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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前进让人神色疲惫,赵毅站在来时那座大山的入口处,喃喃道:“此地定是我帝国牧马之处,来日为我帝国马踏天下的后花园”杨志微微一愣,心想,殿下,天下大势已然很是危急,我朝能否度过此次危机还是两说,谈何马踏天下,但还是上前,微微道:“殿下,已经过了一夜,蛮族并未追来,您看是否歇息片刻?”
赵毅问道:“杨志,你可知此山何名?”杨志看了一眼赵毅,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里,便大声回答道:“殿下,这里没有名字,曾经听说前朝某大将将这里换做阴山,只是后来就没有太多关于这里的记载了”
等杨志抬起头来发觉赵毅正在看他,深邃的眼神使他觉得自己有些愧疚,便问道:“殿下,微臣有罪,此次定是逃不过一死了,所以微臣斗胆问一句,殿下为何在这里?微臣愚昧,自小在父亲庇护下成长,以前感觉才高八斗,很是自负,现在看来,不过笑话而已,”赵毅打断了他的话:“你觉得我要杀了你?”
杨志心中更加疑惑,索性坐在地上道:“罢了罢了,帝国立朝以来,少战事,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提三尺剑,立不世功的勇士了,此次出使,本就是送死,现在好了,我最起码可以死的不是那么没用?”
赵毅笑了笑道:“答非所问,我在问你觉得我要杀了你么?”
杨志苦笑道:“殿下,您不就是代表的朝廷么,这有何区别?”
赵毅摇摇头道:“不,朝廷是朝廷,我是我,目前的朝廷还达不到我心中的样子,他们太跳了,已经腐朽了。”
杨志道:“殿下,恕微臣无知,就算天下已然腐朽,以后不都是您的么?”
赵毅依然看着他,直到杨志心里又一次发毛才慢慢开口道:“这样的天下,我要它干什么?”
杨志心里愈发糊涂,连忙问道:“可是殿下,您迟早是要继承大统的”
杨志看着眼前的人,希望得到一个答复,但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只是说道:“好了,大家都休息了一会了,争取回到帝国境内再说,翻过此山还需要时间的”
于此同时,崆峒山秘境内,众人争吵不休,原来赵毅说的是三天就会,眼下已经是三天的最后一个时辰了,对于北疆的形式,别人不清楚,他们可是清楚地很,哪位小皇帝的手段也不差,况且太子殿下并没有带多少人防身,季子武是主张出兵的,但一些人认为此刻还不是出兵的时候,因为他们一旦出手,就暴露了,那么原本蠢蠢欲动的那些人说不定又一次蛰伏,突然账外一个声音传来:“各位将军莫争了,殿下无碍,让在下前来告知,并且有迷信一封,交于各位将军”季子武哈哈一笑道:“各位,信是给我们的,那必然是重要的事情,那我等出手的日期看来不远了,无情兄弟,远道而来辛苦了,我让人安排你去休息一下。”无情道:“不用,太子在外,我要赶快回到他身边,话音未落,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众人感叹,他们和无情属于同一批,但无情的这种修行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也难怪太子殿下会选他做护卫。季子武说:‘嘿,各位别愣着了,来看看太子有何喻示,那位将军来拆?’大家都哄笑道:‘你小子想拆就直说,不要来这些虚的了,快读,太子说什么’季子武拆开信后脸色变换不定,搞得大家都猜不到他看到了什么,急切的喊道:“你倒是说啊”季子武大叫:“大手笔啊大手笔,殿下好雄心,众位,信上只有八个字:抛砖迎玉,引蛇出洞”一人说道:“难道是殿下让我们反。。”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一人拍了一下,“说什么呢,殿下的意思可能是草原那边,记得殿下的计划里,帝国境内的战争不用我们出手”大家感叹道:“当年的兄弟伙在成年后都被殿下打乱了,至今毫无音信,我们在这边疆为殿下训出一只雄狮,。相比他们也不会差了”
门卫只听到里面众位将军又开始了争吵不休的局面,便支起耳朵听故事,但这次很快便平静下来,季子武喊道:“来人啊,传参谋部令,北疆军除任务在身者,全部校场集结,立刻马上,快去”’
北疆军共八部,每部五万人,为常规战斗序列,另有后勤部,医护部,参谋部,通讯部,侦察部,特殊作战部,用赵毅的话来说,就是为帝国征战者,需受到无上尊敬,得到无上光荣,一开始大家对这么分很不解,但设立之后才明白这样做的便捷之处,北疆军主将一人,常规部将一十六人,一正一副,正职同时为参谋部成员,参谋部分管其他非常规作战部门,每部又设为五师,每师五个团,每团五营,每营五卫,每卫五队,这北疆除了常规作战的四十万人之外,还有其他三十万非常规作战人员,为其他部所有,当时设立之初有人质疑,如此大的规模,如何保证军队的纯洁性与忠诚性,记得赵毅说:“一支有灵魂的军队不会平白无故的作乱,保家卫国,征战天下还没有后顾之忧的战士享受到的是荣誉,而犯上作乱的叛军哪来的什么荣誉可言,况且成军之初便说过,军人要读书识字,懂事理,会谋略,这样的部队为何会反叛”虽然很多人不明白当兵为何还要读书识字,知道很多年后,这支军队的士兵,一手割着人头,一手读着诗书的时候,敌人胆寒的同时也把北疆军三个字变成了四个字,北疆鬼军,神秘狠辣,形同魔鬼。
而另一边的草原上,王城内的某间大宅内,一个声音疑惑地说道:“可查清楚此次是何人干的?可有我们的人参与?”
“主人,这次是一个隐形的势力,他们用南人的武器却又有遗留,不知是匆忙还是栽赃嫁祸,也说不好是其他几家出手”
那人继续说道:“这就有些奇怪了,这个王城怎么会有其他的势力存在?去,给我查清楚”
王帐内,拓跋武看着跪在桌前的人道:“你是说又有一股势力参与了进来?去,给我弄清楚是哪一方?另外,不要说我苏醒了,本王还在昏迷,懂了么?”
达尔克骑着马在不紧不慢的往前追着,不是他不想快,而是快不了,那帮南人很有经验,走的时候痕迹专门被处理过,他们被引入歧路好几次,作为大王的侍卫出身,他很谨慎,这帮人很危险,他必须小心行事,看着前面的探路兵回来,达尔克知道又可以前进一段路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追到前面的人。
易北来草原几个月了,作为一个俘虏,到了草原才知道这儿存活下去其实并不难,当一个奴隶就行,所以他成了左贤王的奴隶之一,这件住满奴隶的屋子刚刚入夜便鼾声一片,易北感觉他们熟睡了才慢慢翻身而起,不见他怎么动作,屋子里便没有了他的影子,再次出现时他已经在左贤王存酒的密室里,这是他发现不久又人迹比较少的地方,易北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慢慢盘膝而坐,眼眸深处点点蓝光升起,易北的脸色也慢慢涨红,突然一口鲜血飙射而出,打入墙壁深处,此刻易北激动地想大笑,终于迈出这一步了,今晚便走,突然,那个小洞透过一丝亮光,易北知道这是另一个密室,那是油灯才有的光,便想运足内力去听,但奈何刚刚突破,内力尚未梳理,心有余而力不足,易北想到:既然如此,不妨再在此地待上一段时间。此时天即将放亮,易北悄然无声的潜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