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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迈的老妪(yu)步履蹒跚的打扫着书架,目光扫到一旁盒子上,眉头紧锁,小心翼翼的拿起盒子,轻轻的拂去盒面上的灰尘。
小心翼翼的打开锁具,只见,里面放着的是一支玉簪,洁白无瑕的玉面上雕刻着一朵木兰花,晶莹剔透,惹人怜爱。可见,送这玉簪的人,也是费劲了心思……
“太奶奶,这支玉簪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嘛?太奶奶那么宝贵它。”八岁的孩童,好奇的问着年迈的老妪。
老妪坐在椅子上,眼泪溢满了眼眶“既然潼潼想听,那太奶奶就给潼潼讲,这事啊,还要从几十年前说起,大概多少年啊,太奶奶也不记得了,那时,太奶奶也还只是一个丫鬟,而这玉簪的主人呢是这太傅府的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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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你吃点东西吧,俞夏害怕,呜呜呜……”十三四岁的女孩,跪在床边,凄凄哀哀的劝着床上躺着的女孩,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叫人看了好不怜惜。
而床上躺着,被俞夏称为小姐的女孩,是这府中的二小姐葑余筝。十二三岁的女孩的皮肤,莹白如玉,吹弹可破。本该灵动的一双大眼睛,此时只有一片死寂。
本该粉嫩的嘴唇此时也是苍白干涸。叫人看了无不心疼。
“俞夏,禹哥哥娶亲了……可新娘不是我……”葑余筝望着窗外失神。
俞夏心疼的看着葑余筝“小姐,楚禹既已成婚,那小姐又何必那么执着?世上男子多了,有的是人愿意娶小姐。”
余筝苦笑,也是,是我太过执着……前世如此,今世亦如此……
只是……楚禹,你可曾知道,我葑余筝爱过你?
余筝抬头,眨眨眼,故作轻松的说“俞夏,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俞夏担忧的望着自家小姐,得知自家小姐是真的想休息了便颔首退了出去。
余筝躺在床上盯着虚空发呆良久,最终苦笑一声凄婉说道“慕翰铤,终究是你负了我……但愿今生……我与你再无瓜葛……”
终于抵不住梦魇来袭,余筝沉沉睡去。
梦里的一切那么真实,曾经的朝朝暮暮不过是她个人以为罢了,她就好像一个跳梁小丑,滑稽可笑却不自知……
解开了心中的结,葑余筝便没什么挂念的了。
日日不是抚琴,便是吟诗作对,生活无趣至极。
可对葑余筝来说,这样的日子,是从前她想都不敢想的……
“小姐~好无聊啊……”俞夏又一次忍不住的哀怨的看着我。
我莞尔“夏儿,你也该收收心了,不然日后出嫁了可有的你受的。”
俞夏不满的嘟嘴“才不咧,俞夏要跟着小姐一辈子,小姐去哪,俞夏便去哪,哼,反正这辈子小姐是别想把俞夏撇开了,略。”
我失笑道“那感情好,到时候你可别又怨我”
俞夏娇声道“才不会咧。”
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俞夏啊了一声。
我忙问到“怎么了?”
“小姐,流韵国三皇子要成婚了,小姐你猜猜是谁?”
我拿着毛笔的手一顿,在纸上留下重重的一笔,虽不重,却毁了整张字画。
只消片刻便反应过来,把毁了的字画拿起,放在一旁,重新写画。浅浅的吐了口气便装作若无其事的问“谁呀?”
俞夏丝毫没察觉到自家小姐的异样,自顾自的道“听说是流韵国相府家的二小姐,听人传那相府二小姐自小体弱多病,吹一吹凉风便会感冒的,不过那二小姐虽是体弱,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呢,活脱脱的病美人一个呢,不过依我看,还不如我家小姐呢,毕竟我家小姐可是桐邬国第一美人兼才女呢!”脸上得意洋洋的样子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我嗤笑,容颜倾城又如何?才华横溢又怎样?还不是被人像当傻子一样戏弄。柳梧昀你欠了我的,这辈子……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俞夏看到自家小姐走神,轻轻的推了下葑余筝,葑余筝回神浅浅一笑“俞夏,找两件男装来,今晚上出去。”
一听到要出去玩,俞夏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出去准备衣物了。终于不用在那么无聊了~嘻嘻。
看到俞夏走后,余筝走到内室座在梳妆台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摸上了自己当后脖颈,那里有一个心形的印记,不深,却也不浅,若不仔细看,便什么都不会发现。有的便只是莹白如玉的皮肤……
下颚更是有一道疤痕,不长,却很深。余筝摹描着下颚的疤痕,眼里满是若有所思……
是夜,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后门出去,那两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葑余筝和俞夏二人。
葑余筝和俞夏来到郊外,眼看离街市越来越远,俞夏急了“小姐,这是。哪啊?咱们要去哪里呀?俞夏瞧着这阴森森的,俞夏害怕,小姐我们回去吧!这荒郊野外的万一真碰上脏东西了。怎么办?呜呜。”
看着自己当的侍女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余筝无奈,只能柔声安慰“好了,别害怕,我刚才看到一只白色的小东西像这边跑了过来,那小东西身上还有血,我寻思着它应该是受伤了,所以我才来这边的嘛。”
俞夏将信将疑“真的吗?”
“真的。”余筝浅笑着点头。
找了许久,余筝终于在一簇草丛里找到了那个小东西,小小的一团煞是可爱,余筝小心翼翼的捧起小东西,却发现小东西的爪子还在流血,俞夏惊呼“哇,好可爱。只是这小东西怎的受了伤,好可怜啊。”
余筝心疼的用自己当丝帕包好小东西的伤口,语气怜惜“谁知道呀,不过还好,伤的不重,不然我都没办法了呢。”
说罢抬头看看天“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别让人发现了才好。”
俞夏点头,和余筝一起打道回府。
却不知,他们走后,在她们刚才站过的地方出现一行人。为首的男子锦衣华服,面带银色面具,虽看不到脸,只是那唇形和眼睛确是好看极了。男子看着余筝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身后的下属说道“爷,可需下属把遥离公子带回来?”
为首的男人道“不必,他有他,的用意,我们不必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