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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历来分封,都要由国君亲授新君宝剑,而宝剑的不同材质规格则显示国君对这位新王的不同期望,就像封太子时的御剑,就是楚王请楚国最为出色的铸剑师用搜集来的最好的铁铸造而成的,并在剑上镶上各类宝石,而最为耀眼的,是宝剑剑柄上那一颗奇大无比的钻石,象征着太子尊贵无比的身份,虽然这种剑的使用价值远远小于观赏价值,但它却是身份的象征。而相比之下,宣王和宁王的剑,比起太子,是要逊色许多的。
楚王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太监说要他授剑,连忙站起身,朝着持剑的太监走去,而此时的宸王,也在大殿之下满心期待,不知自己的父王会对自己有怎样的期待。站在两边的宁王和宣王,则一脸哂笑,等着自己的父君把一把已经生了锈的铜剑扔给宸王。反正都要去魏国为质了,还在乎这破铜剑吗?只见楚王离开自己的宝座,掀开盖着宝剑的帘子,本来平静的脸上突然面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哪个逆子,竟敢做这等丢进本王脸面的事,而芈肃眼看事情不妙,心底里一沉,八成也知道是哪位仁兄干的好事。他早就听说宣王和宁王与已经被剔出朝堂的王敬关系不错,而宁王宣王有意与太子争位,如今王敬被废,他们也少了个筹码,自然心里记恨。不捣鼓出点事儿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消停下来。
“父王,儿臣即将赴魏,不能在您和母妃身边侍奉,实属不孝,儿臣,,儿臣希望父王能够保重身体,这样,儿臣在魏也能安心啊,呜呜呜呜呜!”芈肃突然下跪,呜嚎着朝着楚王重重的磕了几个头,看的众臣和二王为之一怔,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楚王也不愧是楚王,一转念变明白了儿子的良苦用心,也顾不得授剑,急忙走下殿去,对着还在呜咽磕头的芈肃便来了个熊抱,父子俩在延庆殿内报作一团,声泪俱下,看的二王面面相觑。国君都哭你身为臣子能不哭吗,不少大臣看上去都在掩面而泣,实则是在暗骂自己为什么不提前弄点姜汁,好出些眼泪。正在大家哭的正动情时,楚王芈延忽的站起来,一边掩泪一边对芈肃说:“肃儿,你的心,不仅是父王我,就连你的两位兄长和列位大臣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啊。今日,是你的封王大典,现在,本王就把这把本王佩戴了近三十余年的剑,授予你,望你,能为我楚国出力,辅佐太子,保境安民!”“儿臣,定当不辱使命,三日后,出发!”芈肃也一点都不含糊,继续说道“希望两位哥哥,也为大局着想,为我大楚着想,共同辅佐王兄!”“这个,这个自然,宁王和宣王唯唯诺诺了几句后,便低头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更是寻了个由头出了延庆殿,不知到哪泄恨去了。
歌舞声毕,楚王嘱咐了芈肃几句便回格文殿批折子去了,太子急报一封一封传来,怕是明郡要守不住了,楚王在封王大典之后便赶回去。芈肃手持楚王亲授的天子剑,苦笑了一下,怕是为这件事,两位哥哥又要不得安生了。想罢便将剑挂在身上,去虢贵妃宫中请安去了。
此时,楚宫北苑中,失算的宣王和宁王在北苑的石椅上计较着刚才的得失。“二哥,你看,父王给你我的王号都是我们的名字,你单名宣,封为宣王,我单名宁,封为宁王,可你看看小四,不封肃王不封四王爷,单单封了个什么宸王,咱哥俩不也受了那铜剑吗,你看看,小四手里那是什么剑,天子剑啊,我看呐,父王是想把你我都赶回封地,等太子战死,楚国安宁了,就把那位置给小四,哼,父王真是老眼昏花了我看!”“欸,宁弟,莫着急,那小子既然敢在大殿上提起你我,丢进你我的脸面,我们就能在这小子去魏的路上取他性命,而且为兄以为,太子,八成是会战死的。”宣王不疾不徐的抿了口茶,轻轻放下茶杯,望着满园春色,心情竟好些。“哥哥莫不是?哈哈哈,也好也好,想那太子,也没几日的活头了!王兄,小弟家新在窖里挖出几坛美酒,不知哥哥可否赏个脸?”宁王站起来,那穿红着绿矮胖的身子费力的弯下,向宣王作揖请宴,宣王也没有犹豫,两人一齐离开了东苑,回家喝酒去了。
再说芈肃,刚到虢贵妃宫中就被虢贵妃拉着,去求楚王收回成命,芈肃好说歹说才劝住了自己的母妃不要去找楚王了,也是说明了自己去魏国也是心甘情愿的,虢贵妃一听,还去闹什么呢?自己的儿子的请求,做母亲的自当是要去全心全意的支持罢。虢贵妃既是欣慰又是心酸,自己整天只知花天酒地的儿子终于改变了,可,他这一去,究竟要多长时间才能再见呢。虢贵妃忍住心中的悲痛,留芈肃在自己宫里用了膳,便去给芈肃整理行囊,准备银钱去了。
由于刚刚封王,芈肃还没有自己的王府,只能在自己以前住着的玉宇阁住下,芈肃刚一踏进阁内,楚王身边的太监便送来了使魏的细节和清单。芈肃看着清单,倒也没觉得什么,光护送的规模就有一二百人,其中竟然还有二三十个人高手,啧啧啧,这规模。清单共有三张,一张写的是护送的人员,一张写的是他们的行进路线和沿途的驿馆,最后一张则是对魏王的调查,包括喜好,性格。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让芈肃吃惊的是最后一句:魏王,好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