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道爷,尼加他们走了?”
“早走了,义儿,你找他们有事?”
“有,让他们把他们的人带回去。”
“你看看你,又急上了不是,啥事?你给我说”。
“道爷你是不知道,这些人割草还能将就,要说是收粮,那难了去了,教会他们种地,更是难上加难。”
“什么事都有要一个过程,你种庄稼也要也没有说是今儿种,明儿收的事儿吧,改变一个人,那比种一季庄稼难多了,你要用心去做,就会有收获的。”
“还要怎么用心去做?我手把手的教,那是讲了一遍又一扁遍,可做出来的就是另一个样子。”
“义儿,我问你,他们能听的懂你讲话吗?”
“能”
“那就对了”。
“这是收秋,不是说能听懂我说话就行”。
“那我问你,马能咱懂人说话吗?”
“那怎么可能?”
“既然马不能听懂人说话,那它怎么能按人的意思去拉犁的呢?”
“那是训过的呀”。
“是呀,训过的,一个不能听懂人话的马,我们都能训会它能拉犁,氐人就是再笨,还是能听懂话的,收秋和拉犁一样,都是简单的劳作,你耐着性子去教,他们能领会的。”
“领会了又能怎样,那一个个动作生硬,庄稼老是扔来扔去的,糟蹋太大了,他们收了头次,我还得让人再清一次,速度起不来,还糟蹋大……
“这样吧,让孙圆去带他们。”
“让他们回去得了,我看谁去也是白搭,他们做不了这灵巧的活计。”
道爷的脸严肃了,顿了顿说:“义儿,每个人处理一件事,都会有不同的手法,不管是什么事,在没做以前,不要轻下结论,等做完以后,看是什么结果,再来回想一下过程,好的,就当做是经验,出纰漏的地方,就想想防范的对策,下次再遇到同类的事,办起来就容易多了。”
“好,我这就去寨门替下孙圆。”
“去吧,有空的时候,回想一下我们的谈话,你会有所心得的”。
“刘掌柜,他们说完了?说了些什么?”孙尚问
“没,还在说。”
“那你怎么出来了?”
“孙尚你去听听吧,出大事了,他们要烧我刘家酒馆。”
“你别说了,我去听听”孙尚去了酒库。
“可恶,真是可恶”,钟平咆哮起来。
“你小点声,吼什么吼?”
“校尉,这事你交给我来办,我保准在日出前把参将的人头给你送来。”
“荒唐,你是兵,兵最忌讳的就是以下犯上,那可是人人皆可诛之”。
“校尉,我这可是活的三世人了,我还有啥怕的?”
“你也别真当我怕啥一样?你怎么就活了三世了?”
“青桥铺那一战,吴杰个杂碎不按将令出兵,至我右翼空虚,羌人一个迂回包了我的饺子,是千耳将顶着箭雨冲杀过来我营会合兵一处才稳住阵,那一战,我身中13箭,是千耳将从死人堆里把我扒出来的。”
“吴杰?吴杰不是青桥铺一战重挫了羌军,战功卓越才升的副帅?”
“你啥时听过吴杰有败绩?”
“他很会用兵?”
“会用兵!!会算帐是真的。”
“不明白。”
“青桥铺一战,我营800人,伤亡了500多,一战就打残了,千耳将那边损失也很大,不低于500,他自己还中了两箭。”
“不可能吧,千耳将麾下可是虎步军,王城下的传文上也说青桥铺一战我们胜了,暂获羌人2000多,吴杰战功卓越升任副帅。”
“羌军损失也不少,但绝没有2000?折一半数差不多,虎步军怎么了,虎步军在在羌人的骑兵面前,那就是一地的菜。
“虎步军可是赋国最强的兵,我都想不出,什么样的军队才能视虎步军为一地的菜。”
“羌人做战,前面骑兵对磊,后方马弓兵,那马弓兵的骑射,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箭射的又远又准,机动性又强,一个冲刺上来,箭象雨一样的下,射完就走,都不和你打照面,简直是让人防不胜防。”
“那青桥铺那战到底赢了没有?”
“也不算赢,扯平吧,当时我和千耳将都杀红了眼,虎步军把对磊的骑兵撕开一个口子,我们就跟着一股脑的往他们后方杀,马弓兵抢空补射了两轮,我们的士气都没掉,一下打乱了羌军的阵脚,吴杰见羌人一乱,就带兵掩杀上来,就这,也就撂下羌军千把人。”
“惨,太惨了,实在太惨了。”
“这吴家兄弟的俩债,我一定会要他们还,这仇我记很久了,我旧伤复发来丁字口,他还扣我军饷,克扣军饷就算了,我发烧昏迷四天他都不闻不问,是你把我拉到你这营,亲手撬开我的嘴,灌了药救的我,我才有机会活这第三世。”
“你那时和个死人有什么区别,怎么知道是我灌的药。”
“你救我的事牛高都给我讲了,这吴参将,为了一纸书信,居然要算计你,他哥害死了我500多兄弟,这新仇旧恨加一起,我去杀他老吴家一个儿子,那不过份吧。”
“你不能杀他,你知道他爹是谁?”
“我管他爹是谁,这世上我只认千耳将和你。”
“他爹是吴相国。”
“相国的儿子怎么了?相国本人又怎么了?在我钟平面前,只有该杀不该杀,没有能杀不能杀?”
“这个就是不能杀,千耳将为什么把你们这些伤兵送来丁字口交给我?”
“不知道”
“今天就给你说清楚了,但你给我听好了,入了你的耳,就永远烂在你肚子里。”
“还有千耳将的事?我钟平对天发誓,我要对别人提一个字,就不得好死。”
“千耳将奉调去西线作战,他早看出吴相国野心勃勃,他在王城笼络人心,排除异己,同时又扶他大公子出帅掌军,二公子坐镇王城城防,你说是为什么?”
“贪权嘛。”
“这些年相国己是大权独握,让他再掌了兵,那王就危险了。”
“这我去砍了他儿子不是正好。”
“什么正好,你这是要把王放火上烤,在这内忧外患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平稳。”
“我不懂。”
“你也不用懂,你只要记住,我父母托付给你了,你照顾好了,就行。”
…………
孙尚出了酒库,找到康儿说,从怀里挑出玉蝉交给他说:“你拿着这个去监军府,让监军…………”
康儿频频点头,完了,直接去了监军府……
孙尚又招来孙近和刘井说:“咱们守在这儿,康儿回来前,屋里的人不能让他们出了酒馆。”
三人围在一张桌子上,静静的等待。
孙峰一行人看格贴他们走的很远了,才回过头,在马背上说:“我手指的这个方向是正南方,向这个方向,出发……”
孙润说:“刚刚交出司南的时候,我瞄了一眼司南,这才是正南,你那偏东南了……”
“你看这野莴苣的叶子,就指这个方向。”
“峰哥,你没看是风在吹,叶子在动?这个方向才是正南。”
“听我的,跟我孙峰走这个方向。”
“你那不对呀,你错了,不能把兄弟们都带跑边了。”
孙峰说:“那你们说谁的对?”
结果众人也是七嘴八舌,有说孙峰对的,有说孙润对的,也有不吱声的。
孙峰说:“好,既然这样,现在重新划分队列,认为他对的就和他走其余的就和我走。”
“行呀,看看谁吃到,谁啃骨头。”
“好哇,到时别怪我们没给你们留点肉呀。”
两队人马就分开了,各走各的。
“道爷,这是孙尚让刘升送回来的白家兄妹,说是让我安排落脚,我就带来见见你。”
道爷打量了一下,那汉子背上背了一弯大弓,“你姓白?”
“是的,我叫白羽,这是我妹妹叫白云。”
“看白云姑娘,气色不怎么好,是病了吗?”
孙义插了一句:“孙尚代话说,这位姑娘身子还需要调养。”
“义儿,你安排人去把孙郎中带这来,再给这姑娘瞧瞧病。”
孙义立马去安排人请孙郎中。
“白羽,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弓嘛?”
白羽取下了弓,双手递到道爷手上“请看。”
道爷拿着弓翻来翻去的看,看见弓上刻了一个小小的奇字,整个人都惊了一下“好弓,好弓,真是一把难得的刺桑弓。”
“道爷眼力真好,居然认出刺桑弓。”
“呵呵,这个奇字是这把弓的名字?”
“不,这是我父亲的名字,弓是父亲传给我的。”
“令尊现居何处?”道爷一脸激动的问
“他老人家不在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
“不在了,不在了……”道爷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到。
孙圆近了门,也没给人打招呼,自个倒了一杯水就喝,喝完又倒了一杯,孙义说:“看把你气的,我就说那些氐人真没法交。”
孙圆放下杯子说:“你刚说什么气的?”
孙义说:“没什么,你有苦给道爷诉吧。”
孙圆说:“道爷好,二曲坝的粮全收完了,呀,这还有客人呀。”
孙义:“不可能,就那些笨手笨脚的氐人,哪能有那么快?”
“那些氐人太棒了,做事老实人又实在,我们寨的人只管把庄稼放到,码成垛,就没事了,氐人捆起来,搬回来,力气又大,那比我们自个收快多了。”
“那也不可能那么快!!!”
“我把人分两队,以柳树为界,哪队先收完,就先收工,并奖酒一坛”
“小气了不是,那么多人,我算了一下要6坛酒才够,你就给人一坛,让我孙家寨落个抠的名声。”
“哈哈哈,我的大寨主呀,孙圆岂是小气之人,不是给你留了个口子嘛!”
“给我留了个口子?”
“孙圆,氐人的饮食住宿都安排好了?”道爷问
“让们申时未在前寨用饭,他们不在这住,晚上回去,明天再过来。”
“义儿,申时未你去前寨看看他们,给他们每队带坛酒过去。”
“每队带坛酒?……好吧,我这就去准备”。孙义应到。
“孙圆,这位是白羽,你安排人把戏楼那的那院子收拾一下,以后他们兄妹就住那。”道爷安排到。
“那院子,格贴他们一走我就安排人全部收拾过一遍,干干净净的。”
“你再去看看,有什么要补的东西给补上,要有灰尘什么的,再让人扫扫。”
“道爷,不用了,我们自己来吧”白羽说到。
“白羽,你走那么远的路,歇息一下。”
孙圆起身给道爷行了个礼就往外走,道爷又说:安排一下晚饭,在这给白羽接个风,你和义儿陪陪他。
孙圆应了话,就出门了。
郎中进了大厅,道爷说:给这位白云姑娘号号脉,看看是什么病,好好开几副药调理调理。
郎中号完脉说“姑娘身体病倒没什么……就是营养不良,把体子拖下帐了,虚弱的厉害,在他身上一点点伤风感冒都可能引发大病,得好好补补。”
“那就给他补。”
“这饮食营养也要跟上,想见效快这药需要用到参,可寨子里没有参。”
“寨子里没有?那哪有?”
“丁字口有。”
“明天一早,你就去丁字口,把这参的事办了。”
“好,明天一早我就去办,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行你下去吧,顺带你跑一下伙房,让给白云姑娘炖只鸡,以后每天一只,给她送去。”
“道爷,使不得,使不得,你让我怎么还的了?”白羽慌忙说。
“你妹妹重要还是钱重要?来了孙家寨,你就听我的安排,以后这就是你的家,还什么还?”
“我说了这半天,你怎么就不开窍?”
“我明天就去见吴参将。”
“你现在没有信在手,去了就是凶多吉少。”
“生死由命吧,也许参将会念在旧情放我一马。”
“万一他不放呢?”
“所以我早做准备,把二老托付给你。”
“树挪死,人挪活,好汉不吃眼前亏,咱走人。”
“我要能走,还要你教?”
“有人盯你?以咱们这身手,甩开几个盯梢的太小菜了。”
“不行,你也别说了,我就是不能走。”
“不走你真可能会没命的。”
“你必须活下来”门推开了,黄监军带着孙尚进了门,孙近刘井铁蛋就在门外,待二人进门后,铁蛋把门关上了。
陈校尉立马起身给监军行礼,钟平坐那却不动,一脸的不屑,手暗暗的摸到腰刀上。
监军坐下,冲陈校尉挥挥手,示意他坐下,陈校尉坐下后,监军说:“看看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陈校尉。
陈校尉接过一看:“信!!!怎么在你这?那他们人呢?”
“他们人都好好的,我都安置妥了,信给你去交差吧。”
“为什么?”
“这样忠心耿耿的人,老天怎么忍心让你去死?二老还在家中盼你回家呢。”
“谢谢监军”陈校尉流下了泪说到。
钟平哗的起来,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钟平谢谢监军。”
“起来吧,钟平你先出去陪他们喝茶吧,孙尚来,坐这,我们商良一下,怎么让陈校尉去交这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