,
  那两个大活人是怎么出去的呢?地面上肯定没有,辛辰亲自走过好些遍了,而且黑袍女子和青衣人一定进入了这个迷宫,辛辰就追黑袍女人就追过了这个地点,所以两人都应该是进入了迷宫,随后在辛辰也进入迷宫的时候,俩人先后找到了出口或者说入口,先后消失,而找不着路的辛辰那是应该还在一鼓作气的转圈圈,想到这类辛辰不面有些泄气,他是很自信的一个人,今天却轻易被耍的团团转,还是在对方无意的情况下。
  安静下来的辛辰开始放慢步子,以他在黑暗中也能视物的能力仔细观察每一块岩壁,这里应该不存在机关,就是那种黑袍女子石床下的机关,因为这里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天然的,只有表层被人布置了一下起到了迷惑人的作用,真正的出口应该都无法掩盖,只能用技巧加以掩饰,黑暗,是空洞最好的掩饰,两个女子在无声无息之间走脱,应该没有物体遮掩。
  辛辰一路而来,发现脚下的石头都被布置成了乱石地的式样,各种峥嵘各种怪,真是,闲的!有力气不知道干什么的人,辛辰不住地暗骂,脚下的石头着实多余的,倒是墙壁上有些遮遮掩掩的感觉。
  入口不一定很小,但设计的一定很巧妙,不然辛辰早就发现了,墙壁?或者头顶?辛辰走几步脑袋就得转上三圈,问题还没找到辛辰晃得就有些发昏了。
  不行,这样下去效率太低了,等我找完估计那两个也不在原地了,必须快点了。辛辰找了一块棱角并不尖锐的石头坐下,思考着该怎么更快的找到入口。
  就在辛辰盲目空想的时候,身边的一切都静了下来,通道里的传来一阵阵忽大忽小的砰砰声,辛辰楞了一下,拍着脑袋懊恼的说:“真是急昏了头,连这都想不出来,笨的可以。”辛辰从未接触过武功,尽管已经很谨慎的探索这个密道,但还是因为经验不足而漏了很多东西。
  密道里传来的是一阵阵交手声,肯定那个青衣人和黑袍女子还在打架,可能是因为确定了密道里没人所以有些肆无忌惮了,辛辰顺着声音找源头,长长的通道里声音越来越大,辛辰速度越来越快,知道走过一个裂痕一般的墙缝才达到最大,辛辰诧异的看着这道墙缝,难道是机关术?不能吧,这个地方石头还不结实,不经过爆**理很容易塌方,这要是机关术的话那么古人的技艺得多高??
  辛辰缓步上前,走了很多步这才发现不对,这个地方居然被布置成了一个迷阵,辛辰走过的环形通道最多允许三人并排直行,而辛辰确定自己已经走了十几步了却还没触碰到墙壁,他不确定的以为这里是个神话传说中的阵法,永远也走不到头。辛辰不死心的继续走,等缝隙越来越大时才明白,这里居然是个如此特别的景象,利用了人的视觉惯性来达到隐藏通道的目的,只见那条裂隙足足有十几米高,而辛辰从远处看就跟简单的墙缝一模一样,就连头顶的石头都利用到了,只见从通道过来头顶的山石是越来越高,给通道里的人一种近大远小的质感,在巨大的裂隙下就好像站在了巨人家里的墙缝。
  一边感叹着修建人的心思,一边摸索着前进,辛辰到现在已经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了,主持这地下工程的人技艺巧夺天工,混淆视觉,当你感觉墙壁离你很远时就会碰到头,当你感觉它离你很近,走了半天都没到头。
  原来这裂隙就是门户,所谓大房子里才有密室,大工程才有贪污。这巨大的裂隙就是门户也是出口,这门户也是够大的,并不像远处从另一个角度看到的那般细小不可见,这只是因为门户的靠外的一侧突出了很多把另一侧的门‘盖’住了,辛辰转过一个角度,这一扇足有十八米高十多米宽的门户就展现在辛辰的面前,而只有一侧有雕琢的痕迹,足见这里认为的造成了一种错觉,里面则是一个自然塌方过的洞穴,原本堆在地上的石头后来大概用作修建外侧的迷宫了吧。
  再转过一道弯,辛辰惊愕的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大型的广场,只见头顶的裂缝中有光亮自上方弥漫开,东一侧西一侧的很不规则,光彩五颜六色都有,有很多地方没有照亮,也有很多地方过于明亮,只见广场上有俩个地势较高的位置就像对峙一样垂下两道光芒,辛辰猜这两个位置应该会有椅子蒲团之类的物件,这是一个棋盘?一青一黑两团人影就在两团明亮中间的暗处打斗,不过诡异的是他们谁都没出去这个最中间的范围,而是似乎在中间争夺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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