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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肠大战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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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声金铁交击脆响,火星四溅横飞,刺刀碰上了飞斩向干瘦敌人大砍刀的刀脊,砍刀一歪没有斩中干瘦敌人的脖颈,但却切进了他左边肩膀,就差那么一毫一厘,他脑袋才没搬家。
  塌鼻歪眼敌人退身急救战友,被他捅倒在地的那个我军健儿顾不上腹部血流如注,一骨碌爬起身来,抛下56冲锋枪抽出军用大砍刀,(战前按照邓飞龙的强要求,尖刀排大部分战士都配发了军大砍刀,一为开路披荆斩棘,二为短兵相接出手更为利索。)急快又悄无声息的扑上,大砍刀迅猛而厉辣的削切他的双足。
  人影一触即分,跟遭了电击一样,宽皮大脸的我军健儿拖着大把瘰疬肠脏摇晃着身子歪倒在了地上,赤红的脸色迅即颓废成死灰一片。塌鼻歪眼敌人狂嚎如野狼哀泣,当他两只脚掌齐踝被大砍刀削断之时,他的三棱刺刀已准确无误的捅破了我军战士的喉咙,从喉结处戳进又自后颈窝穿出,刀尖上沾满了稠血和碎烂肉骨。
  一双血淋淋的脚掌在空中连翻跟斗,分作不同的方向坠落尘埃。惨厉嚎叫像是发自冤鬼之口,塌鼻歪眼敌人呲牙咧嘴,身躯打着转子重重摔倒,菜色面孔在抽扭中骤变成煞白,五官歪曲得不似一张人脸了。
  又一名我军健儿从斜刺里抢步掠上,瞋目切齿,抡起56冲锋枪的木质枪托狂磕猛砸,三下五除二,塌鼻歪眼敌人那颗扁圆头颅变得烂糊糊,血淋淋,像一个大烂西爪一样了。
  肩上嵌着大砍刀,那干瘦敌人号啕如夜枭悲鸣,咬牙瞪眼的急速滑身朝后闪退,三棱剌刀尖上还扯带着从我军健儿肚腹内拉出的一大截肠子。
  倏忽间,一条瘦削人影自斜刺里电闪扑到,快得让人瞳孔来不及追摄,一声尖厉吼叫有如虎啸龙吟:“老子****老母亲。“
  干瘦敌人惶然回身,一溜冷电寒芒自虚空里直射他颈项,罡烈劲风触体生寒。
  三棱刺刀格挡已是来不及了,因为对手实在快得不可思议,是干瘦敌人平生仅见,急病乱投医之下,只得拼命侧跃向左边一个弹坑。但是,他干瘦身躯尚没有落进坑里,那条瘦削人影已经如影随形的沾上了他后背,旋即他就感觉到背脊已如遭重击,痛苦还没有跟来,他已骇然瞥见自己的胸口透出来一段锋利的刀身,刀尖上满是血渍和肉糜。
  那条瘦削人影正是邓飞龙,他寒森一笑,俊目里陡射出勾魂摄魄,萧煞暴虐的光芒。他身形大旋,握刀手腕借劲翻转,大砍刀在干瘦敌人肚腹里绞了两绞。
  嘶叫声比鬼哭狼嚎还要令人不忍卒听,一把血淋淋的大砍刀已握在了邓飞龙手里,干瘦敌人像一条烂麻布口袋一样瘫倒进了弹坑里。老天爷,他整个胸前已全部开了膛,五脏六腑花花绿绿的流泻一地,干瘦身躯在痉挛中变得成了一堆扭曲怪状的烂肉。
  十步之外,三个短小精悍,披头散发,面目丑陋而凶煞的敌人分别端着刺刀,抡动着枪托,操起铁锹,吼叫如鬼,疯狂围着陈广锐拼杀得如火如荼。
  三个安南虽然长久缺乏营养,生得消瘦如柴,但战斗力却丝毫不打折扣,出手都是狠招,手里的家伙尽往陈广锐身上的要害招呼,异常凶顽,异常毒辣,恨不得马上就把陈广锐千刀万剐。
  仇恨加怒火,生存还是毁灭,陈广锐横眉瞪眼,脸上的稚气和憨态一扫而光,狞厉得有些可怖,他手里刺刀左格右挡,招不招不离敌人的要害。
  陈广锐以一敌三,众寡悬殊,激战中很快就捉襟见肘,马上就支撑不住了。而敌人怙恶不悛,悲愤填膺,乘机发出更加凶猛的进击。
  这当儿,陈广锐腹背受敌,体力和速度渐显式微,额头上的热汗如开水滚烫,嘴巴鼻子喘吐着混浊粗气,形同怒海狂涛中的一只小孤舟,强弩之末了。
  “噗“一声锋刃割裂皮肉的闷响,一把三棱刺刀带起一溜溜猩赤血沫从陈广锐左边腿肚拔了出来。
  陈广锐刚刚逼退正前方的敌人,腿肚突遭右侧那个矮小黑瘦的敌人刺中。他沉痛闷哼一声,急忙大旋身,三棱军刺在虚空里划出一条明闪闪的光弧,疾刺右侧敌人的胸脯,逼得敌人慌忙收身闪避。
  他正要乘势跟踪进击,力图摆脱另外两个敌人的合力夹击,身后那个挥舞着铁锹的敌人厉吼如啸,活像一头猛鸷似的电扑上来,铁锹搂头盖脸的劈向他的脑门。还没等他有所反应,铁锹挟着破空之声距离他头部只有两寸远了,眼看他就要天灵盖破碎,脑浆迸裂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际,一声惨嗥像是发自野兽之口,邓飞龙那瘦削身形疾快得跟一阵龙卷风一样从那个敌人背后擦过。敌人摇摇晃晃的朝一侧抢出好几步,,哇一声喷了一口鲜血,还没有来得及旋身闪避,大砍刀的锋刃一闪,血花溅处,他的一条右臂已利利索索的齐肩断开,紧紧攥着铁锹歪歪斜斜的飞落尘埃。
  惨嚎声胜似夜枭哀鸣,这位仁踉踉跄跄走了两步,鲜血大量从肩上断口里涌出,像一股股不可抑止的泉水,白皑皑的骨头伸出一大截来。还可以看见他背后裂开了一条清晰的狭长血口子,鲜嫩的,红扑扑的皮肉朝两边翻卷,裸露在外面的脊梁骨上沾附着大量稠血,突然看上去真叫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他还没有来得及去仔细体会锋刃残虐肉体所带来的无边痛苦,一颗蓬头垢面的头颅旋即被陈广锐用枪托砸成了一团稀柿子。
  紧接着,又是一声凄厉悠长的惨号不像发自人类之口,而这声野兽哀嚎撕破清晨昏黑天际的一瞬间,一副矮小黑瘦身躯就像被一只从十八层地狱伸出的鬼手猛烈推搡着,又如一棵在疾风暴雨中摇荡着,急速而痛苦打着转子往后踉跄歪斜,每一个旋转就有一大片热血从肚腹内洒出,肠子也和着鲜血在体外拥挤。
  一把沾满稠血的大砍刀斜扬,邓飞龙面色寒凛近似冰酷,眼神萧煞酷厉得令人不敢直视。在这瞬息间,他看见这个刚才用刺刀戳破陈广锐腿肚的敌人已经不似人形了。
  老天爷,那张丑陋无比的脸孔在剧烈抽搐着,五官本就不算端正但在此刻却完全扭曲得变了位置,变得根本不是一张人脸了,简直就是一个在地狱里酷刑煎熬下的厉鬼。矮小黑瘦身躯旋转倒地之时,痉挛得完全不像是一具尸体了。
  连眼皮子也不撩一下,邓飞龙握刀的右手翻扬如电,大砍刀脱手疾飞,锋利刀身在虚空里旋转着飞斩向剩下的一个敌人。
  两个战友在极其短促的光景里先后溅血殒命,这位仁兄的战斗意志早就被无边恐惧给摧毁了,他是个久经战阵的老兵油子,但从来没有见过像眼前这样悍猛厉辣的中国兵,杀人就像快刀斩乱麻一样干脆,手段之狠酷和残毒更是他闻所未闻。
  这位仁兄胆裂魂飞,再严酷的战场纪律也丢到了九霄云外,慌恐之中抛下手里的家伙掉头就要逃窜,还没有跑出两步远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一颗斗大头颅离颈弹上云空,无头身躯喷着满腔热血,跌跌撞撞的往前抢出了好几米才扑落尘埃。
  残酷一笑,邓飞龙侧过头来,看见陈广锐跌坐在地上,脸色发青,嘴唇泛紫,脸颊上的肌肉在痛苦抽搐着,右腿肚上被刺刀戳开了一个三角形血窟窿,鲜血像拧开了一个水龙头一样往外冒,绿色裤管被血水染成殷红一片。
  陈广锐痛得直哼哼,双手瑟瑟发抖的捂住创口,鲜血顺着指缝汩汩往外冒流。
  心里荡起一阵阵怜爱,邓飞龙连忙抢步跃到陈广锐身前,蹲下身子一把从他左臂上扯下急救包,扯开裤管就帮他处理起血糊糊的伤口来。
  此际,近四十名七连勇士齐齐放声怒吼,刺刀闪亮如林,大砍刀寒光如雪。是那般悍厉,那般勇猛,那般杀气腾腾的冲杀上去,血肉飞抛如咸菜一样毫不值钱,骨骼的碎裂声揉合着刀锋戮刺肌肉的闷声让人不忍卒听。热气腾腾的鲜血像洗脚水一般散溅标射,戳破敌人腑脏的健儿在凶暴的吼叫,而被敌人挑出肠子的儿郎在惨烈的哀嚎,倒地垂死的伤者在痛苦的呻吟。
  须臾之间,EB高地安南的阵势已被整个冲散,崩溃已是毫无疑问。地下,横七竖八的躺卧着累累残尸,人叠着人,尸压着尸,殷红的鲜血触目惊心的溅洒在这片红土地上,渐渐干涸成黑紫色。奇形怪状的断体残肢,五颜六色的肚肠腑胜已变得那么低贱不值,到处抛散着,扯挂着。那一副副发青色而失去生机的面孔写满了死亡的不甘与痛楚,那一张张扭曲移位而凄苦无告的嘴巴,欲要倾诉多少辛酸,多少悲苦和多少不甘,但在此种场合下却只能等着到了另一个世界去说了。
  看着陈广锐腿肚上那个三角形血窟窿,邓飞龙心头一凛,寒峭如冰霜的脸孔上挤出一种惨笑,暗道:格老子的,这群白眼狼吃着中国老百姓辛勤耕种的大米白面,还用中国无偿援助的三棱军刺把中国兵往死里捅,真他娘的不知廉耻,老子******不宰光这群狗娘养的白眼狼,就他妈不姓邓。
  心里骂着恐怖血腥的话语,邓飞龙没有充足的时间来给陈广锐缝合伤口,情急之下,就先用止血带捆扎住伤口防止鲜血大量往外涌出,然后再用绷带把伤口缠绕个结结实实。
  粗率处理完伤口后,邓飞龙在衣襟上擦了擦了满手的血污,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渍,看了一眼痛得几近麻木的陈广锐,他拖着疲塌的身躯坐在地上,刚想喘息一下。
  “小心,副连长,有白眼狼偷袭。“陈广锐嘶声惊呼着,扭过身子就去摸丢在旁边的56冲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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