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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太平道张角,筹划起兵多时。
“今汉室昏庸无道,百姓流离失所,天下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约期举事,却因内奸泄密,不得不星夜举兵,张角称“天公将军”,二弟张宝称“地公将军”,三弟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
……
汉灵帝闻听黄巾势大,行止失措,召见何进以应对策,议事毕。
遂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军平叛。命各地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卒,整点武器,召集义兵。
这才有八百里加急入钜平,众英雄合力平黄巾。
……
钜平县府陈奕,这日闻听黄巾反贼作乱,忧思恐惧,竟率领众多官员家眷出逃,连夜逃奔临淄府。
县尉吕树,吕开之,看到众人慌乱无措,自己监付守土之责,于是召集众人,“吾常闻,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今黄巾贼作乱,正是我等死社稷之时,尔等可愿助我?”
说完手按刀柄,虎视众人,门下各吏,互通眼色,众人家眷都在县府,哪里敢随便降贼,“敢不效死。”
吕树欣慰点头,“如此,诸君可有计策助我退敌?”
一个小吏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黄巾贼打进来了!”
吕树呵斥道,“慌什么,此必是内应作乱,贾涛,你去召集府兵,于府前待命,陈翔,去领着众衙役先行抚御众人,胆敢上街作乱着,全部羁押,如遇反抗,就地格杀,我随后就到。”
陈翔领着众差役出去,吕树则带着府兵,严查各户参与黄巾乱者。
忙到晚间凌晨,安排好防务,又召集众吏员,“诸君,城内虽已平定,外患犹在,各位可有对策?”
书佐陈丹站起来,“贼军势大,我军兵少,不堪守卫府城,我钜平城虽小,五脏俱全,贼虽众,急切不能下,临淄,济南,鲁国皆有驻军,可向三地求援,十多日,援军必至。”
总役陈翔则说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可就地募兵,守卫县府,城内各家大族,皆有私兵,可先行征召。”
陈丹又到,“府中钱粮不多,可于城中大户借粮,以抗贼兵。”
说道募兵和借粮,吕树则是头疼,他官小言轻,没有募兵之权,不敢私自决定,府君又逃,实在不敢轻易做决定。
借粮之事更是烦躁,他本人就是本地大户,如果借粮,自己也要出一大部分,心里颇不情愿,二陈此时积极献策,怕是想趁此机会,夺了陈家的族长之位,毕竟府君出逃,如果朝廷追究,怕是难逃革职,甚至处死。
吕树摆摆手,“此事容后再议,不知各位还有没有其他建议?”
二陈一看吕树萌生退意,也不敢相逼,其他人,本身见识就少,更不说,现在说的话,后面会得罪不少人,都不敢做出头鸟。
吕树一看无人搭话,“如此,大家早些安歇,两位的建议我再想想,明日再议。”
众人依言而退,陈翔找上陈丹,“大哥,吕大人怕是不敢担责,又怕守土有失,完全没有胆略,本以为是一英雄,没想到如此窝囊。”
陈丹叫停陈翔,“嘘,须知隔墙有耳。”
陈丹带着陈翔回到住处,“吾以为吕树召集众人,初见狠辣,颇为英雄,谁知如此优柔寡断,钜平怕是不好守了。”
陈翔点头,“那如此,我等怎么办?”
陈丹揉着眉头,“贼人不过乌合之众,所依仗着,不过人多势众,吾常闻,
钜平小雏虎,弯弓射大雕。
仗义闻乡里,狭义多相从。”
“贤弟可知是谁?”
陈翔想了想,“是不是刘淮,刘平之之子,小总角刘章?”
“是极,就是他了!”
陈翔挠挠头,“大兄勿怪,刘章不过一小儿,年不及弱冠,听闻前些时日又重伤在身,有失心之症,怕是办不了大事。”
陈丹摇摇头,“非也非也,刘章虽弱,却是汉室宗亲,鲁恭王之后,虽祖上没落,名分却在,刘章又任侠有名,如若他出面,相随着必重。”
“况且,吕树缺的,不过是名分而已。”
陈翔点头,“好,明天我就劝吕树,让他去请刘章。”
陈丹又道,“吾听闻,刘章之母,刘蔡氏,是大家闺秀,行止皆有度,为人正直敢言,而刘章事母至孝,可以劝她出面,此事必成。”
陈翔点头,“喏”
……
第二天,吕树召集众人再次商议对策,先是派出五波信使,前往临淄,济南,鲁国求援,又去泰安,泰山两地求援。
陈翔拱手,“吕将军,我有一计,可解将军之难。”
吕树大喜,“陈总驿快快道来。”
陈翔将昨天商量的对策说了,又专门提及了老夫人。
吕翔点头,他最怕的就是做出头鸟,如果得罪了府中诸大户,自己怕是无立锥之地,而私募兵员又有违朝廷法令,自己着实不敢,如果能请动一位汉室宗亲,上前面抗雷,自己只要稳稳的守住钜平,功劳必然不会少了自己的。
至于有什么责任,完全可以推给他人吗,何乐而不为呢?
……
这一日,吕树召集众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刘章家里,刘章正在休息,身体并未康复。
刘母听闻了吕树的说辞,“吾等虽为汉室宗亲,却无爵位,不敢领大责,吕将军请回。”
众人皆劝,刘母只是不应,陈丹说道,“吾常闻,鲁恭王之后,有益州阳城侯刘璋显名于世,八俊八顾刘表世人所知,先刘淮刘平之素有显名,州郡有闻,却长叹,有宗亲之名却无宗亲之实,今黄巾为乱,如若小公子平贼有功,未尝不能归入宗室,为陛下所知。”
刘母本不想刘章出面,她明白众人这是将刘章致于火上,前途渺茫,但是想到先夫的理想,自己又放不下那点点的私心。
“还需听我儿意见。”