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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过后,李百荷拉着南宫瑞阳在皇宫里到处溜达。
“瑞儿,不是说还有一个皇叔的孩子也在宫里吗?怎么不见他们?”皇宫里好大,宫人也好多啊。
“沐雅在御绣坊练习女红,离柯在练武场习武,子安在国子学上课。”御花园内,南宫瑞阳坐在石凳上吃着糕点和李百荷聊着天。
“这样啊,那你怎么不去?”南宫瑞阳甜甜一笑,“因为,我是傻子呀。”
李百荷白了她一眼,“傻子?敢私自女扮男装出宫的郡主,你是第一个。”南宫瑞阳反驳,“敢逃婚离家出走的郡主,你也是第一个呀。”
李百荷无聊的把玩着茶杯,唉声叹气道:“唉,好无聊呀。”南宫瑞阳赞同的点头,确实很无聊。
贤妃带着一群宫女浩浩荡荡的在御花园散步,隔着老远就听见那边的石亭里传来小姑娘清脆的笑声。“晴霜,谁在笑?”
名叫晴霜的宫女踮起脚往笑声传来的方向仔细看了看,“娘娘,好像是百荷郡主和瑞阳郡主,我们要过去吗?”
李百荷?环滁王李峰的女儿?环滁王李峰……“走吧,过去看看。”不等身后的人跟上,贤妃快步走向李百荷她们所在的石亭。
南宫瑞阳正与李百荷说着笑话,抬头就看见贤妃往这边走来,低头冷笑一声,“表姐,贤妃来了。”
李百荷好奇的四处望望,就看见不远处的贤妃正微笑的看着她们。李百荷开心的奔向贤妃,扑到贤妃的怀里,“惜姨,百荷好久没见您了,您还是这么漂亮。”
贤妃轻点着李百荷的鼻子,“小丫头片子,嘴还是这么甜。”
“贤妃娘娘金安。”南宫瑞阳慢悠悠的走向她们,动作标准的行了一个宫廷礼后,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李百荷怎么会和贤妃如此亲近?
贤妃松开搂着李百荷的手,冷声说着,“瑞阳郡主多礼了。”李百荷疑惑的站在一旁,惜姨和瑞儿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趁着贤妃几人在说话,晴霜带着两名宫女走进石亭,从宫女手中接过披风,铺在石凳上,点上香炉,摆上果盘后,扶着贤妃走进石亭。
贤妃拉过李百荷坐下,亲切的同她唠家常,南宫瑞阳同宫女们站在一旁,长辈不让坐下,晚辈可是不能坐下的。
“皇后娘娘驾到。”皇后方倩领着一名宫女和一名太监出现在贤妃她们所在的石亭。
李百荷脸色僵硬的站起身,对方倩行礼,贤妃带来的宫女呼啦啦跪了一地,只有贤妃端坐着,宫女晴霜笑着给贤妃捶着肩膀,眼神也不曾扫过方倩。
方倩看了贤妃一会儿,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南宫瑞阳和李百荷她们,微笑着说:“好孩子们,快起来吧。”
李百荷一听,无视了方倩伸出的手,起身后背对着方倩,和贤妃有说有笑的。
南宫瑞阳站起身在一旁思索着,一个郡主居然敢对皇后不敬?
方倩尴尬的站着,看了一眼身后的宫女,那宫女只是低眉顺眼的站在她身后,也不说什么,一旁的小太监注意到方倩的眼神,上前站在贤妃面前,指着贤妃的鼻子怒吼道:“大胆贤妃,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跪下?”
李百荷看着一旁不说话的贤妃,气愤的抓住那太监的手指头往他的方向使劲扳,冷笑道:“呵,谁给你的胆子,敢对贤妃娘娘不敬?”
眼神冷冷的瞥了方倩一眼,回过头对着那太监说道:“苏家,环滁王府护定了。”这话是对着小太监说的,却是在警告方倩不要妄想动贤妃。
南宫瑞阳低下头,为什么?
方倩脸色发黑,却不说什么,强笑着摸摸南宫瑞阳的头就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李百荷拉过南宫瑞阳坐着,“瑞儿,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惜姨呢,你可是……”
李百荷话还没说完,贤妃就站起来急忙出声,“瑞阳郡主想必也累了,就回去休息吧。百荷,你随我去寝宫坐坐。”
不等她们说话,贤妃拉着李百荷就走了,晴霜领着宫人们跟上,留下南宫瑞阳一头雾水的在亭子里坐着。
我为什么要帮贤妃?她可是害母妃的人。为什么李百荷与众人都亲近,唯独与皇后争锋相对?
一个个问题围绕在南宫瑞阳心中,她心不在焉的在御花园溜达着。
砰的一声,拉回了南宫瑞阳的心绪,看着落地的鸟儿,这么笨,居然撞树上了?环顾着四周,都是结满了红桃的桃树。这是哪儿?
看着那诱人的红桃,南宫瑞阳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这桃子,好像很好吃啊。偷偷摘几个,应该没人发现吧?
郡主的宫裙不适合爬树,南宫瑞阳只得在桃树下跳着,企图够着桃枝。
无奈身高受限,只能望着桃子跺跺脚。气愤的踢着地上的枯叶,却不小心踢着枯树枝,疼得南宫瑞阳捂着脚转圈。
看着那一截枯树枝,好像以前外婆摘花椒的时候,够不着高处的花椒,用的工具就是树枝。
捡起那枯树枝,踩断多余的小枝丫,倒拿着,勾住那长满桃子的树枝,待手抓住树枝后,扔掉枯树枝,摘了两个桃子。
掏出怀里的手帕,擦干净桃子。一口咬下去,甜甜的桃肉让南宫瑞阳开心的笑着。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桃子了。
把手帕铺在地上,按照刚刚的方法又摘了四五个桃子,南宫瑞阳哼着歌顺着小路走着。
“父……亲,有人来了。”
“嗯。”
走出桃林里的小路,南宫瑞阳就看见有两个身穿白衣的人正在下棋。
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往回走,就听见一男子的声音,“相逢便是缘,不知阁下可否赏脸,将怀中的鲜桃给我们父子尝尝?”
南宫瑞阳脸红,偷桃子被主人抓住,好尴尬。
“不知桃树是二位种的,真是抱歉。”走到两人面前,放下桃子。抬头一看,南宫瑞阳差点大呼出声。
这对父子都是白衣如雪,泼墨般的头发用发带微微绑着,如纱的布遮住了双眼,掩盖了精致的面容。
瞎子?靠,暴殄天物啊。这么美的两个人,居然是瞎子,唉。
“不知姑娘是如何寻到此处的?”年龄大的男子问道,清醇的嗓音吓得南宫瑞阳一哆嗦,差点一个跟头摔倒在地。
南宫瑞阳尴尬的笑笑,“就,就是偶然,我也不知道。”
“一路上有着许多机关,你居然安然无恙的来到这里,也是厉害。”听不出这话是什么含义,南宫瑞阳也不说话,光明正大的看着棋盘上的棋局。反正他们看不见。
那名父亲呵斥,“奕儿,不得无礼。”随手落下一颗棋子,摸索着桌上的茶杯,端着茶静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