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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行吗?”
李良平还是有些不放心。
“没事,你就安心吧!不过我还不知道他究竟会不会找我治病,总之,你就先把空房子准备好再说吧!”李立广那家伙会不会把他爷爷带过来,朱华申也没谱,所以并没有把话说太满。
李良平仔细想了一下,也不纠结了,爽快的应了下来:“行,家里空房子还是有的,这两天没事我仔细打扫一下。”
朱华申笑着点头:“嗯,有个准备就行。”
这时。
曹青芙的声音从厨房里喊了出来:“良平,过来帮忙准备一下,把碗筷拿到客厅摆置好,可以上菜吃饭了。”
“好咧,来了。”
跟朱华申几人招呼一声,李良平进到厨房里面去帮忙。
很快,碗筷摆弄好,一些前菜也都上来了。
李良平开始招呼着大家上桌吃饭,本来想开白酒的,但是被朱华申制止了,最后只开了几瓶啤酒。
农村人,家里可以没有饮料,但白酒和啤酒一般都有几瓶。
李良平注意到了吴秀玲,于是拍了拍额头,恍然道:“哎哟,你看这还有女孩子,我这就去前村那小卖部,买点饮料回来吧!”
“谢……”
听到有饮料喝,吴秀玲脸上一喜,正准备道谢,但刚刚说出了一个字,就被崔远仲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村长叔叔,您不用麻烦了,玲玲她不喜欢喝饮料,你给她倒杯水就行。”
听到这声音,吴秀玲眼睛气鼓鼓直瞪着崔远仲:“远仲哥,你……”
崔远仲再次打断,同时给吴秀玲夹了一个鸡爪:“快吃菜,快吃菜,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鸡爪,我夹给你。”
然而,这并不是他真的关心吴秀玲,而是因为他自己不喜欢吃鸡爪,所以就夹给了吴秀玲。
“行,既然不喝饮料,那我就不麻烦了。”
李良平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对‘恩爱’的小夫妻,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吴秀玲桌旁。
看着这杯白开水,吴秀玲两只眼睛的白眼球都快翻出来了。
幽怨的瞪着崔远仲,气嘟嘟的啃着鸡爪。
吴秀玲对鸡爪并无特别偏爱,但也说不上讨厌,她知道远仲哥是不喜欢吃这个,但是能亲自给她夹菜,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菜陆续上齐了,大鱼大肉的,很是丰盛,这些都是李良平的媳妇曹青芙的厨房里忙碌做出来的。
按照大李村的习俗,家里有客人时,主妇炒完菜,不会上桌吃。不过在朱华申的坚持下,依旧把曹姨给请上桌来,大家一起吃饭热闹。
因为并没有多喝酒,所以很快就吃完了饭。
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
朱华申招呼着崔远仲:“徒儿,走,该回去了。”
李良平出声挽留:“华申,这时间还早呢?要不多坐一会儿吧!”
曹青芙也跟着应声:“是啊,再玩一会儿。”
朱华申一脸客气的回绝道:“不了,我这回去还要做功课呢,这习惯不能废啊!而且这爬山也需要一些时间,等到了道观,天也就黑了。”
说着要做功课,实际上就是个借口,如果改成说修炼,那还差不多。
李良平和曹青芙并不知道朱华申有什么功课要做,心想可能是要修习什么经文,所以又挽留了几句之后,便不再勉强。
被村长送出门后,朱华申朝道观上山方向走去,身后跟着崔远仲,崔远仲身后跟着吴秀玲。
这时,崔远仲回过头来对吴秀玲说道:“你还跟着我们干嘛呀?这天快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坐车回县城吧!”
吴秀玲嘟着嘴:“不嘛,我就要跟你一起去道观。”
听着声音,朱华申也回过头来,正了正神色,对吴秀玲说道:“这位居士,道观不提供借宿,而且也没有多余房间,天色不早,你还是哪来回哪去吧!”
一旁的崔远仲很是乐呵,他本来就不想让吴秀玲一直缠着他,师父这话正好合他意思。
此时,吴秀玲可怜兮兮的看着朱华申:“师父……”
朱华申面容淡定,一口回绝:“居士,请不要乱叫,贫道从未收你为徒,不是你师父。”
吴秀玲连忙改口,接着道:“那道长,我是远仲哥的未婚妻,我可以和他住在一起。”
这次还没等师父开口,崔远忠大惊失色,急忙道:“什么?这绝对不行。”
还没发生什么实际关系呢,这吴秀玲就已经一副吃定他的样子,要是发生了关系,还得了。别说实质关系,光同居,啥也不干动也不行。
光是想一想后果,崔远仲就有些受不了。
要说没有发生关系之前,他和吴秀玲的事情还有缓和余地的话,等发生了关系之后,那他真的是要被绑定死了。
吴秀玲一脸幽怨的把目光抛向了崔远仲,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她又被朱华申打断了。想在我眼皮底下谈情说爱,这怎么可能?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单身道士的感受?
朱华申严厉的盯着吴秀玲,呵斥道:“放肆,道家清修之地,岂容你男欢女爱!贫道再说一遍,崔远仲如今身为贫道的徒弟,在道观清修期间,居士还望自重,不要扰了他修行!”
“徒儿,咱们走!”
朱华申一甩袖子,转过身,潇洒的朝道观上山方向走去。
崔远仲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却稍微表现出一丝关心,盯着吴秀玲,说道:“玲玲,师父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我现在正跟着师父学艺,你没事的话,还是不要过来打扰了。你先回去,等我学艺归来。”
吴秀玲嘟着小嘴,不乐意的道:“那小道士这么年轻,你跟着他能学什么呀?”
崔远仲意味深长的教育道:“师父的本事大着呢,你今天不是看到了一些吗?师父治好了村长的肺癌,要不然你刚才能跟着沾光白吃白喝一顿啊!”
“另外,今天还有个富豪慕名而来,也是要请我师父给他家长辈治病。”
吴秀玲若有所思,皱了下眉头道:“你说的是不是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